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看著眼前跪在床邊的男子,心裏想著原來自己和他在一起時,他最怕的還是柳蔓,心裏有了一些無奈道:“你起來吧,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真的?”徐顏榮看是不相信新月的話,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原諒自己呢,可是再想想自己這幾年所擁有的女人何曾不是被自己這副皮囊所征服。
“隻要公子以後對我好,我便什麼都不求了,其實公主把我放在這裏也是這個意思。”
“公主的意思?”徐顏榮開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公主離開前還特意交代要我好好伺候公子。”新月嬌羞的回答。顏榮立馬噌的從地上站起來:“真的。看來公主對待我還是不薄的。”徐顏榮開始相信了新月的話也開始沾沾自喜起來,結果複又爬上床與新月再一番**。
可是這件事還是沒有瞞過徐國公府,當徐炳德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勃然大怒,拍擊桌子道:“快去把那個畜生給我叫來。”國公夫人害怕氣壞國公的身體,急忙上前安慰:“把顏榮叫來好好問問就清楚了,說不定還是那隻狐狸精勾引榮兒的。”一邊急忙向下人使眼色,要讓徐顏榮知道他的父親已經知道他和新月的事,以便自己的兒子可以有應對之策。
徐顏榮聽說徐炳德知道這件事急忙問來人:“我的父親怎麼就知道了呢?到底是誰前去告得密。”因為顏榮害怕自己的父親知道以後離柳蔓知道就不遠了,要是柳蔓翻臉不認賬怎麼辦?
“哎呦,我的少爺,你現在每天都在薈閣過夜,這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你和新月姑娘關係不正常了。”家丁講。
徐顏榮進入見到徐炳德,徐炳德抓起一隻茶壺就向徐顏榮扔去,可能因為自己心裏畢竟也覺得徐顏榮是自己的兒,還是下不了手,那隻茶壺根本就沒傷到徐顏榮,徐炳德破口大罵:“你這個畜生,你是不是瘋了,皇上現在還沒有正式的要把公主給你,你這個駙馬爺現在還沒有坐穩,你就敢如此造次,如果讓皇家知道這件事他們豈可饒你,那你姐姐和你哥哥的計劃就全毀在你的手裏了。”徐顏榮對於他父親的大發雷霆根本就不怕,國公夫人急忙嗬斥徐顏榮:“還不快給你爹跪下!”
“爹,你不用害怕。新月已經跟我講了是公主要她留下來伺候我的。”徐顏榮不以為然的把新月的話又原原本本的對徐炳德再說了一遍。
“真有此事?”徐炳德聽完徐顏榮的話心裏總算好受了一點,放鬆口氣對徐顏榮講:“榮兒,畢竟公主還沒進我們家門,你這樣和她的丫頭搞在一起還是會糟人話柄的。”
“爹,這事是公主默許的,公主自然不會有所刁難,而新月現在的情況也不會拿出去亂講的。現在隻要我們快一點請皇上下旨,把十四公主迎回家,那就天下大吉了,這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徐炳德聽完徐顏榮的話,心裏的疙瘩一下也解開了,國公夫人見徐炳德的臉色比剛才好看多了急忙為徐顏榮敲邊鼓道:“就是啊老爺,你還是讓瑩兒早早的想點辦法求皇上把這件事給定了。”徐炳德聽見他們母子都提出要提前定親的事一下想起白天在宮裏聽說的事,自己坐回到椅子上:“哎!這件事就隨了你。隻是定親的事恐怕會要耽誤一下,因為我今天聽說江王爺要大婚,而且請帖特意提出要十四公主前去,現在十四公主已經答應了,可能馬上就會起身前往曲城。”
“她要離京?太好了,有這個公主壓在我頭上實在不舒服,現在她離開我總算可以輕鬆幾天了。”當聽到徐炳德講柳蔓要離開,徐顏榮巴不得現在就大喊起來,自己的自由終於來了。
“你啊,就是得找個悍婦才可以管住你。”徐炳德看見這個讓他頭疼的兒子是罵不得打不得,稍有一點對他不好自己的夫人就要和他鬧脾氣,現在巴不得有個人,來替自己管。徐顏榮隻是一個勁的笑,仿佛被自己的爹說中了心事一樣,可是心裏想的卻是:“柳蔓這丫頭在梅林受了如此大的氣都不敢吭一聲,可見也不是哥哥姐姐嘴裏講的那般厲害,隻不過是仗著自己有個當皇帝的哥哥撐腰而已,如若以後嫁入自己家,與皇帝有了距離這天子的恩寵自然就少了,那時還不是自己說了算,一個皇帝總不好出口管別人閨房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