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卿抽出軟劍,此時內力使不出來,這冷劍無痕的威力就達不到,漸漸隻疲於劍招的應付。
他不想死,他有未完的願望,更不想寧輕輕有事,隻有拚盡最後的力量阻止。
寧輕輕回頭看了一眼師父,終究是按照師父的意思先跑吧。
隻未料,有人追了過來,堵住了她的去路,輕輕撿了地上的樹枝與之對峙。
那人看她比劃的一兩個架勢,有些不敢小覷,不由地後退了一下。
蘇長卿昏沉中聽見寧輕輕的喊聲,回頭,見遠處有人在追輕輕。
來不及思索,他身再無旁物,猛地抽了發髻的簪子,隻聽得嗖的一下,簪子飛了過去。
“叱”地一聲,墮入人的**。
那刺客看了一眼對麵的寧輕輕,應聲倒地。
輕輕才瞧見他脖子上的簪子,是師父的,她顧不得害怕,上去就扒了出來,然後又插了那人一簪子,確定沒有生還,才在那人的衣裳擦幹了簪子的血跡。
蘇長卿將另一個人給撂倒時,寧輕輕已經跑了過來,“師父——”
她看見師父的墨發在寒風中披散開來,鮮紅的血染在身上,在雪地裏尤為觸目驚心。
師父試圖回過頭看自己一眼,終究是砰然倒下了。
話說此時,千裏之外的北國,更是冰天雪地,寒冬酷寒。
晉王裹了大氅,走出軍帳,看著外頭一望無垠的雪原,心裏生出些隱隱的惆悵。
輕輕,你過得還好嗎?
希望你一切安好。
軍營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