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墓地前圍著眾多的記者,還有無數的黑衣壯漢讓寂寞清冷的墓地有了一絲人氣。
天空中還在下著細雨,黑色雨傘上滑落點點雨珠成了一道道水流,地上的水窪也被人們踩得到處都是水花。
記者b繼續窮追不舍的問道,“安先生,請問您關於這次裴小姐和裴老先生死有關的事有什麼看法麼?”
安敬生似乎低下頭沉思了片刻,“我隻知道裴老先生的身體一直都不是特別好,但是這件事我覺得還是交給警方處理比較合適,我個人是相信裴小姐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
然而記者還想再繼續問些別的,隻是福祿已經分開人群,帶著一抹禮貌性的微笑,“今天安先生隻是代表私人的身份來對裴老先生的去世表示哀悼,希望大家能夠體諒死者家屬的心情,請不要再繼續問了。”
安敬生順著人群走到女人的麵前,似乎十分哀傷的聲音,“裴小姐,對於你父親的死我表示十分抱歉,請你節哀。”
裴娜娜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臉,雙手狠狠握著才能控製住不掐死他,勉強笑著說道,“安先生,人都有生老病死的一天,我沒事,請你放心。”他還活的好好地,憑什麼要讓她先死?
如果她看不到他痛苦的樣子,那麼她就絕對不會比他先死。
安敬生看著她似乎十分憤怒的樣子,卻還要裝出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嘴角微微勾起,伸手輕輕擁著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你父親是怎麼死的?他不就是被你氣死的麼。”
裴娜娜聽到他的話之後,理智早已被割斷了,伸手狠狠的推開了他,“安敬生,你胡說什麼!”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都訝異的看著她,似乎都在對她的行為很不理解,裴娜娜有些無措的看著周圍的人,勉強撐著臉上的笑容。
安敬生輕輕拂去身上的雨水,無奈的看著她,“裴小姐,我知道你父親的死對你打擊很大,但是你不能逃避事實。”
周圍的記者就好像聽到了不得了的事,紛紛發問道,“安先生,請問你所謂的事實是什麼?是否和裴老先生這次意外去世有關?”
裴娜娜看著眼前幾乎一麵倒的形勢,氣得渾身都在顫抖,卻又對此無能為力。
任軍走到女人的身旁,“小姐,我們先走吧。”現在這一切都對他們十分不利,留在這裏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裴娜娜隻能狠狠的轉身離開了,身邊的記者卻還一直圍著她,問的一些問題讓她無法回答。
安敬生看著幾乎是落荒而逃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走到肖騰的身邊,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唔,其實你也沒有那麼蠢麼。”
肖騰抬頭苦笑了一下,“老大,為什麼每次這種苦差事都讓我去做,為什麼不能交給福祿去做呢?你不是一直都說福祿比我聰明能幹麼?”
安敬生一手插在口袋裏,頂著細雨走到車前,“肖騰,你這個樣子有點像怨婦。”說完之後,便坐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