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這座佛像是兩千年前南海落潮的時候卷出的一座青石古佛。然後被不遠萬裏的請至這裏,因此而得名古佛寺。
所以以古佛寺的名氣和聲望,加上國家和地方政府的保護。尤其是再經過一些善男信女的客意宣揚,終究成就了它的千古美名。它不僅僅是旅遊的聖地那麼簡單,最主要的是它還是一個相當有名氣的佛教聖地。一個有求必應的風水福地。
因為早知道這裏的名堂,故而許國慶反而是對這熙熙攘攘的信民不是很感興趣,真正引起他興趣的是他發現在離自己兩三步遠的地方居然有一位老者正襟圍坐的端坐在一個角落。在他的身邊赫然豎立著一個頗有古風的布帆。而在布帆之上寫著三個醒悟的大字:分憂堂!
許國慶仔細的又看了幾眼之後,忍不住啞然一笑,媽的,什麼分憂堂?分明就是一個擺攤算命的,看他麵前擺的家夥,不就是專門為人批命解卦的嗎?
不過這個分憂堂依然還是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
試想,在一個有求必應的千年古佛的側門邊上居然有一個擺攤算命的江湖術士。這是一個很值得推敲的問題。說的庸俗一點,他的這種行為是明擺著在和佛寺搶生意。如果再深一層的考慮,這說明了這個人一種無與倫比的自信。在佛寺的門口擺攤算卦本身就說明了他自問自己的卜算能力可以和整個佛寺相提並論。
許國慶還注意到這個人年紀應該是六十左右,白發童顏,而且始終都是緊閉雙目。和一般擺地攤算命的不同,他坐在一把很考究的椅子上,椅子前麵還有一個古色古香的小木桌。不像他這樣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流浪術士,而是常年累月的固定在這裏。
出於同行的敏感,許國慶興趣大增。他很清楚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隱士,因為有很多時候,一個人的名氣再大,未必就有他的本事大。當然,也有可能是故意裝得這麼道貌岸然,其實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這樣的人許國慶見的太多了。因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裝*的好手。而且以他現在的能力,如果你不是顯露出真本事,是不能讓他完全信服的。
稍微思索少許,許國慶啞然一笑,自己現在的慘況哪裏還有這個閑情去關心這些?所謂貓有貓道,鼠有鼠道,既然他敢擺在古佛寺的門口,肯定是有他的門道的。不管是真本事,還是騙人的把戲?這本身就證明了他不一般。如果自己貿然上去討教,拆穿他的騙局反而是違背了行內的規矩。
想到在這條巷子後麵的古寺,心中下定決心,既然來到了聞名天下的古佛寺,索性就好好的見識一下,看看是否言過其實?當下信步朝著巷子裏麵走去。
經過老者的身邊的時候,老者好像是有感應似的,微微皺了皺眉頭,搖頭歎道:“可惜,可歎啊。。。。。。”
人都有好奇之心,即便是許國慶知道這是同行故意引起別人興趣的一種伎倆,但是聽他這麼自言自語是還是忍不住放慢了腳步。
“好好的一副相格,偏偏卻有遭遇天譴的脅迫,如果不是如此,也不會落到如此的慘境!”
老者的自言自語讓許國慶渾身一震,猛然停住了腳步。眼神再次落在了老者身上。原本還準備和他開開玩笑的心思也是隨之收起。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最近遇到了一係列的事情的原因,他也明白老者口中所說的天譴正是針對自己而言。
此刻,老者終於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直接朝許國慶看來。
對視著老者那道淩厲的目光,許國慶再一次忍不住微微一頓。很快,他感覺到了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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