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擦一聲,趙羽手臂巨震,38大蓋居然被劈斷了!
關穀上尉刀法嫻熟,攻勢淩厲,在他身邊的兩個騎兵部下,也等著血紅的眼睛盯著趙羽,堵截了房門,防止他逃跑。
逃跑?切,你們以為老子連女人都偷不起,還要跑啊,不,老子不是偷女人,是被她偷了有木有?
躲閃,再躲閃,趙羽輕易不敢將步槍殘餘的槍柄隨便碰撞抵抗,因此,被關穀步步緊逼,陷入了困境。
“關穀!關穀!”河野小姐提醒喝止。
“滾開。”關穀再次將撲上來勸解的妻子踹飛了,同時,還毫不客氣地用軍刀割傷了她的手臂。
河野小姐尖叫一聲跌落在地上。
趙羽沒有動,依靠女人贏得戰機簡直就是侮辱。不過,現在他的確有了喘息時機。
“嗨!”大吼一聲,關穀上尉衝過來。
不過,這個時候,趙羽,這個滿身是血的偽日本士兵,很快就被刀鋒劈到了脖頸附近,關穀大喜,他的兩個部下也是點頭稱讚,他妻子河野小姐則大驚失色。
一瞬間,一切都改變了。
趙羽用殘槍撥開了關穀的軍刀,同時身體疾馳衝撞,反其道而行之,將關穀撞倒,手臂肘部狠狠地撞擊了他的胸膛,使他下一步直接跌倒在地,一連翻滾了好幾下。
媽蛋,之前老子是試探你的功夫,也算是看在你老婆慰安的份上讓你幾招,還真他麼地當真了?
關穀上尉跌到以後,閉氣昏死過去了。
這時,關穀上尉的兩個部下,立刻揮刀殺來,他們又驚又怒,瘋狂衝擊,劈劈啪啪之前,就砍了無數刀。
趙羽揮舞著斷槍,在戰地醫院的簡易病房裏上躥下跳,幾秒鍾以後,將兩個鬼子騎兵的腦袋打爆,紅的鮮血,白得腦漿,四下裏飛濺。
“你。你你。你住手!”河野小姐對著趙羽大聲怒吼,有撲過去抱住了關穀上尉,仔細攙扶呼叫。
趙羽有些愧疚地從鬼子屍體上撿起軍刀,一溜兒煙地跑出去。
這邊,鬼子……居然炸窩了。
隻見硝煙彌漫的日軍陣地上,屍橫遍野,炮彈橫飛,日軍步兵從長治府城的方向正朝著這兒潰退,潮水一樣,前麵是騎兵,後麵是步兵,哭爹喊娘,嘰裏呱啦。
怎麼回事兒?日本軍隊有這麼不堪的嗎?
趙羽都有點兒愣神。
不過,他可沒有時間磨嘰,趕緊趁亂尋找著敵人的指揮機關,河野小姐的老爹雄夫什麼少將,媽蛋,旅團長呢,我趙羽要是能生擒活捉,豈不是一段風流佳話?
他敏銳地觀察著,鑽進了人群中,衝著西麵潰退,誰知道,剛跑出五十多米,從一段岩石溝壑裏衝出了一隊騎兵,為首的幾個都是軍官,戴著雪白的手套,胸前勳章綬帶非常耀眼,媽蛋,都是軍官啊。
“停下,停下,立刻反擊,反擊,天皇的勇士們,不能逃跑,這是恥辱!”半老頭子大聲地呼喊。
還有日軍軍官朝著天空開槍恐慌,甚至,一個家夥直接開槍對著兩名潰逃的士兵擊斃。
趙羽立刻站住,並且,翻轉前進。
果然,鬼子的軍紀很嚴明,在軍官的嚴厲斥責下,開始掉頭反擊,這些軍官則快速騎馬衝到了隊伍裏。
趙羽故意拖拖拉拉的往前走,裝作受傷的樣子,很快,就成為尾巴尖兒。
日軍一陣風似的朝著前麵反擊過去。一些士兵還呼喊著“班哉班哉”的口號,哭喊著,嚎叫著,完全是那種死亡的掙紮,玉碎戰術。
班哉,就是萬歲的意思。這群被失敗折磨的日軍,脆弱得崩潰了意誌,要自殺性反擊了。
既來之則安之嘛,成全國際友人,我噗,國際流氓罪犯最佳的方式,最人道的做法就是給他到地獄裏反省的安靜!
趙羽使用軍刀,輕易地劈死了幾個鬼子,奪取了他們的大槍,然後,背後黑人地幹活兒。
噗噗噗噗,幾個鬼子軍官被擊斃,全部都是後心窩穿透傷。傷害值加成,無解。
陣地上,槍彈橫飛,伴隨著日軍士兵狂野地呼喊,慘叫,絕望地嘶鳴,騎兵隊伍崩潰了,戰馬發瘋了,四下裏亂闖,將一些日軍踩踏成肉泥,或者撞成植物人。
遠處,還在爆炸著紛紛的炮彈,將一團團一群群的日軍士兵炸成了肉醬,灰燼,撕扯成了碎片,戰鬥,完全是一麵倒的趨勢。
日軍崩潰在即,趙羽加緊努力,繼續開槍射擊,還搶奪了一挺重機槍,操縱著,劈裏啪啦地猛烈掃射,將大批的日本鬼子的亡靈超度上了靖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