林海濤咧著嘴開心的笑道:“媽的,終於讓我們抓到了。”
他們所說的精準洗牌法就是上次林海濤為了抓老千而教給李明陽的。
由於百家樂是八副牌為一局,所以荷官洗牌的時候都是兩副牌對著兩副牌同時洗。
上一次林海濤抓老千的時候,特意讓李明陽練了一個技巧,就是四副牌一張壓一張的洗,每次洗四遍,一定會出現一個排列的順序。
所以今天他們一看到這個順序的出現,馬上就知道是有人用這個方法作弊。
“濤子,你說這個牌是誰洗的?”
“應該是第一個荷官洗的,所以我們換任何荷官沒這幾個老千都沒有影響,因為順序已經形成。”
“是的,那我們怎麼抓?”
“我們隻能等這個牌靴裏的牌玩沒了,讓那個荷官重新洗牌才行。”
李明陽心急火燎:“等玩沒了牌,他們早就走了,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林海濤反問道:“你有嗎?”
李明陽捂著腦袋,叨叨咕咕:“都別急,讓我們好好想想。”
兩個人冥思苦想了一會,也沒有什麼結果。
就是這個時候,那幾個人似乎覺得贏的差不多了,陸陸續續起身走了。
李明陽惱火道:“又讓他們跑了。”
林海濤內心了也是十分的沮喪,唯一覺得可以自慰的是找到了問題的症結,隻要自己有耐心,早晚會捅破這層窗戶紙。
林海濤帶著想法來到了張儀嘉的辦公室,看到張儀嘉坐在沙發前還在擺弄著自己的指甲,忍不住笑道:“不是才弄完嗎?怎麼還弄呢。”
張儀嘉瞄了林海濤一眼,頷首示意道:“坐吧,我最近好像得了強迫症,總覺得這個手指甲有問題。”
林海濤在她的麵前坐下,深有感觸道:“我也是,我現在看誰都有問題,也像得了強迫症。”
張儀嘉似乎漫不經心的問道:“那我爸爸有問題嗎?”
林海濤嗬嗬的笑道:“你爸爸真沒有問題,但我發現荷官有問題。”
張儀嘉的眼睛“唰”的一下亮了,帶著期盼看著林海濤問道:“你找出答案了?”
林海濤微微的點點頭,把他所看到的情況說了一遍,又在褲兜裏拿出撲克給張儀嘉演示了一下洗牌方法。
張儀嘉似懂非懂的看了一會,問道:“現在可以抓了嗎?”
“可以,就是需要一個攝像機把過程錄下來,免得空口無憑。”
張儀嘉一臉質疑的問道:“需要這麼複雜嗎?”
“這樣不是複雜,是更加有把握。”
“好,那就聽你的,你錄吧。”
林海濤笑笑:“麻煩就在這裏,我們總不能拿著攝像機公開的錄吧?”
“那怎麼辦?”
“我們需要買一台針孔攝像機。”
“買什麼買啊。“張儀嘉不當回事的說道,”這事好辦,找我一個朋友就行,她就是電視台暗訪欄目組的。”
“那可太好了。”
“那就這樣,我和她聯係一下,你稍後去取吧。”
“好的,那我等你消息,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