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裏的他死死的盯住這一幕,雙手攥緊了方向盤,跟著他們回來。
結果又看到年汐依依不舍的跟顧少玨再見。
這是都要在他麵前搞在一起了?
太過分了!
“什麼戴綠帽?我隻是睡著了,我想給你說……”年汐被他鉗製的很難受,解釋著。
“在他那裏睡著了?你不知道回來嗎?你想給我說什麼?嗯?”秦厭承的眸子越來越危險的眯起。
聞言,年汐也氣怒的不在理他,“你知道你再說什麼嗎?”
這算羞辱嗎?
“嗬。”
秦厭承冷笑,他冰涼的手指撫摸過她的臉頰,慢慢滑落,輕撫過她隆起的胸前,最後定格在那起伏至上。
最直接的羞辱。
他邪笑著,看著年汐羞紅的臉頰,秦厭承隻覺得舒坦,她就是欠教訓!
“秦厭承!”
年汐怒吼出他的名字。
感覺自己的尊嚴被踐踏了。
“是顧少玨為了讓我睡好,然後給我下了安眠藥,我才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年汐怒吼著解釋道。
不過,這個解釋好像是火上澆油。
聞言,秦厭承怒不可遏,“他還給你下了安眠藥?!”
“……”
“年汐!我看你是真把我病貓看了!”秦厭承吼道。
轉而,年汐倒在沙發上,秦厭承欺壓在她身上,瘋狂撕扯她的衣服,而他卻衣冠楚楚。
這讓年汐感到了濃濃的屈辱,“你太過分了!
可秦厭承依然在報複著,他薄唇勾起,笑容諷刺又嘲弄,“我讓你見識下什麼才叫過分!”
……
站在四樓養傷的洛麗琪透過窗戶,能隱隱約約看到秦厭承和年汐起了爭執,年汐被他壓著。
不過,其他的也看不清了。
不一會,窗簾就被秦厭承拉住了。
洛麗琪的雙手攥緊了,她的目光有些複雜,但也沒有一點感情。
她不能生氣,會真的牽扯到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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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
年汐坐在床上,她的頭發淩亂,雙眸哭的紅腫。
秦厭承毫無感情的黑眸落在她身上,沒有激起絲毫的漣漪。
他拿起大衣,直接下樓。
那氣場冰冷又淩厲,就是唐仲也不敢隨意上前。
本來還想叫阿紂那個小憨憨上前去說,結果阿紂跑的飛快,直接就溜走了。
幸虧秦厭承也沒有叫他的意思,他開車飆到最高,來到那間網吧下。
直接走進了顧少玨的辦公室,他手裏拿著一個保鏢用的棍子。
秦厭承氣勢洶洶的走進去,正在喝茶的顧少玨手一抖,他一棍子就悶了下來,顧少玨生生受著,這一棍子怕是手臂都要廢了。
可秦厭承似乎還不解氣,眸中帶著殺意,他又一棍子又要打下來了,顧少玨才解釋:“我沒碰她。”
聞言,秦厭承放了下來雙手,他就像一個變|態一樣笑容深的厲害,但依然警告道:“顧少玨,你不要踩我的底線,秦冉你能讓你在美國混不下去,我也能讓你在國內混不下去!”
他和顧少玨,是對手,從不是親人。
表麵上裝笑慣了,居然還真以為顧少玨是兄弟,可現實是,顧少玨狠狠打了他的臉,居然下手到年汐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