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酒,邵亦涵說道:“你今天要是沒別的事,就在這裏陪我打球吧,岑想那丫頭技術真不錯,激發了我的鬥誌,你在這陪我練練手。”
“就她那種水平,也能激發您的鬥誌?”許沉淵反問。
“就她那種水平,不也贏了你嗎?”邵亦涵聳肩,“在我的印象中,你可從來沒輸過,今兒是第一次。”
許沉淵被這件事弄得有些下不來台,當即告辭:“邵伯伯,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話音落下,許沉淵便轉身離開,絲毫沒有給邵亦涵多說什麼的機會。
“唉,晚上回家裏吃個飯吧,你媽很惦記你!”邵亦涵衝著許沉淵的背影喊著,眼神中也透著無奈。
他作為一個過來人,分明看的出來,這個叫岑想的丫頭在許沉淵心中占有很重要的位置,可到底是為什麼,他們每次說話,都要在對方的傷口上撒鹽呢?
“我媽有您陪著就行了。”許沉淵連頭也沒回,背對著邵亦涵擺了擺手,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台球俱樂部裏不乏年輕貌美的女子,而許沉淵的俊朗外表著實讓這些荷爾蒙無處釋放的女人十分著迷,隨著他的走動,引來一聲聲尖叫。
孫騰聽見尖叫聲,自覺的走到許沉淵的麵前帶路,領著許沉淵離開台球俱樂部之後,便開車把他送回了山頂私人別墅。
回到家裏,許沉淵順著地上貼著的紅色箭頭標識走到自己的臥房,開門進去,往床上一躺,覺得很是疲憊。
許沉淵是個超級路癡,哪怕是在自己的家裏也迷路,由於他的別墅太大,經常會讓他失去方向,於是他讓人在地上貼滿了不同顏色的箭頭,就跟地鐵站的地下通道一樣,表明了目的地。
他閉上眼睛,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岑想的那張臉。
她用他教的技能贏了他,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現在肯定很得意吧?
可是她卻不知道,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她都一直在他的手心裏攥著,從來沒有離開過,從來沒有!
他痛苦,就要她也跟著一起痛苦;他受折磨,就要她受比他更多的折磨。哪怕她現在已經是林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可隻要他願意,整個林氏都會是他的,更何況區區一個她?
不過,岑想也得意不了幾天了,M公司的事情雖然沒有按照他預期的方向發展,但也無傷大雅,不過是推遲奪取林氏的步伐而已。
M公司本來就是許沉淵在暗中的產業,邵亦涵不過是看在他母親的份上友情客串,擔了個總裁的虛名罷了。而讓林氏集團與M公司合作,也是許沉淵安排的。
如果岑想縱容他以低價跟M公司簽了合同,那這個策劃案的執行權勢必會落在他手中,公司的股東也會更向著他,有利於他的勢力在林氏擴張;可如果岑想阻止他得到執行權,那她自己就會以相對較高的價格與M公司簽合同,這樣一來,M公司有更多的利潤,對他還是有利。
不管怎麼樣,他都能把岑想壓的死死的!
而與此同時,岑想也完成任務回到家裏,享受她這個周末最後的悠閑時光,可是一進門,林諳就蹦蹦跳跳的跑出來,湊在她的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