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醫院,尚飛舞就碰到正巧趕來的謝叔。
一輛賓利,慕尚型號的豪車停在醫院門口,免不了吸引一些目光。
想來,陸一遊又添了一輛豪車了。
謝叔打開車窗,衝著門口的少奶奶招手,“嘿,這兒,趕巧了,陸總讓我接您回家。”
尚飛舞想起昨晚那個電話,他在窗前,跟電話裏的人有說有笑,她一個人失望的睡去。
心裏驀地一空。
她站在清晨寂寥的醫院門口搖了搖頭,“不了,不回去了,送我去學校吧。”
她上了車,謝叔卻為難了。
“太太,您別為難我了,陸總吩咐了接您回家的。”
她隨便找了個理由,“對不起了,謝叔,今天學校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什麼重要的事情?我直接給江校長打電話。”謝叔繼續追問。
“謝叔,您就別問了,是我自己的一點私事。”
其實私事就是,單純的不想回家。
隻要一回去半山別墅,就必然會想起陸一遊,想起陸一遊就必然會想到最近橫占整個娛樂版麵的程詩曼。
見她如此堅持,謝叔也沒辦法,打轉著方向盤往a大美院開去。
這一到學校,還真碰上重要的事情。
隻不過是林教授的重要事情。
林教授急急忙忙的找到了剛進校門的她,“嘿,飛舞,正好正好,我這有個活,來,上車。”
尚飛舞懵懵懂懂的上了車,他們美院老師跟學生平時是會接一些活的,例如去藝術展講解臨場現畫啊之類的。
她坐上副駕駛一頭霧水,“林教授,什麼活啊?”
林教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開來,“哎,我爸爸,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總是讓我去相親,我就想拉著你給我擋一擋。”
“啊?”尚飛舞錯愕至極,“那不行,我得下車。”
她這個有婦之夫還給人擋什麼啊。
可是這已經上了賊車,林書渙好不容易拉到個人,怎麼說也不能讓人家跑了啊。
他鎖了車門,苦口婆心,“飛舞啊,平時教授對你好不好?挺好的吧,知道你想去列賓大學,全力的幫你爭取,雖然結果不怎麼好,但是教授,是吧,用心了對吧?你就幫教授這一次?”
尚飛舞一臉無奈,船都到橋頭了,還能不直嗎?
她有些委屈的打趣道,“教授,我這都上了你的車了,說不還管用嗎?”
林書渙搖頭,看她,“不管用。”
收回眼光的時候卻看到她膝蓋上包紮的白布,“你腿怎麼了?”
“不礙事,走路摔倒了而已。”
“嗯,沒事就好。”
陸式總部。
又是早晨的會議,對於一晚上沒睡好的陸一遊來說實在是太煎熬了。
“jack,幫我定一條規定,以後這種比較重要的會議,定在十點之後。”
看著老板眼瞼下淡淡的黑色,jack點頭。
內心想著:早上的會議並沒有錯,錯的是大半夜陸總不回去休息,在醫院守什麼夜!
jack簡單的在公司網站發了一條公告之後,就看見重要聯係人發過來的短信了。
他點開,是程詩曼!
他覺得這個消息可能讓陸總開心,於是很快的上去報告道:“陸總!程小姐說已經回國了,約您在錦繡食府用餐!”
陸一遊的墨眸裏看不出情緒,隻是微微蹙了下眉頭,“嗯,走吧。”
錦繡食府,裝修複古,溫雅低調,可這消費卻並不低調。
尚飛舞被林教授強行的拉來當擋箭牌,來之前都沒有好好的收拾一下。
就被林書渙拉著坐在了一個打扮美豔的女孩麵前。
一時之間,麵對女孩咄咄逼人的目光,她真想找個地洞好好的鑽一鑽。
這種被拉來做擋箭牌的事情,她真的沒做過。
“你是?”女孩滿含敵意的問道。
而尚飛舞在左搖右晃想要躲避的時候,卻看見一抹熟悉的帥氣側影。
那矜貴的氣質散漫而來,鋪天蓋地。
仿若整個場合的光亮,都比不上他自身的光芒。
那般談笑著的眸子像星辰一般耀眼。
陸一遊對麵坐著的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能在眾多豔麗之中脫穎而出的人,能登上報紙電視巨大篇幅的人,必定非比常人。
程詩曼算得上是國色天香了。
如果單單隻是國色天香的話,這世上漂亮可口的人那麼多,為什麼就她大紅大紫了呢?
原因就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很溫婉的氣質,別人沒有。
那種氣質在娛樂圈這種浮躁又複雜的地方好似會說話一樣,時刻都仿若在傾訴著,我不與你們爭搶,但我還是得到了一切。
他倆吸引了整個錦繡食府的目光,程詩曼自然是習慣了萬人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