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安然窘,將跟狄洛洛拉著她一起看的恐怖片大致說了下,不一會兒,就到了三樓羅醫生的門診部。
有人陪著說話,時間過得就是快,安然笑了笑,“我不跟你說了,到醫生那兒了,掛了哦。”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一會兒傳來他沉穩的聲音,“你等著,我過會來接你。”
“不用了吧,感冒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情。”嘴上這麼說,但聽牧競堯緊張她,安然還是心裏甜滋滋的。
“等著就是了,我馬上到。”
電話掛斷,傳來嘟嘟的聲音,安然看了看黑屏了的手機,一陣失笑。這男人怎麼這麼霸道。
牧競堯轉了電梯,很快就到了辛瑜的病房。
辛瑜正撐著拐杖,在病房裏麵練習走路。“牧總,您怎麼來了。”見到他,她就特別開心,笑得燦爛。
自從那天過後,牧競堯跟她真的親近起來,經常來看她。有時候給她帶一點骨頭湯,有時候是一束鮮花,有時候是個果籃子。那種無聲的曖昧,在任何人眼裏,都是情侶的意思。
牧競堯扶著她手臂,將她放到病床上,“出來半點事,經過醫院,就順便過來看看。”
辛瑜在他轉身之際,抱住他的腰,偎進他懷裏。“牧總,我好高興……”她滿足喟歎一聲,覺得這是在做夢一樣。
她心心念念的,親近他,得到他,而今,這一步步的,正往她想要的方向發展。
牧競堯任由她抱著,隻是眸底沒有半分情愫,冷冷的,閃著淬光。
“有什麼高興的。”他鬆開她手,取過枕頭擺好位置,扶著她躺好,“腿還沒好,就動來動去的,不想走路了嗎?”
辛瑜一臉滿足的看著他對她的體貼,“牧總,你不知道,我一個人在這兒好無聊。你來看我,我當然高興。要是以後你能一直對我這麼好,就好了。”如今,她對他說這些話,已經很自然了。
牧競堯對著她溫柔笑笑,“再忍忍,過幾天就能出院休養了。”他從西服口袋裏麵取出一根藍寶石手鏈來,拉過她的手,給她戴上。
細細的鏈子,閃著銀色光芒,將細碎的藍寶石圈在其中,那細碎的光芒,在陽光下分外的閃亮,辛瑜驚喜的看著他,“牧總?”
“不能經常來陪你,抱歉。”他臉上有些歉意,手指摸了摸鏈子經過她手腕的地方。
粗糲的手指溫熱,將手鏈也給捂熱了。絲絲溫度透過皮膚,將那一圈都熱了起來。辛瑜心躍動的飛快,明白他話語中的潛台詞。
那一天,他就跟她說過,他不能給她名分,甚至他不能讓她見光,如果她不介意,他可以保護她。
“沒有關係,隻要你想起時候,來看看我,我就很滿足了。”
他的手指離開她的手腕,但圈圈溫度還留著,辛瑜握住手腕,將那份溫度想要留的更長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