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偉笑笑,“柳老板如此繁忙,不必為我耗費時間。”
柳三升對他印象極端不好,果真扭頭便走。
那左偉有些錯愕,他不過客套兩句,女子當真是說走就走,他暗暗一笑,自去了。
相比於柳三升的繁忙,二狗子就清閑得多了,一來他是病號,二來他身份不能暴露,柳三升便也沒有管他,他在房中休息了一會兒,還是走出了房門,見那倉庫之中有人進進出出,小廝夥計們忙得熱火朝天。
正巧得,他一出來便撞上了一個探頭探腦的男人正往那院中來,見那人不像是店中的夥計,二狗子警惕乍起,如今這番瓜可是珍貴之物,今日之後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惦記上!
二狗子不說話,一直緊盯著那人的一言一行,那人鬼鬼祟祟,朝放番瓜的地方去了,夥計們忙得熱火朝天也沒時間管他,料想不會有人大白天行竊的。
但二狗子卻看出了那人的異樣,等那人快要靠近番瓜倉庫的時候,終於出手將他攔了。
“你是何人?”
那人忙道歉道:“我家主子想買番瓜,可人太多,在外麵都等急了,叫我進來看看還有多少番瓜,看今日能不能買到。”
二狗子冷冷道:“番瓜有的是,這裏是倉庫重地,閑雜人等不可隨意進來。”
那人點頭哈腰地離去了,等他走遠了,閻茗才來道:“那是什麼人?”
二狗子看著那人離去的方向,麵色露出了一絲閻茗熟悉的嗜血。
“土匪。”
直到正午時分,店中還是繁忙不已,柳三升腳不沾地,那飯菜更是不消說了,夥計端來了飯菜她也沒空吃。
實在是餓了,她才端了飯食,隨手拿了個饅頭叼著,便將那飯菜給端到了後院二狗子那處,見他正在房中,那京城來的閻茗也在。
那閻茗和二狗子什麼關係,柳三升也沒興趣,反正她知道絕對不是近來才認識的。
柳三升急匆匆而來,將飯菜放下,叼著饅頭又匆匆而去。
“你是傷病,得按時吃飯。”
柳三升關切的話語馬上便被那關門聲給掩蓋。
直到她離去了,房中的兩人才回神過來,閻茗不由道:“你看她,早把我忘記了,我小時候還抱過她呢!”
二狗子的注意力卻都在那飯菜之上,著實有些心疼,她這麼忙,恐怕連午飯都顧及不了,而自己似乎連什麼忙都幫不上。
閻茗則是在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從前的夏錦華。
“你不知道,那夏錦華在京城之時可是囂張至極,將一杆京城小姐都踩在腳下,連公主都要忌憚她幾分,不想現在落得這個下場,你不知道那京中被她欺壓過的小姐該是多高興。”
“她現在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我都差點沒認出來。”
忙到晚上,生意才總算是停歇了下來了,昨日運來的番瓜幾乎被銷售一空,還好今日又運來了兩批,不然明日可要關門大吉了。
晚間,蘇鸞鳳又是風風火火地坐船趕了回去運番瓜。
柳三升叫上了二狗子和幫了一天忙的柳二,還有今日幫著番瓜店忙碌的一眾衛府的下人,浩浩蕩蕩地去了吉祥酒樓吃酒慶功。
番瓜店隻剩下幾個看店的人。
夜色黯淡之際,幾個矯健的身影借著夜色摸進了番瓜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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