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書房裏,薄靳舟被惡心的夠嗆。

處於他這個身份,自然也知道許多女人為了懷孕使出各種各樣的辦法,但因為他不行,一直沒有這方麵的隱憂。

但是,不行歸不行,偶爾晚上做夢也會有一些生理反應,隻不過,薄靳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在家裏被算計了。

“是啊,我瘋了。”程靜言說,“誰讓你不碰我的?我難道還不能自己想想辦法嗎?我無父無母,連個撐腰的人都沒有,你奶奶、你.媽媽原本就看我不順眼,我如果不能快點懷孕,我怎麼站穩腳跟?不過,事實證明,隻要她們想想要對付我,我也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薄靳舟在書房裏來回不停的打轉,“你什麼意思?”

“你難道沒有問過嗎?關於當年我的墜海。”

薄靳舟一頓,想起不久前佟鳶的說法。

他從未懷疑過佟鳶,但是,此刻程靜言信誓旦旦的模樣,難道,當年程靜言懷的是他的孩子?

薄靳舟深深吸了口氣,仍忍不住額角青筋狂跳,卻是不得不問:“那個孩子呢?”

“你想見他嗎?”

薄靳舟不想見,他簡直不能想如果自己真的有那麼一個孩子的話蘭絮該怎麼辦,但是,這卻不是逃避能夠解決的問題。

“你說吧。”

“今天晚上,汜水城,上次我們一起住過的酒店,我等你。”

“不可能!”薄靳舟想都沒想,“還有,我們沒有一起住過酒店,你不要說的這麼曖.昧!”

好像他真對她做過什麼似的。

程靜言輕輕一笑,不以為意,“你問清楚了嗎?五年前,你的奶奶和媽媽到底對我做過什麼。”

“他們不可能對你做什麼!”

“曾經,我也是這樣想的。”

“你以為我會信?”

薄靳舟煩不勝煩,踢開椅子坐了下來,端起桌上早已涼透的白水喝了一口。

涼水一直沿著喉管滑進胃袋,冰涼涼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幾分。

“信不信由不得你。當年,我開車出了老宅不遠,就被人一路追堵,一直把我追上那座高架橋,那麼多的急轉道,他們車速不減反增,你以為我是連人帶車一起墜海的嗎?不是!我是被他們扔進海裏的,在那之前親耳聽到老太太托金老板把我做掉!”

“不可能!”

金開賢,青城有名的物流大亨,不過,為人著實不怎麼樣,之前一直傳出他暗地裏從事違法犯罪活動,但警方一直沒有抓住證據。

老太太再不濟,再恨程靜言,也不可能和這樣一個人合作。

況且,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扔進海裏,哪怕是金開賢難道就不怕被人抓住證據嗎?

“信不信隨你。”程靜言對此並不強求,“你難道不想知道那個孩子嗎?哦對了,還有我肚子裏這一個,其實我本來以為不會成功的,沒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阿舟,你高興嗎?你當爸爸了。”

薄靳舟覺得身上的傷更疼了,“你還真是有恃無恐!”

“當然!我還是那句話,我在上次我們一起住過的酒店等你,明天天亮之前,我就把老太太和金開賢勾結的事公之於眾。你了解我的筆力,不知道這次會吸引多少人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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