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漠國的先祖是奴隸出生,因為在戰場有功而逐漸被封為王,再逐漸有了自己的封土,然後才逐漸在這裏建立起自己的國家,但是西漠所在的地理位置一直都不能和盛德、金國、義國、申國這四國相比,所以西漠無論那朝皇帝都把擴大自己的國土麵積作為終生奮鬥的目標。到了錦紹時期那就是更甚,他需要更強大的軍隊來讓自己的國家更強大,所以錦紹對待軍隊的建設尤其重要,他等待的就是一舉出擊的時候。
而每年錦紹都會不定時的到軍隊去檢閱,這一次錦紹到軍隊去檢閱還特意帶上了柳蔓,這是錦紹第一次帶後宮裏的人來,還是一個公主,這是一份無尚的榮光,白天柳蔓陪著錦紹看了一遍軍隊的訓練情況,夜裏這裏的主將徐顏榮進帳看樣子是有話要對錦紹一個人講,於是柳蔓就識趣的拜別錦紹而離開了。
柳蔓出了大帳就與秋兮到駐軍地不遠的一個湖邊散步,現在已經是秋天,湖麵吹著涼風有了絲絲涼意,湖水倒映著皎潔的月光越發覺得像是一麵鏡子了,湖邊有高高的蘆葦,這裏倒是藏人的好地方,柳蔓正這樣想著就隱約可以看見一人正在前麵穿衣服。這裏是軍事重地怎麼會有人在這裏自由活動呢?秋兮向柳蔓使了一個眼色,然後秋兮就輕手輕腳的走到前麵去觀察,那前麵的人仿佛也感受到了有人在接近他,一個躍身已經到了秋兮身邊,和秋兮動起手來,柳蔓因為站在離秋兮較遠的地方,借著月光柳蔓可以很清楚的看清那人是一個男子,而且速度十分敏捷、速度很快,以秋兮的功夫和他對打很明顯秋兮很吃力,很快那男子就占了上風秋兮處於被動的局麵,柳蔓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周圍是否有埋伏,就扔出一顆石子幫助秋兮助攻,石子一出那男子就發現秋兮有同夥,但是從氣息上可以知道人數不多,而且很少,很有可能隻有一個,便扔下秋兮直接來擒扔石子的人,柳蔓很快就感覺到一股強勁大的掌風向自己襲來。柳蔓本能的用手去擋,可是那股掌風在麵前很快突然收住了,那人跪拜在地:“末將參見公主!”原來此人認識自己,柳蔓見那人隻是低著頭,月光映在他墨色的中衣上,柳蔓問:“你是誰?”那男子聽柳蔓這麼一問也就抬起頭直視柳蔓,柳蔓看見他的臉一下想起來了,這人就是在城門處堵她的白甘:“我們又見麵了啊!”
“末將是徐顏仇的副將。”當白甘講完這句柳蔓才發現在不遠處還放著西漠軍隊穿的鎧甲。
“你是副將還大晚上的跑到這裏幹什麼?”秋兮站出來質問道。
“因為皇帝今天來閱兵,所以徐將軍特意對軍隊的防守做了一些新的安排,待我出了中軍大帳大家已經吃完飯洗完澡了,所以隻有自己一個人到湖邊隨便用湖水衝衝。”
“你現在還是先去把自己的戰袍穿上,現在是秋日,湖邊的風還是涼的。”柳蔓這麼一講白甘才回了神,低頭看見自己隻穿了一件中衣,半個胸膛因為剛才的打鬥已經露了出來,麵上頓時覺得尷尬,忙躲回蘆葦裏去接著穿衣。
待白甘從蘆葦裏剛出來,崔公公也剛到柳蔓的身邊:“公主,皇上讓你過去呢!”秋兮連忙問:“皇上那裏出什麼事了嗎?”崔公公覺得有必要先給柳蔓通一下氣就說:“義國向我們發兵了。”柳蔓聽到這兒消息很吃驚因為以義國的軍力居然敢向西漠出兵:“這義國是瘋了嗎?”
“他們已經攻下我們的平津了。”崔公公繼續把自己知道的告訴柳蔓。柳蔓腦海裏出現了平津大概的地理位置,它是西漠與義國的交界地,此地在義國的方向地勢十分平坦,如果義國從這裏進攻西漠是比較容易的。但是在西漠這邊地勢卻十分凶險,隻適合守不適合攻打。柳蔓看了一眼旁邊的白甘問道:“白副將有何看法?”
“我覺得以徐將軍的個性很可能不會同意打次一仗,因為那裏的地勢險峻,我們從鳳城發兵過去這一路的地勢都很平坦,那麼就很容易被人發現。”白甘分析著平津的軍事情況。
“那你個人的看法呢?”
“我卻認為可以打,因為西漠要攻打其他幾個國家,那麼首先就得收拾義國,如果我們不先收拾掉它,那我們攻打其它幾國就會有風險,因為義國隨時都可以從背後偷襲我們,到那時就是首尾都會顧不上,現在義國先發兵,那我們正好有理由收拾它。”當然從白甘的內心是願意西漠更強大,這次柳蔓問他其實也是自己的一次表現機會。柳蔓聽了白甘的話,隻是笑了一下,並沒有說出什麼其它的自己的見解也就隨了崔公公去了。
進了中軍大帳,錦紹端坐在主位,徐顏仇恭敬的站在下麵,見柳蔓進來徐顏仇似乎知道錦紹會向柳蔓尋求她的看法似的,用眼睛死死地盯住柳蔓,心想:一個女子不在家相夫教子倒是對國家的大事感起了興趣。柳蔓視他的眼神無物,依舊自顧自的向錦紹走來,果不其然錦紹把前線傳來的軍報遞給柳蔓,柳蔓看完以後對著徐顏仇講:“徐將軍怎麼看待此事?”徐顏仇以為柳蔓會直接講出他自己的看法,沒想到柳蔓會問他直接回答:“我不讚成出兵平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