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都可以。”溫少鬱開口。
一副任由你宰割的樣子,尤其是那一副舒服到理所當然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無語。沈清淮有心想要做些什麼,可是卻拿捏不好分寸,在糾結應該怎麼辦才好。
沈清淮語氣輕鬆,想要問一下他的情況。
“如果我說,我親你一下,你是不是會有其他的想法呢?”他想起來之前被強吻,現在想要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似乎隻有以毒攻毒才是最好的,所以他放肆了。
打算,以毒攻毒。
針對對方。
“沈清淮。”溫少鬱開口。
連名帶姓,聽起來很嚴肅。
沈清淮愣了一下,似乎在詢問什麼意思。
“怎麼了?”他語氣依舊輕鬆。
他說這話,是覺得兩個人都是直男,都討厭開這樣的玩笑,尤其是溫少鬱這幅嚴肅的樣子,讓他覺得心情舒暢。兩個人都是直男,如果現在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之後就會更加避而不談。
還不如,一開始就解決明白清楚。
“有件事,得告訴你。”溫少鬱開口。
沈清淮:“嗯?”
“我喜歡男的。”
他很認真。
不是愚人節的玩笑。
沈清淮聽到這話,感覺被雷劈了。
而且還是那種被劈成兩半的情況。
“我以為……”你踏馬是直男。
沈清淮說這話的時候,停頓了。
他最近所有的粗口,不管是說的出來的還是說不出來的,都對著溫少鬱發泄出去了。這貨也是非常有能力的存在,居然能夠把自己逼成這個樣子,也是讓人服氣。
“我以為你喜歡寧笙。”沈清淮開口。
他在很早之前就聽說,溫少鬱有一個非常喜歡的人,那個人對於他來說亦師亦友,而且是非常熟悉的人。是寧笙,他的《萵苣姑娘》那首歌也是為了對方而創作的。
“我當笙姐是朋友。”
當笙姐是朋友,所以才能如此隨意的對待,什麼曖昧都沒有,就是最為普通好奇的朋友,可是對於沈清淮來說,卻是其他截然不同的情感,不太一樣。
“那我呢?”沈清淮語氣淡淡:“你有一個很喜歡的人,但是卻把我當成了那個人的替代品。所以…”勞資才被你隨意的對待了是嗎?
真是,讓人生氣。
“你不是替代品。”溫少鬱依舊是那副死人臉,看起來像是剛從棺材板裏起出來的僵屍一樣,可是說的話卻莫名的讓人心動,可能是因為習慣了,溫少鬱居然這樣看著對方很有安全感,他覺得自己瘋了。
他可是直男,堂堂正正的,寧折不屈的直男。
“我確實喜歡你。”溫少鬱淡淡開口。
沈清淮???
你這踏馬的是,表白嗎?
表白嗎?
表白???
你踏馬這樣表白是嗎?
有毛病吧???
一副要我狗命的樣子對我表白??
沈清淮看到他這幅死人臉的時候,沒有其他的情緒,隻有一種想罵人但是卻找不到合適形容詞的想法。
他本來以為大家都是直男,結果溫少鬱不是,而且居然還說喜歡自己?沈清淮甚至懷疑自己剛才聽錯了。
踏馬的。
“所以,你喜歡我?強吻了我?是嗎?”沈清淮指了指自己,他本來挺惡心這種行為的,可是現在居然一點兒都不惡心,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