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他咬毒自盡了!”
果然那刺客嘴角流出一縷黑血,笑著道:“晉王,你這一輩子都不會是你父皇的太子!永遠不會!哈哈……”
這樣的話簡直是擊中了蕭子雋的軟肋。
隻聽得一聲怒吼。
蕭子雋像一隻憤怒的獅子,麵上痛苦,隻眼前冷劍飛快,刹那將人的頭顱削出了老遠。
血液噴射在他的袍子上,以及他軍帳的四壁上。
頭顱從內榻處飛到軍帳中的桌案下,“咣當”一聲落地,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珠子,觸目驚心。
晉王怒極,命道:“將他千刀萬剮了喂狼!”
然後他一個人攜了劍奔了出去,隻穿了裏頭的單袍。
外頭,他一躍騎上隨意的一匹戰馬,疾奔入漠北的黑夜中。
身後響起了高銘等人的呼喚,“快跟上王爺!那邊是敵營區!”
高銘十分擔心,他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沉不住氣暴怒而走,即便是寧姑娘也不曾讓他這般失控。
話說蕭子雋單騎直奔出二裏地,來到了燕然山下的戈壁。
寒風凜冽刮得地上鬥大的石頭亂滾。
他下了馬,抽出了劍,終於得到了發泄一般,淩風揮砍了亂七八糟的石頭。隻砍得亂石飛濺,渾身疲憊。
他看見麵前的石壁亮如雪,抬手用劍在石壁上狠狠地刻字:不勝不歸。
片刻之後,劍刃斜沒入亂石間,蕭子雋更是氣喘籲籲。
父皇,你可知道兒臣幼小時多麼期待被父皇抱一下?兒臣喪母失聰,常年幽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