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焦急問道:“師父,怎麼了?”
“先生身體不擅長飲酒,此刻難受在作嘔。”
“給先生服下解酒藥不就行了。”
“昨夜,是小的劉譽跟著回來的,說那解酒藥已經服了三粒了,再服隻怕對身體不好。姑娘不知道,昨夜先生喝了一宿,又是湘楚運過來的名酒——”
那劉譽話至此頓住了,又搖頭歎息道,“這會兒先生被酒折騰得要散架了。姑娘要不要進去瞧瞧?”
輕輕聞言,早已經一臉擔憂,此時提了裙子就急急奔向那邊廂房。
那劉譽嘴角抿笑,主子雖然醉了,然還真沒自己說的那般恐怖。
廂房裏濃重的酒氣,輕輕顧不上嫌棄,趕緊榻前去瞧,小廝見狀,忙道:“我們先下去了。”
輕輕見他一人斜躺在榻上,腿還耷拉在榻沿上,腰間的那枚玉佩也垂了下來。
她見地上有剛打掃的痕跡,想來劉譽沒說錯,他是喝吐了。
起身先將裏外的窗子都推開,連內寢的簾子都掀開,隻為了出出氣。
又見一旁的臉盆裏熱水還冒著熱氣,伸手擰了一個帕子,近前為蘇長卿擦拭額頭和臉。
見他眉尖微蹙,看上去有些痛苦,她不由地伸出微涼的手指給他揉開眉宇。
“師父,你向來不逞強的人,為何不拒絕那樣傷身體的夜宴,如今倒好,難受了是吧?”
伸手又使勁擦了下他的下巴,“說什麼好呢?沒有酒量就別逞強……”
見他的靴子已經脫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