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地寶和黃鼠狼有些醉醺,妙止風湊過去問:
“兄弟,這是什麼網啊?”
那倆嗬嗬的笑,見有人對網好奇,便炫耀道:“沒見過吧?咱用的是獨門秘製的蠡網。所成材料是由世上最堅硬的蟲屍燒製,咱們主上門中最得力的法寶!”
“哦哈哈,是挺厲害的。”妙止風自來熟拍著人家的肩膀,接了個碗自覺倒酒,“來來來,喝酒喝酒!我奉陪到底,保管你們喝到爽!”
兩人對看一眼,“喲”了一聲,舉起酒碗。
“沒想到女人也這麼豪爽。來!幹了!”
酒太烈,妙止風隻喝了一點,其餘的往背後倒去,一邊招呼他倆,一邊行酒令,輸了的要被打巴掌。
兩人被灌得暈乎乎,輸了無數次,妙止風狠狠幾巴掌扇過去,手都要扇痛了,後來幹脆拍腦袋,直接將他們拍暈。他們放肆的喝,還以為剩下的事情那位飛天豹會理,拍倒下,都呼呼大睡了。
妙止風雖然小半碗小半碗喝,卻也喝了很多口酒,除了酒意有點上頭之外,也一天沒解手,喝了那麼多酒,肚子漲急。
四周空曠,隻有一棵樹。
她暈乎乎的摸到那棵樹後麵,說話口不擇言,停停頓頓,對那飛天豹喝令:“不許……看姑奶奶小解,不然就……閹了你!”
那人靜靜的看都不看她一眼,根本不怕她逃跑,就這個樣子能跑遠才是怪了,反而挺好奇她解著解著會不會睡著。
妙止風半醉半醒,樹後麵望了望沒人,趕緊解下褲子解決,可是當她拉起褲子之時,似乎感覺到樹上麵有東西,抬頭一看,一片小小的蓮花瓣落到她鼻子上,迷迷糊糊又好奇的拿了它看。
“呃……”打了個嗝,“這一丟丟的什麼花?好像蓮花,蓮花怎麼可能長在樹上,那樹也是白癡……”
正要綁好褲帶,忽然覺得空氣壓抑,突然變得呼吸困難,開始她還以為是酒的問題,可是連落下的樹葉都似變得抽空了大氣壓強,漂浮在空氣中,久久落不下地麵,她搓了搓眼睛,以示自己沒眼花,但是在看著手中捏的一片蓮花瓣,已經融化成水了。
瞬間警醒,腦袋往左歪了一歪。
頂頭一柄長劍刺來,似蓮梗粗細,卻是扁平而尖銳,帶著強大氣壓,鋒利的擦過她的耳盼,幾縷發絲飄落,若她沒有躲,那古怪的劍可能已經割下她耳朵,穿腦而過了。
好凶狠大氣的殺人手法!
她這才想起自己好奇看了看那見鬼的花瓣,褲帶還沒綁好,一隻手掂著,一放就掉。
“飛天豹”眼睛裏閃出一種熟悉而敏銳的光,靜待樹後無聲,他朝那邊奔了過去。
一抹白影帶著一個麻袋般的東西,咻一聲劃過平地。
空中隱約有人的一聲悶喊:“丫的臭流氓!姐褲子掉了!”
聲音罵出,“麻袋”還在不規則抖動。
樹下餘留半片蓮花殘瓣,正在一點一點化為水滲入泥土中。
見此,心有了個底。
麵色卻是冷了好幾度,望著那方飛走的方向,他低低的道了一句:“臨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