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要看看盧頎爽熬不熬的住不求他。
盧頎爽等了半天,沒有下文,轉頭看他,“你倒是說”
“我要好處。”雲祁耍了個無賴,席睿滕能夠擁有她,他也可以。
盧頎爽不理他,一偏頭,繼續看電視。
“現播報一則新聞,遠勝集團總裁席睿滕今天下午在若芮開發區奠基儀式上宣布他將於一個星期後與天才美女畫家訂婚”
盧頎爽感覺到五雷轟頂般,這就是那天信誓旦旦讓她相信他的男人,這就是她懷有一絲期望的男人。
席睿滕,你踏馬的混蛋!
盧頎爽積了兩天的鬱悶,這一刻全爆發成火,將手中的遙控器砸向液晶電視的屏幕上。遙控器滑輪一分為二,新聞還在繼續。
盧頎爽一手捂著耳朵,蜷縮在沙發上,將頭埋在自己的膝蓋間。
不想聽,不想聽關於任何有關他的事,騙子,大騙子,說一套做一套,裝什麼很愛自己的初戀!
雲祁咂嘴,心想這讓他如何是好,勸女人,他可不會,他想說這事沒想到電視先說了。
幸好不是他說了,不然這遙控器該砸向他了吧,這女人這脾氣這麼大,誰寵的啊!
“喂,喂喂。”
雲祁推推盧頎爽的頭,沒有理他。
“喲,該不是哭了吧,我還沒有”沒有看過你哭。
盧頎爽抬頭,將邊上的抱枕扔向他,忍著怒氣說:“哭,本姑娘不知道哭。為這種花心的男人哭,不值得,沒必要。渣男配婊子,正好。”
盧頎爽將那半杯的苦瓜汁一飲而盡,嘭的一聲將杯子重重的放在茶幾上。
這苦瓜汁真好喝,一點都不苦。
“喂,你是不是”是不是氣過頭了。
雲祁再次沒有說完就被盧頎爽打斷。
“雲少,現在我隻想知道我的父母的事,其他閑雜人等我不想知道。”
雲祁看著盧頎爽,噗嗤笑了出來,雙手拍掌。
盧頎爽皺眉,不解,他瘋了吧。要瘋也該是她啊,她才是那個被囚禁被拋棄的人。
“你笑什麼,快說話。別笑了,聽到沒有。”
雲祁忍住笑,滿臉通紅,門外的一眾人站在門口,也不解,又是摔東西,又是大笑,怎麼了。
“嗯,我說,你還真是口是心非,你的臉上寫著滿滿的在乎,可是你卻還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你那生氣的樣子,倒是讓我想到一種動物,我想起來,就想笑,哈哈。”
雲祁沒有說完,又笑了起來。
盧頎爽越看越像那東西。
“什麼動物,你快說。”
盧頎爽不耐煩,等了半天所有的耐心都耗光了,結果還是沒有任何回答,雲祁耍她玩吧。
盧頎爽看著雲祁笑的前仰後翻,她卻和傻子一樣坐在一邊,默默的翻了幾個白眼。
她可不想浪費時間在聽他傻笑上。
起身往電視機前走,遙控器總要撿,放回桌上,繞著雲祁朝樓上走。
雲祁被盧頎爽生生忽略,竟然一點都不好奇,他話還沒有說完。
拉住盧頎爽的手,將她靠在樓梯邊上,沒有剛才的笑容,隻留下淡粉的臉,如若不像剛才那番的瘋狂。
盧頎爽盯著他的雙眼,他的性格還真是多。第一次見他,在父親身邊低頭哈腰,再次見他,是簽合同,霸道總裁,後來再遇上他就是一耍無賴的,而剛才的那個雲祁就像是一陽光男孩,不顧形象大笑。
這是席睿滕也沒有在他麵前展露過。
“盯著我看做什麼,盧頎爽,你知不知道,這麼專心跟我對視,會讓我喜歡上你的。”
雲祁說著湊近盧頎爽的雙唇。
盧頎爽推開他,保持一定的距離說:“雲少,麻煩正經一點。”
“我每日都很正經,很累。隻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想摘掉我的麵具,不正經一點,隻想對你不正經一點。”
他要對付那麼多老奸巨猾的人,不管是商場上還是自己的父親,不冷酷一點,誰都當他雲祁好欺負。
隻有在和她單獨一起的時候,他才會想要笑,想陪她鬧。
她是第二個女人讓他有這樣的衝動。
第一次見她,他跑新聞拍照被他抓了,她一臉的學生樣,惶恐不安。那晚酒吧黑燈瞎火他依舊能看清她的狼狽和害怕。哪怕在高爾夫球場她當著他的麵說了那些話,他也不在意。那晚當他發現自己用力過猛讓她受傷時他後悔不已,當晚將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刀作為懲罰。
“雲少!”
盧頎爽聽著雲祁那些不正經的話,這樣耍她真的好玩嗎。
席睿滕耍她,雲祁也玩她,她不是東西,不是玩具可以隨意玩弄。
雲祁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再次靠近盧頎爽,低沉說:“席睿滕現在不要你,而我又有能力保護你,包括你的父母,那麼,你願意在我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