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飛騰想,白豔燭,為什麼到現在你都擺著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霍飛騰深深看了白豔燭一眼。
白豔燭倔強的與霍飛騰對視。
這是她最後的尊嚴。
霍飛騰直接轉身縱馬離去。
原地,白豔燭對著霍飛騰離去的方向久久出神。
大草原上,視野所及,十分空曠。
白豔燭看著霍飛騰越來越遠,越來越小,變成螞蟻般的一個點,直至消失不見,終於,眼淚溢出眼眶,不過片刻,白豔燭已是流淚滿麵。
白豔燭不禁嗚咽出聲,她的內心很痛苦。
“駕駕……”
忽有馬蹄聲,從身後傳來。
白豔燭沒有理睬。
她知道不是他,又希望是他。
白豔燭想她一定是魔怔了。
那馬蹄聲聽著像是不少,由遠及近紛至遝來,霍飛騰隻有一匹馬,不可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而且她看著他遠去,又怎麼可能再從後麵來?
……
“踢踏,踢踏……”
馬蹄聲靠近。
“豔兒!”
“豔兒!”
有呼喚聲傳來。
很熟悉。
白衣男子聽聲,轉目望去,麵上現出驚喜之色。
“籲~”
馬蹄聲嘶叫,白三空帶著幾個弟子在白豔燭身側勒住馬。
他呼道:“豔兒?”
他一連喚了三聲,但白豔燭安安靜靜的坐在馬上,怔怔得出神,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浸在感情的崩潰和混亂之中,淒淒楚楚,楚楚戚戚,連一聲也末聽聞。
雖早有預見,但見白豔燭此等傷心欲絕的模樣,白三空不由心中暗暗歎氣。
目光一掃,白三空看向那白衣男子。
“不愁,出了什麼事了?”白三空問道。
胡不愁目光一直追隨著師傅,十分恭敬。
聽到師傅的問話,胡不愁將手臂指向霍飛騰離去的方向。
“霍飛騰欺負了小姐!”胡不愁一臉義憤填膺。
白三空聞言,一臉怒容。
他怒道:“好!”
他對不愁囑咐道,“你在這兒好好看著小姐。”
白三空持劍的手朝前一擺,咬牙切齒道:“我去宰了那小子。”
不愁道,“遵命!”
“駕!”
白三空一夾馬肚,馬嘶叫聲中,領著三個弟子往霍飛騰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