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可當確定視頻是真的時,阮知夏還是忍不住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幸虧司暮寒眼明手快,一把扯住了她,將她抱到了腿上,看著失魂落魄的阮知夏,司暮寒隻能緊緊地抱著她,好讓她知道,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有自己。
阮知夏窩在司暮寒的懷裏,雖然臉色不太好,卻並沒有那麼的難以接受。
她對司暮寒說道:“晚上我想回阮家一趟。”
她不能因為一個視頻就斷定自己和阮天民不是父女關係。
她要親自去問阮天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和媽媽的女兒。
她要做親子鑒定!
總之,不到最後一步,她不想否定自己的出身。
“我陪你回去。”
她這個樣子,他不能放心。
阮知夏沒想到司暮寒會這樣說,她詫異的看著他,“你要跟我一起回去?”
他那麼討厭阮家,確定要跟她一起回去?
“嗯。”
司暮寒點了點她的鼻子,又說道:“不用懷疑,我說去就去。”
阮知夏見他認真的,也不再說什麼,“隻要你不介意,我沒意見。”
司暮寒笑了笑,不說話,隻是抱著的力度,不知不覺又重了幾分。
雖然用力,越很有分寸的沒有去傷到阮知夏。
阮知夏似乎習慣了他動不動就抱她,吻她的行為,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已經漸漸到習慣,甚是還有些依賴。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懷抱,就像一個堅韌的臂彎,緊緊的將她護著,讓她深深的依戀著。
她想,也許有一天,她會愛上這個麵冷心熱的男人吧。
即便她嘴裏說的不想愛任何人,可愛情來了,誰又說的住?
她不會主動讓自己去愛上他,但也不會抗拒那份情感,一切順其自然吧。
她反手抱住司暮寒,將頭微微仰起,情不自禁的在他的下顎上親了一口。
親完還不忘吐槽一句,“好紮人。”
從她這個視線上來看,隱隱可見男人下巴處已經長出來的青渣,她伸手摸了摸,著實有些戳人。
嘴上更是嫌棄了,“司先生,你多久沒有剃過胡子了?”
司暮寒倒沒有想到自己的胡須長得那麼快,聽著小女人那嫌棄的話語,他自己也伸手摸了一下,手上刺刺的,確實有些紮。
他坦然道:“受傷後,就沒有刮過了。”
隨著他又遞給了阮知夏一個還不是因為你的眼神。
阮知夏見此,心虛的低下了頭。
心裏埋怨著自己好端端,幹嘛嘴賤說出來。
莫名的有種負罪感是怎麼回事?
像是想到了什麼,司暮寒忽然抱著她,轉動輪椅出了書房。
阮知夏坐在他的腿上,看著他往臥室方向回去,納悶的問道:“幹嘛去啊?”
“給你男人刮胡子。”
司暮寒一邊轉著輪椅,一邊回答。
轉眼,兩人就回到了臥室,並且進了浴室。
阮知夏坐在司暮寒的腿上,看著鏡子裏倒映著她在司暮寒的大~腿上的畫麵,竟有著她從未發現的旖旎和親昵。
她忍不住紅了臉,她還真不知道自己在司暮寒的腿上坐著時,臉上的表情竟然這般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