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瞬間,方明媚是真真正正的在後悔。
後悔不該招惹阮知夏,不該惹怒這個凶殘暴戾的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個惡魔,他根本沒有仁慈之心。
“把他給我潑醒了!”
司暮寒指著司暮誠,對關閻冷聲說道。
關閻立即進了廚房,端來一盆冷水,潑在了司暮誠的身上。
透心涼的冷意將司暮誠給喚醒。
他睜開眼,看著如惡魔一般的男人,嚇得直哆嗦。
“三弟,堂哥知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司暮誠真的是怕了。
之前的兩次還不足以讓他長教訓。
可如今看著沒有殘疾的司暮寒,他才感覺到了什麼是永不損落的王者。
這個男人,城府極深,手段殘忍狠絕,不是他能夠輕易招惹的人。
這一刻,司暮誠才真正的領悟到,司暮寒有多麼可怕。
他之前不是不敢殺他,而是不屑殺他而已。
可如今,他真的是想要置他於死地,他看到了他眼底的殺意。
那是深濃無比的殺意。
“你覬覦我的女人時,你怎麼不想想放過她?”
司暮寒用力的踩在他斷了腿上,腳尖碾轉著他碎掉了的骨頭,一寸一寸的壓下去。
“啊——”
就像是淩遲一般的痛持續的在腿上蔓延,使得司暮誠痛不欲生。
他痛得麵目扭曲,整個人抽~搐不止,還不停地翻著白眼,仿佛又要痛昏了過去一般。
可偏偏就在他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司暮寒抬起了腳。
他頓時得以喘口氣,本以為折磨就此完了。
可沒到一會兒,司暮寒又踩上了他的另外一隻腳。
以同樣的方式,碾轉著,用力的壓著,壓的他渾身抽~搐,翻著白眼,哀嚎不已。
方明媚嚇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同時她的心裏恐慌著,不停的想著,男人會怎麼對待她。
不知過了多久,司暮寒似乎折騰得不耐煩了,便不再折騰司暮誠。
“關閻,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拿來了嗎?”
他直起身子,看向關閻。
“拿來了。”
關閻從口袋裏拿出了四管針劑。
司暮寒勾了勾唇角,冷笑,“都給這兩個人打了。”
“打完了就給我送到馬路上去,讓他們好好的打野戰。讓全杭城的人都知道,他們有多勇猛!”
司暮誠已經沒力氣反抗了。
可方明媚還有。
她絕望的嘶吼出聲,“不——”
“寒少,求求您不要這樣對我——”
她苦苦哀求著。
司暮寒看都不看她一眼,朝關閻揮揮手,“動手!”
關閻立即上前,直接將兩管針劑打入了司暮誠的體內。
丟掉空了的那兩個針筒。
他又繞過去給方明媚打上。
看著冰涼的液體流入體內,方明媚眼底一片絕望。
她閉上眼睛,眼底滑過一行清淚。
她現在真的自食惡果了。
關閻命保鏢將兩人送去了杭城人潮最廣的廣場邊的馬路邊上。
……
早上太陽升起,廣場的路邊上有行人路過,看著兩具白~花~花的身子在那做著不和諧,有辱風俗的事情,立即打電話報警。
據說警察來了之後,兩人都還沒完事,還在旁若無人的做事。
最後還是警察將兩人敲昏,拖走了。
路上的行人指指點點,年輕的路人則是揚起手機,拍了下來,傳到了網上。
頓時間,整個杭城網絡都沸騰了起來。
各路網紅紛紛轉發,並且評論罵了起來。
不到半天的時間,杭城所有人都知道司家二房的私生子和方家的大小姐不顧傷風敗俗,大早上的就在馬路邊的草坪上打野戰。
方氏集團的股價頓時下跌。
就連帝司的股價也被波及。
方家人恨不得沒生過方明媚這樣不要臉的女兒,直接氣得當著媒體的麵,將方明媚逐出家門。
而司晉中則是陰沉著臉,守在搶救室的門前,一臉的陰鬱。
搶救了兩個多小時,司暮誠最後也沒有搶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