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燁身後是慕容籬落,連忙扶起商,看著商現在的樣子,籬落說不出的心痛,扶著他,一手拿著劍試圖將一旁的黑衣人趕走:“商,你有沒有事,商,你不要嚇我。”
“主母放心,屬下,屬下沒有事。”商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籬落越來越擔心,將他扶在宮牆邊上,看著四周,想著怎麼為他止血,自己學過醫術,這些還是懂的。
伸手再次封住商的幾處大穴,避免再有大量鮮血湧出,但是商這張越來越白的臉,籬落心中還是十分擔憂,再轉頭南宮燁此時已經跟秦弼翁交上了手,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眼前的商:
“你在這裏等我。”說完拿著手中的劍就朝著不遠處跑去。
籬落朝著遠處跑去,自己是被秦弼甕帶過來的,她沒有記錯的話,宮南星也是被帶來了這裏,不知道剛才看到自己母後的那一幕,他心中會不會狠難受。向前跑了幾步,終是來到宮南星麵前。
樹林之中,宮南星跟自己都受了重傷,這個時候的宮南星就坐在那裏,一臉的空洞,看著遠方。籬落知道他心中難受,可是現在這時候是個關鍵,絕對不能再這裏出了岔子,商還受了重傷,自己必須找人帶他離開,現在唯有宮南星最適合,上前伸手在他的臉上打了幾巴掌:
“宮南星,你醒醒,你給我醒醒。”被籬落這麼打下去,南星算是有點反應,目光直視的她,有氣無力的開口:“你來幹什麼?”
這個樣子的宮南星真是氣極了慕容籬落,為什麼每次遇到大事之時,他都是這副要死不死的樣子,好像整個事件之中,最痛苦的就是他宮南星了。籬落越看越生氣,一把拉住他的衣服:
“你這個懦夫,你答應我了什麼?要是知道你這般,我當初還不如殺了你!要麼現在起來跟我走,要麼你就給我去死。”最後的話籬落是咆哮出來的,身上的傷被這麼大力帶動著有些疼,眼前的人還是那般看著自己,籬落最終掉頭負氣離去:“宮南星,你就是個懦夫!”
快步走著,胸口不斷的起伏,籬落忍不住咳嗽起來,一咳嗽胸口就說不出來的疼痛,捂住胸口,努力朝著商的方向趕去。此刻的商因為強勢過重,失血過多已經昏迷過去,籬落連忙蹲下身子:“商,你醒醒啊,商!”
臉上是十分的擔憂,商的臉色白成一張紙,籬落嚇得連忙拉起商的手臂,就要將他背上來,一到聲音打斷了她的動作,轉過頭看著身後:
“讓我來吧。”宮南星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自己背後,越過籬落上前將商背起,籬落這才放下心來,忍不住笑了:“南星,帶著商趕緊去找大夫,他要是有什麼閃失你就不要再見我了。”不是籬落關心商,而是商對她來說是屬下更是朋友,她的性子注定不會見死不救。
“好。”宮南星背著商,此時的商沒有了意識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自己的身上,南星身上也有傷,這般也是在為難他,不願讓籬落看見自己不正常的臉色,連忙背著商快速離去。籬落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南星,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情。”
籬落的話說完,整個城牆之上已經不見宮南星跟商的身影,搖了搖頭,重新將腰間的軟劍拿了出來,握在手中,轉身看著不遠處的廝殺,城內百姓那無辜的眼神,還有那拚死奮戰的兵馬,目光重新回到眼前的一幕,明黃的鎧甲在陽光下十分要眼,拿著手中的劍連忙朝著他們殺了過去。
南宮燁跟秦弼甕已經過了數百招,南宮燁身上是厚厚的盔甲,行動起來不是特別方便,被秦弼甕劃傷了幾處。秦弼甕自己也沒有得到什麼好處,臉上手臂上都是南宮燁的劍痕。兩人過招間,南宮燁不停的詢問秦弼甕的話,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為什麼非要殘殺那麼多無辜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