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顧少玨在開車時,與秦厭承擦車而過,他的眸子猩紅著,帶著濃濃的戾氣,聚滿了陰霾。
在看到年汐站在橋頭上衝顧少玨揮手再見時,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可年汐見到他來時,臉上還帶著笑容,正想開口說話。
秦厭承便從車上下來,周身的氣場充滿了嗜血和陰寒,這讓年汐閉上嘴,不明所以,也不敢開口。
他直接狠狠攥住年汐的手腕,十分用力,那眼神恨不得殺了她,怒吼著質問道:“你昨晚跟誰呆在一起?”
“……”
年汐痛苦的蹙起眉,她斷斷續續的說道:”秦厭承,你……你先鬆手,我很疼。”
“你還知道疼?!”秦厭承死死盯著她的臉,目光犀利如劍。
這讓年汐有些怕了。
恰巧的是,洛麗琪這時也來了,她虛弱著身體,穿著很厚的大衣,弱弱的對秦厭承說道:“厭承哥,我住不慣那裏。”
“那你就住這裏。”秦厭承沒有猶豫的說道,眼神卻死死的盯住年汐,就好像故意讓她鬧心一樣。
年汐努努嘴,委屈的紅了眼眶,她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聞言,洛麗琪卻高興的發了瘋一樣,她蒼白的臉上帶笑,“謝謝你,厭承哥,你對我真好。”
“要不要我扶你進去?”秦厭承問,眼眸也一直盯著洛麗琪。
“好啊。”洛麗琪激動的快說不出話了。
秦厭承猛地鬆手,年汐向後趔趄了幾步,她的手腕是紅的。
他就這麼走向了洛麗琪,親密的扶住她,洛麗琪也靠在他懷裏,貼的特別近,唐仲呆滯的看向這一幕。
秦厭承又對他說道:“你還冷著幹什麼?快過來扶著她。”
聞言,唐仲看著年汐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但是他還是走過去,攙扶住洛麗琪。
唯獨年汐的身影在後麵,顯的特別孤寂、荒涼,看著秦厭承和洛麗琪如此親密,她心痛了,她抬頭,不讓眼淚落下。
……
女傭們都在議論著,因為秦厭承和洛麗琪進了同一個房間裏,沒有出來。
她們無非在議論著什麼——
“年汐是不是要失寵了?”
“她和秦家察覺真是大,被踢下台其實也應該。”
“至少被寵過,哪像咱們,一輩子也就做個女傭。”
……
年汐被說的臉紅,她逃似的上樓,回到臥室,卻見到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站著,很冷魅,周身都有著生人勿近的氣勢。
他什麼時候來的?
她低著頭,雙手攪在一起。
她又沒錯,都是秦厭承莫名其妙的再發脾氣!
驀地,秦厭承突然轉身,一把攥起年汐的手腕將她抵在門上,黑眸瞪著她,一字一頓的問道:“告訴我!你昨晚和誰呆了一整晚?為什麼不帶手機?你一個人跑出去幹什麼?你真敢給我戴綠帽嗎?”
當他得知年汐和顧少玨呆在網吧裏,住在一個套房裏整晚時,沒人能懂他的心情。
他就跟在後麵,看著顧少玨和年汐成雙入對的下樓,臉上都帶著笑意,然後顧少玨又給她打開車門,一路上說說笑笑,就連她身上穿的都是別的男人買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