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至於上房揭瓦,大部分熊孩子幹的事她都幹了,每次做了壞事總把簡千珩拉出來背黑鍋,畢竟是她親哥,又比她大兩三歲,簡千珩理所當然成了她的頂缸對象,且那個時候簡千珩還沒長成個妖孽,是個有些單純的小正太,每每被簡珞瑤忽悠幾句,就豪情衝天的要為妹妹上刀山下火海……
提到小時候的黑曆史,簡珞瑤有些不好意思,抬頭就看到簡珞芳在衝自己笑,也眨了眨眼睛回了個笑臉過去,宋氏又道:“一眨眼就變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不過說到老三,他這回會回來嗎?”
鄭氏立時收了笑臉,怒道:“這個不孝子,前兒就托人帶了份禮,說是要參加勞什子詩會,脫不開身,真是不著調!辦詩會還比得上他妹妹成親不成?”
“弟妹可別這麼說,都說男兒誌在四方,老三這些年在外遊曆,收獲可不少。”宋氏反倒勸起了鄭氏,說著一臉與有榮焉的道,“老三的才名,都傳到蜀地去了,上回聽老三咱們簡家的,知府都誇了老爺,說咱們簡府後繼有人,喜得老爺當晚都多喝了兩杯酒。”
老夫人心念一動:“千珩的名聲真傳得這麼遠?”
宋氏眉飛色舞,好像是她親兒子出了名一樣:“母親還不信兒媳嗎,知府最欣賞有才氣的年輕人,這回聽得我回來,還特意叫我帶了侄兒的墨寶過去,他要收藏呢。”倒是隱去了被知府收藏了墨寶的年輕人,沒有上千個也有百十個了。
簡老夫人不像旁的婆婆,許是清貴之家都帶了些旁人看不懂的清高,她一不戀權而不貪財,更不以磋磨媳婦為樂,倒是愛聽子孫有出息的消息,這倒是所有老太太都喜歡的項目,簡老夫人輕易就被哄得眉開眼笑:“我就說千珩是個好孩子,反倒是你弟妹,總是怪他不著家。”
雖然被婆婆埋怨了,鄭氏也不在意,兒子被誇,她心裏也喜得跟吃了蜜似的,當下便應道:“母親說的是,是媳婦兒眼皮淺。”
“弟妹也是關心則亂。”宋氏笑道,“幸好千珩是侄子,若是我兒子,恐怕蜀地那些夫人太太們非要扒下我一層皮來認親不可。”
略帶誇張的一句話,把老夫人和鄭氏逗得哈哈大笑。
簡珞瑤心裏一個大寫的服。
她的確佩服這個大伯母。據說是當年大伯父和大伯母成親幾年,遲遲未有孕,這才讓通房丫鬟停了藥,通房丫鬟很快懷上孕,但沒幾個月後她大伯母也懷上了,好在通房丫鬟隻生了個女兒,就是簡珞瑤的大堂姐簡珞婷,已經出嫁了,大堂哥簡千珅是正室所出,簡珞婷的生母被提為姨娘,再後來簡珞芳和簡珞珍陸續出生,簡珞珍的生母也被提為姨娘。
按理說,大伯父外放,歸期未定,正妻應在老家侍奉公婆,他們還有孩子要照顧。到時正妻不在跟前,兩位姨娘開始蠢蠢欲動,還沒確定下來,便已經隱隱有了不將宋氏放在眼裏的跡象。
雖不至於上房揭瓦,大部分熊孩子幹的事她都幹了,每次做了壞事總把簡千珩拉出來背黑鍋,畢竟是她親哥,又比她大兩三歲,簡千珩理所當然成了她的頂缸對象,且那個時候簡千珩還沒長成個妖孽,是個有些單純的小正太,每每被簡珞瑤忽悠幾句,就豪情衝天的要為妹妹上刀山下火海……
提到小時候的黑曆史,簡珞瑤有些不好意思,抬頭就看到簡珞芳在衝自己笑,也眨了眨眼睛回了個笑臉過去,宋氏又道:“一眨眼就變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不過說到老三,他這回會回來嗎?”
鄭氏立時收了笑臉,怒道:“這個不孝子,前兒就托人帶了份禮,說是要參加勞什子詩會,脫不開身,真是不著調!辦詩會還比得上他妹妹成親不成?”
“弟妹可別這麼說,都說男兒誌在四方,老三這些年在外遊曆,收獲可不少。”宋氏反倒勸起了鄭氏,說著一臉與有榮焉的道,“老三的才名,都傳到蜀地去了,上回聽老三咱們簡家的,知府都誇了老爺,說咱們簡府後繼有人,喜得老爺當晚都多喝了兩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