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是你找人下的手?”司慶墨神情愈發冷淡了下來,臉色又蒼白了幾分。
司母立即開始抹眼淚,“我的兒啊,我也不想的。但是你非要和那個賤女人在一起,她會毀了你的啊!你忘了嗎?當初嶽霖把你……”
“閉嘴!”司慶墨唇線抿得緊緊的,憤怒地吼道。
顧筱然沉下了心,這是第幾次聽到嶽霖這個名字了?
“我還真沒有見過這樣的媽媽,居然買凶殺自己的兒子,這樣的人也配但母親嗎?”秦思本來打算不插手司慶墨的家事,但聽到這裏,哪裏還忍受得過,直接站起身來,譏諷地說。
顧本同也符合著說:“虎毒不食子,我看你簡直連畜牲都不如!”
司母聽了,也不訴說自己的委屈了,汗惡狠狠地瞪了那兩人一眼,“這是我的家事,要你們管嗎?少多管閑事!”
司慶墨神情扭曲了一下,恨不得將司母立即趕走。
馬士傑這時候也不甘寂寞起來,在一旁拍著手,毫不猶豫承認了自己的黑暗和扭曲心裏,“好了,我們也不做好人了,一切都是我做的,但你找的到證據嗎?我這次來隻是為了告訴你們,司慶墨現在不是司氏集團的總裁了,顧氏公司將會被告上法庭,你們自己來想想辦法來求我,不然的話……”
馬士傑獰笑了一聲,接著說:“那你們就等死吧!等逼債的人把你們逼死,我可就不是這個條件了!”
顧筱然隻高昂著頭,稍顯冷淡地說:“多謝關心,那也不關你一個外人的事!”
司慶墨唇角綻開,接著秀恩愛,“這是我們的家事!”
他加重了家事兩個字的讀音,譏諷著馬士傑隻是外了,炫耀著他和顧筱然的關係。
馬士傑反不計較了,他負著手,大笑,“哈哈,你們就等著來求我吧!”
顧筱然對著他的背影翻了個白眼,神情不屑極了。
突然,他們的轉身,對著司慶墨的肚子就是一拳!
顧筱然看好看到了這一幕,瞳孔緊縮,頭上冷汗淋漓,急忙拉著司慶墨往後退,司慶墨現在受了傷,確實打不過馬士傑的。
眼看司慶墨要挨上一拳,無從避免,司慶墨眼光毒辣,瞬間扣住了馬士傑的手腕,但這具受了傷的身子卻已經沒有那麼強大的力氣,阻擋不住馬士傑那一拳。
眼看司慶墨要被馬士傑擊中傷口,顧筱然忍不住發出恐怖的尖叫,卻隻能將他拉著往後退了點。
這個時候,馬士傑的手臂卻被人攀住了,司母死死地抱著他,大喊道:“不準你傷害我兒子,你不能打他!”
馬士傑滿腔怨氣無處發泄,他氣憤地說:“明明是你的兒子先給我摔的杯子,我憑什麼不能打他!”
司母又叫又鬧,就是死不鬆手,不準馬士傑打司慶墨。
顧筱然看到這情景,連忙帶著司慶墨往後退去。
“我已經報警了,馬士傑,你要想進監獄,有本事就這樣呆著,把我們都打一頓!我們等著!”秦思惡狠狠地說,揚了揚手上的手機。
馬士傑方才也隻是氣氛,沒想到顧筱然居然會這麼對他。現在理智回來了,自然不會這麼作死!
他冷靜了下來,不屑地瞥了一眼將他抱得緊緊的司母,惡狠狠地說:“你給我放手!”
司母扣住他的手腕,將他勒得緊緊的,硬是不肯鬆手,她搖著頭,後怕地說:“我就是不鬆手,除非你不欺負我的兒子,你說隻是皮肉傷,你都是騙我的,他這個樣子哪是皮肉傷?醫生都說他傷得比顧本同還重,你對那老東西手下留情,居然去害我兒子,你信不信我不支持你了,讓你的公司四分五裂去!沒有我的資金,你以為你的公司能活的下去嗎?”
馬士傑露出忍耐的神情,但眼裏的怒氣與不屑更深了,他不悅地說道:“我知道了,你先放手!”
但司母卻不肯相信他,用眼神觀察著司慶墨的位置,覺得這個位置還是不安全。
“蠢貨,你這是要我們都坐牢嗎?快點走吧!”馬士傑氣憤地說。
司母這才疑惑地看了一直冷眼望著他們的司慶墨一眼,有些猶豫地送了手。
馬士傑毒怨地瞪了兩人一眼,轉身離去。
司母看了司慶墨一眼,眼裏有著心疼和後悔的情緒,但她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要是還製服不了顧筱然,她是十分不甘的。
她咬了咬牙,紅著眼圈,對司慶墨說:“兒子,隻要你不管她,等她嫁了別人,我會把你的一切都奪回來的!你別被這小賤人給迷得昏了頭!”
司慶墨冷哼了一聲,反攥住顧筱然的手,惡毒地說:“我這輩子隻會娶顧筱然,不然你就永遠別抱孫子了!”
“你……”司母聽了這句話氣憤極了,她狠狠地甩了甩手,最後什麼都沒有說,隻以一種看死人的目光看向顧筱然。
顧筱然生生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