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媽一樣,腦子都有問題,沒救了。我告訴你,你要是還敢去招惹風禹尊,惹了什麼亂子出來,最好是不要禍及我們華家,否則我饒不了你。”
華國鋒眼角的皺紋,一條一條的抽搐著,牽動著他雜亂無章的呼吸,又見他捂著胸口,活像是被刺激到病發的心髒病患者,臉已經成了絳紫色。
華茜羽對此熟視無睹,冷呲一聲,打開車門,踩著她那十厘米高跟鞋,然後彎下腰來叫囂道。
“你根本就沒資格教訓我,別人家的父親才不會連幾瓶酒的錢都拿不出來,才不會害自己的女兒在風禹尊麵前如此失態,依我看,我根本就不是你女兒”
“滾,你給我滾!”氣急敗壞的華國鋒,脫了腳上的皮鞋衝華茜羽砸去,華茜羽卻適時的關上了車門,將鞋子直接彈了回來。
“去你媽的!”華國鋒狠砸了方向盤,一雙怒眸裏閃爍著難以遏製的施暴衝動。
這該死的華茜羽,竟然被她媽媽教育成這副死德性,這要是橫衝直撞的把風禹尊給得罪了,華氏集團恐怕就要從濱海市徹底消失了。
想到這裏,華國鋒都不禁一陣恐懼,忙是拿出手機,給自己前妻打去電話。
“這婚都離了,你打電話來做什麼?我告訴你華國鋒,你現在就算求我,我也不會原諒你的。像我這樣的女人,離了你,多得是好選擇。”對方一接通電話就沒好氣,聽著口吻,竟和華茜羽的一模一樣,惹人厭惡的自負。
“馮白露,你現在馬上打電話給華茜羽,警告她不要得罪風禹尊,否則我饒不了你們母女兩個。”
馮白露此時正在拎著大包小包走在醫院的長廊裏,一聽自己的前夫這麼警告自己,不怒反倒嗤笑。
“華國鋒啊華國鋒,要不我怎麼會跟你離婚呢?”馮白露衝著牆壁直翻白眼,忍不住吐槽道,“從來你都跟縮頭烏龜一樣畏首畏尾,根本成不了大事。可是我女兒跟你可不一樣,她可是我親手調教出來,會是風氏集團未來的董事長夫人,她有自己的思想,做事也比你有分寸。”
華國鋒聽罷,整個爆發了起來,“你們母女兩個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輪不到你來管。”
“既然你們母女兩個都要這樣,那你就把你女兒領回去,你要的股份、錢,我都給你,從今往後我跟你們母女兩個再無關係。”
“那最好,反正我從來也沒打算和你這種男人扯上關係,更不想把我的寶貝女兒交給你這個沒出息的男人來撫養,所以讓你律師辦事利索點,少婆婆媽媽的。”
“啪嗒”一聲,華國鋒掛斷了電話,隨即便給律師打去了電話,“把馮白露要的所有東西都給她,並且讓媒體對外宣布,從今天起,我同馮白露和華茜羽再無半點瓜葛。”
這一對奇葩母女,總是做著攀高枝的美夢,從來不明白,離開了他華國鋒和風家的聯係,她們又算得上什麼?
而他對於風家,也根本是微不足道的存在,現在他能做的就是守住華氏集團,決不能讓華茜羽和馮白露的頭腦發熱,招惹了風禹尊的後果來連累到自己。
發現自己被掛斷了電話,馮白露還冷哼哼,“這種沒禮貌沒修養的男人,當初我是瞎了眼才會嫁給他。”
說罷,挽上鱷魚皮的包包,優雅十足的推開了一處病房門。
華茜羽甩開自己的父親,重新回到了這家酒店,竟意外的直接撞上了從vip貴賓區走出來的風禹尊。
這就是她和風禹尊之間的緣分,想躲都躲不開。
華茜羽的腳踝故意用力向外崴去,順勢纏住了風禹尊的手臂,同時柔弱道,“哎呀,我的腳,怕是走不了路了。”
餘光裏,她左腳上的高跟鞋跟,已經斷成了兩截。
風禹尊低頭發現這女人竟是華茜羽,淡然的臉上多出了幾分嫌棄,他揮手招來了服務生,“這位小姐需要幫助,你們處理。”
隨即便有服務生上前來,要從風禹尊的手裏將華茜羽接過去。
然而這是一個多好的機會,華茜羽又怎麼可能讓服務生攪了局,左腳已經負傷,可右腳還是好的。
繃緊了左腳尖,她故技重施,再一次對自己的右腳下狠招。
伴隨著右邊那隻高跟鞋跟的斷裂,華茜羽順勢推開了服務生,在反作用力下,她朝著風禹尊的胸膛撲去。
這個男人,哪怕粉身碎骨她也要得到,受點傷又有什麼?
“哎呀媽呀”
風禹尊眼見麵前的華茜羽立馬要貼上了自己,耳邊又有另一個聲音響起,而他身體,則被一個從側麵突襲來的推力,給推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