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二嫂問得如此犀利,是不相信弟妹我不成?四丫頭是我看著長大,平日沒少照拂,她日後過得好了,我這個當嬸子的也欣慰不是?”
見金氏麵露不悅,宋氏作為大嫂出來當和事佬,笑道:“三弟妹一片用心,我們自然知道,二弟妹也是關心則亂……”
話還沒說完,金氏冷哼了一聲:“關心?說得像我這個弟妹會害她女兒一樣……”
宋氏麵色不變的笑道:“三弟妹想岔了,你近來常與親家來往,便是為著四丫頭的事,委實辛苦了。”
自從三房與興遠侯府定了親,金氏態度便一日日囂張起來,宋氏想著下月辦完庶女的婚事便能回蜀地,離丈夫下次調職還有兩年多,且到時能不能回京還說不準,倒不急於跟氣焰囂張的金氏對上,忍一忍便是了,因此語氣裏多有恭維。
金氏幾乎滿臉得意都寫在了臉上,嘴上卻不肯放鬆,冷笑道:“大嫂是明理的,不像有些人,我忙活這一番,倒是吃力不討好了。”
鄭氏並未將她的指桑罵槐放在心上,因著先前鄭嬤嬤的提醒,她自個兒也有些不信妯娌的為人,金氏誇男方的話她幾乎統統過濾了,冷靜的道:“弟妹有心了,不過這男方是誰我都不清楚,你說得再好我也聽不懂不是?”
宋氏附和道:“是這個理兒,三弟妹隻要把名兒亮一亮,都是京裏人,這麼好的人家我們自然知曉,不就省了介紹的功夫?”
宋氏話說得好聽,金氏麵上閃過一絲得意,道:“既然嫂子們如此說,我也不好藏著掖著不是?二嫂可聽好了,劉大人的兒子,可配得上四丫頭?”
“劉大人,可是吏部尚書劉大人?”
金氏點頭,宋氏心頭一陣激蕩,吏部尚書,那可是掌管官員政績考察和調配的大臣啊!自家丈夫是個有能力的,連知府大人都誇讚,可就是因為朝中無人,簡家人脈都在清流這一塊,吏部根本使不上力,丈夫政績考核便過不了關,如今已是第三回連任蜀州同知了。
若侄女能說給吏部尚書家,有劉大人提攜,任滿後丈夫往上升一升應該不成問題。
“這般真是太好了。”宋氏拍了拍鄭氏道,“我說了四丫頭是個有福氣的,這不就來了嗎,也是虧了三弟妹張羅。”
鄭氏麵色不再似先前冷淡,自個女兒的婚事,她比誰都上心,正是如此,才不像宋氏那般一聽是吏部尚書家便喜不自勝,她遲疑了片刻,道:“這劉家後院複雜,子孫眾多,不知弟妹說的是哪一個?”
“四丫頭那般的人兒,配自然是劉夫人嫡出的兒子了。”金氏笑得得意,“難得的是劉太太不為外頭那些流言所動,相信我們四丫頭的人品,親家太太與她那麼一說,便一拍即合,可見先前就對四丫頭上心著呢。”
鄭氏聞言也挺高興,自個女兒她看著都好,可畢竟遭過這麼多回罪,恐怕能說到門當戶對的已是萬幸,劉尚書世家出身,與昌國公還是姻親,自個兒年過不惑便是從一品的朝中重臣,備受聖人倚重,這樣的人家,怎麼說都是自個兒高攀了,說的又是劉夫人所出的嫡子,正如她大嫂心裏所想,有個吏部尚書做姻親,待兩年後政績考評,她丈夫的位置說不得也能動一動。
“喲,二嫂問得如此犀利,是不相信弟妹我不成?四丫頭是我看著長大,平日沒少照拂,她日後過得好了,我這個當嬸子的也欣慰不是?”
見金氏麵露不悅,宋氏作為大嫂出來當和事佬,笑道:“三弟妹一片用心,我們自然知道,二弟妹也是關心則亂……”
話還沒說完,金氏冷哼了一聲:“關心?說得像我這個弟妹會害她女兒一樣……”
宋氏麵色不變的笑道:“三弟妹想岔了,你近來常與親家來往,便是為著四丫頭的事,委實辛苦了。”
自從三房與興遠侯府定了親,金氏態度便一日日囂張起來,宋氏想著下月辦完庶女的婚事便能回蜀地,離丈夫下次調職還有兩年多,且到時能不能回京還說不準,倒不急於跟氣焰囂張的金氏對上,忍一忍便是了,因此語氣裏多有恭維。
金氏幾乎滿臉得意都寫在了臉上,嘴上卻不肯放鬆,冷笑道:“大嫂是明理的,不像有些人,我忙活這一番,倒是吃力不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