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送的我都喜歡。”我衝他笑笑。
“我的意思,你先看看,然後我替你戴上。”他強調。
我愣了愣:“哦,這樣啊。”重新打開錦盒,拿起鐲子遞給他,自顧說:“戴上也好,省得哪天又莫名其妙的碎了。”
“季來茴,讓你先仔細看看,你腦袋到底裝的是什麼?”他惱火了,用手指在我額頭上用力戳了下。
看就看,我拿起鐲子仔細的欣賞了起來,果然是有驚喜啊,難怪非得讓我仔細看看,原來是有玄機的我念著鐲子裏層刻的字,因為太小,不得不湊近了看:“渺渺時空,茫茫人海。”再拿起另一隻鐲子:“與君相遇,莫失莫忘。”
嗬,我忍不住笑了,然後我問江銘晟:“你怎麼知道我母親送我的鐲子上麵刻的有字?”
我記得當時並沒有跟他說,所以他不應該知道那對鐲子到底是有什麼意義。
現在他讓人打造了一對更好的玉鐲,雖然上麵刻的字含義不同,但其實已經大相徑庭,無非是同一層意思,不失去不相忘。
“你媽說的。”
“你問她了?”我眉頭一挑。
“恩,在你洗澡的時候。”他點頭。
於是我就邪惡的問:“那你有沒有跟她說,那對鐲子其實已經打碎了一隻,而且是被你的另一個女人打碎的?”
江銘晟盯著我邪惡的目光,沒好氣的拉過我的一隻手,一邊戴鐲子,一邊回答:“當然沒說。”
就知道他不敢說,這種事讓誰聽了不火冒三丈,如果讓母親知道那個打碎我鐲子的人就是我姐姐,不知道她又會怎麼想真是一件很糾結的事,為什麼我和林美琪要是姐妹呢?多麼尷尬的關係,難怪她在感情上也是固執的讓人頭痛!
“喜歡嗎?”江銘晟指了指已經替我戴好的鐲子。
“喜歡。”很真心的說。
“結婚吧?”在我真心的點頭後,他實時的補充了一句。
“所以現在已經有人開始稱呼我江太太了嗎?我笑著問他。
“你一直都是江太太,名副其實的。”
“領了證才是名副其實,現在什麼也不算。”
“那現在去領證。”他好像真的要付諸行動了。
我委屈的雙手拖住下巴:“江先生,難道你連一個婚禮都不給我嗎?難道你想讓我偷偷摸摸的成為江太太嗎?”
“當然不是,會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婚禮。”我正沉浸在喜悅中,他突然警告我:“下次再讓我聽你喊江先生,看我怎麼收拾你。”
服務員開始陸續送吃的過來,我一邊吃一邊解釋:“江先生有什麼不好?這是對你的尊稱,我媽說了,女人要三從四德,你當時不也聽見了”
“你媽說的你都會聽嗎?”他反問我。
“基本上是。”我微點頭。
“那好。”他的臉龐湊近了一點距離,在我耳邊輕聲說:“從今天起,不許再吃避孕藥。”
臉頰一陣燥熱,我瞪了他一眼:“吃飯的時候能不談這個嗎?”
“話題說到這了,無可避免。”
“好吧,還有半盒吃完了我就不買了”繼續品嚐美食。
“季來茴”江銘晟被我氣的不行:“回去就給我扔了。”
“不扔嘞?”我故意不配合他。
“不扔現在就把你扔下去。”
多麼熟悉的一句話,聽在耳中心裏沒來由的一陣感概,好像是昨天才說過,轉眼間,就是兩年後。
我突然拉住他的胳膊,近乎哀求:“那你把我扔下去吧?被你恐嚇好多次了,很想嚐試一下真的被扔的滋味”
江銘晟無語至極,他瞪了我一眼,夾了一個獅子頭整個塞進我嘴裏,沒好氣的說:“滋味不錯吧?”
我噎了半天才噎下去,指著他說:“你就承認吧,你舍得扔了我?把我扔下去,摔的是我的人,痛的不知道是誰的心”
“季來茴,你臉皮越來越厚。”
“彼此彼此。”
“”
晚飯結束時,江銘晟送我回海邊的別墅,坐在車裏,我猶豫了一下對他說:“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
“什麼事?”他轉過頭問我。
“你能不能幫我查下林美琪在哪?”
他眉頭一挑:“你找她做什麼?”
“有些事想問問她。”
“什麼事?”
我為難的說:“她可能不太想讓你知道,和你無關,是我們女人之間的事。”
江銘晟還想問什麼,我立馬懇求:“你就安排人幫我打聽一下唄?”
雖然不知道我想要幹什麼,但隻要是我開了口,他是一定不會拒絕的。
三天後的中午,我正在工作的時候,接到了江銘晟的電話,他告訴我,林美琪還在b市 ,並且把她的地址告訴了我。
我下了班就迫不及待的按著江銘晟給我的地址,找到了林美琪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