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警衛士兵食髓知味,早就呼吸急促,心曠神怡了。“嘿嘿,今天有戲了!”
趙羽用一枚蘆葦呼吸,噙著潛伏水底,泅渡過去。
暮春,瀏陽河水還好,不太冰涼。
趙羽比較滿意,心說,要是四川一帶的河流的話,就難說了。
他們專門到各種極端的水溫條件下潛泳過,比如,和中國著名遊泳健將張建在嚴寒季節冬泳,比如,重溫了晚清太平天國石達開渡河覆滅時,慘敗的泅渡之旅,鬆林河,那裏,他麼的是一百多公裏外的高山雪水融彙而成,就是夏天,都奇寒徹骨,難怪一條淺薄的小河,一代名將都要望河興歎,束手就戮。
湖南真好。
思想著時,他施展特種培訓的技能,飛速泅渡,很快就過了河。
此時,過河的淩紫嫣金美姬等人,迎接來了舟橋南端日軍守備步兵班目光裏的邪意和嘴巴上哈喇子的盛情接待,那些**辣的眼神,惡心得淩紫嫣都想吐!
“要西!”一名士兵丟掉步槍,裂開臭乎乎的大嘴,在側翼冷不丁伸手摸了淩紫嫣的屁股一下,隨即,狂野地大笑。
老虎屁股摸不得,鬼子知道鳥?
嗖嗖兩聲,嘭,第三聲,兩拳,一隻佛山無影腳的飛踹,將這個旎念叢生的鬼子直接踹到了舟橋旁邊的大泥坑裏,好像白蘿卜一樣栽進去。
“哈哈哈哈。”其他日本士兵哈哈大笑,對著同伴冷嘲熱諷。
他們本能覺得,押解慰安婦的女兵來頭很大,盡管很熱,卻不敢涼拌鹹豬手,那個家夥不識相,活該倒黴。
“你們別笑,過來過來,你們表現不錯,我們先犒勞你們。”金美姬的日語關鍵時刻很有用。
“要西,班哉!”士兵們趕緊過來。
淩紫嫣和金美姬等人,將慰安婦引進前麵日軍的臨時住宿的簡陋院子。日軍屁顛屁顛猶如二師兄一樣跑前奔後,此時,四個女兵開槍。
金美姬最懂得戰術,也不怕肮髒,故意嫵媚地和日軍靠近,然後手槍抵近心髒射擊。
跟過來的幾名戰士,也果斷出擊!
此時,北麵,子喬還在和日軍哨兵掛啦掛啦的吸引他們注意。
“救命呀。救命呀。”一個隊員,在趙羽潛泳的地方,忽然栽進河水中,撲騰著,呼救著,溺水了。
戰士連環計劃。
這裏邊成功吸引了敵人的注意力,劊子手神田正種都放棄了釣魚行動,看看那是一名日軍士兵,不禁咒罵起來:“熊本的武士居然被支那的小河溝淹死?活該!”
咒罵是真,營救也是必須,他立刻指揮警衛人員全力以赴。
溺水的家夥,是看到淩紫嫣在舟橋那頭搖擺著一塊白布才動手的,當然,這家夥的水性跟魚一樣好。所以,能夠折騰出各種真實的溺水災難,即將淹沒的假象。
“快,快,我要去!”幾個警衛士兵在師團長跟前,表現欲都強悍得好像噴了什麼迪克,爭著搶著。
“嗯,”神田師團長很欣慰,熊本的兵,沒有一個是孬種,不,除了那個快淹死的臭小兵以外!
舟橋的北段,梁子等人突然動手,將正在翹首西望的日軍守備部隊暗殺了。
這些貨們,殺人越貨已經成手,麻溜得很,抹脖子槍擊,瞬間完成,死掉的日本兵被他們簇擁著,擁抱著,好像親熱的同誌那個齷齪……
好整以暇地甩掉屍體,用隊員的人體牆壁遮掩,或者投送到卡車上,或者傳遞扔到橋頭工事裏,用雜物掩埋。隊員們就當了替身。
然後這些貨們,深得趙羽厚黑無恥之嫡傳,優哉遊哉地扛槍前進,漫延過了舟橋。
瀏陽河水,親又親,瀏陽河……
趙羽回想著一些親切古老的紅色歌曲,在河水中潛遊,很快就到了目標地點,這個傾斜的角度,需要計算河流的速度,深度,在潛泳中把握方向,可不是業餘人士所能模仿的。
對,業餘人士不宜。
“救命啊,救命啊!”那個花樣溺水的逼,好像浪裏白條,總是湮滅不死的小強,吸引著鬼子的注意力。
不過,時間長了,除了警衛士兵和兩個參謀軍官還關注著,在師團長跟前表示自己的友愛仁道之武士人品,師團長本人都失去了耐心。坐下來釣魚。
魚,河水紋起,波浪繚繞,似有煙雲詭秘。
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