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再吃大虧(2 / 3)

她使個眼神給了柳三升知曉,柳三升冷笑,對二狗子道:“二狗子,把衛老板帶走吧,這床不適合衛老板睡,今晚讓舅公和表叔睡這裏。”

二狗子知道柳三升要整人了,便將那睡得迷迷糊糊的衛瑾給扶走了。

南極北極將那兩個喝得爛醉的醜大漢往那床上一放,便算是了事了。

‘眼尖’的蘇鸞鳳發現了那床後的一角衣服,大叫一聲:“三升,你瞧,你是誰的衣服?”

她走過去,那柳蓉忙往後麵退,可是那衣裳她是不敢拉了,便讓蘇鸞鳳扯去一角,給抽了去,留下她穿一件薄薄的肚兜躲在床後麵。

柳三升將那衣服拿在手中,故意忽略了那溫熱,明知故問地道:“這不是柳蓉的衣服嗎?怎麼會在這兒?”

蘇鸞鳳看看那床背後,道:“可不是我拿的,興許是哪條發情的母狗刁進來的,我馬上叫冬奴去還了,可被讓人家說咱們偷衣服。”

一行人拿了衣服出了門,帶走了燈。

等那腳步聲遠了,柳蓉才從那床後麵奔出來,小心翼翼怕驚擾了那屋裏的兩人,見外麵沒什麼人了,才去悄悄地開門。

這屋裏還睡了兩個男人呢!要是驚醒了那兩個男人,自己的清白不是要葬送在那人手中了。

可是那門卻怎麼也開不了——上鎖了!

任憑她如何搖晃,鎖就是不開!

頓時,她嚇得癱坐在地,不知上下左右!

可憐這客房之中本來便沒什麼物件,也就隻有床和桌凳而已,那床上睡著兩個大男人,柳蓉不敢驚動他們,躲在那黑暗之中瑟瑟發抖,連聲音都不敢出,更找不到什麼衣服來蔽體保溫。

她知道柳三升是故意的,恨得牙癢癢,可是卻實在是找不到辦法出去。

冬奴將衣服給柳大家的送回去了,隻是道那衣服是在路上找到的。

柳大見著那衣服,可是驚慌了,大半夜的,女兒不見回家,隻回來一件衣服!

任憑往哪個方向想都不是什麼好事!

當下便著急了,抓住了那前去送衣服的冬奴:“說,是不是你們將我女兒給扣下了!”

冬奴不知前後事情,隻是柳三升讓她送衣服來,她便送來,當下便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家小姐撿到你家小姐的衣服好心好意地給你送回來,你怎麼反倒是誣賴好人!”

羅阿妹見柳蓉‘失蹤’了,嚇得花容失色,她和柳蓉是一道去柳三升家中幫忙的,她還以為柳蓉早已經回來了。

冬奴離去了,柳大一把揪住了羅阿妹:“蓉蓉呢?你不是和她一起的嗎?”

羅阿妹還有些懼怕柳大的,道:“我不知道,我隻是在那個宅子裏看見她一眼,也不知道她是去哪裏了。”

“你確定她是進了那宅子的?”柳大語氣都變了。

羅阿妹點頭,一邊的張氏憤怒道:“一定是那個小賤人將蓉蓉給扣下來,我們這就要人去!”

柳大麵色明滅不定,拿不定主意,張氏道:“蓉蓉是進了她的宅子就不見了,肯定跟她脫不了幹係,成鬆,我們去要人去!”

得知妹妹不見了,柳成鬆也是著急,當下便和張氏一道風風火火地去了柳三升家中,柳大也無法,便也去了。

到了宅子外麵,那張氏可是不得了,用拐杖敲著宅子的大門,“小賤人,你把我家蓉蓉弄到哪裏去了?”

柳大也跟來了,想著如果真的是柳三升下的手,她豈不是可以趁機訛詐一筆銀子?

一家人在那門外狠狠地敲門,那宅子高牆大門,可是讓柳大和張氏紅眼。

很快,便看見南極來開門了,見著是柳大家的四人,笑嘻嘻地道:“咦,這不是柳大叔嗎?這麼晚了,是要來幹嘛?”

張氏一巴掌拍開了南極,“少廢話,今晚那小賤人要是不把蓉蓉給交出來,我就一把火燒了這宅子!”

南極依舊是笑嘻嘻的,那柳大一家氣勢洶洶地衝進去了,柳三升老遠就聽見了張氏罵罵咧咧的聲音,她正在客廳之中和蘇鸞鳳二狗子一道吃宵夜。

蘇鸞鳳興致勃勃地道:“可惜,要是家裏有藥的話,往那屋裏撒一把,那柳大來了可就是有好戲看了!”

柳三升也覺得有些可惜,二狗子默默地吃飯,心中卻在嘀咕著——要春藥早說啊!北極分分鍾就能配出來!

可惜現在撒春藥已經來不及了,那柳大一家已經闖進來了,罵罵咧咧的,將柳三一家驚動出來了,這宅子裏本來還留宿了其他今晚趕不回家的遠親,都被張氏那大嗓門給驚醒了。

“小賤人,還我孫女來!”那張氏氣勢洶洶上前就要掐打柳三升,但身邊有二狗子在,她也不敢輕舉妄動。

“柳三升,你把我女兒弄到哪裏去了?”柳大也怒氣衝衝。

柳三升倒是好奇了:“大伯說什麼胡話呢?蓉蓉姐早回去了,怎麼可能在我這裏?”

張氏可是不信:“小賤人,你有本事讓我老婆子搜一搜,我家蓉蓉肯定被你關在哪裏了!我家蓉蓉要是出點事情,我讓你好看!”

柳三升半點不見驚慌,道:“隨便搜!”

看見那幾個留宿的遠親都被驚出來了,柳三升心中一樂——盡管搜,搜到了才好玩!

柳大氣勢洶洶,張氏得理不饒人,羅阿妹跟在柳大身後畏畏縮縮,柳成鬆唯他爹馬首是瞻,一家人咋咋呼呼地就闖入了柳三升的宅子之中,打著火把到處找。

那張氏一手拿著火把,另一手拄著拐棍,罵罵咧咧:“爛屁股的小賤人,我家蓉蓉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非燒了你這破房子不可。”

柳三升不曾答話,隻是冷冷地勾勾唇角,此時二狗子等人都出來了,幫著那柳大到處尋人。

柳大一絲不苟,一間一間地到處尋著柳蓉,幾乎是將這宅子所有的房間都搜遍了。

柳三道:“大哥,蓉蓉不在這處,下午就看見她出去了。”

柳大哪裏肯信,偏要找到柳蓉不可,心中還盤算著要敲詐柳三升一筆銀子。

那被縮在房間裏麵的柳蓉不知如何安生,隻身著肚兜坐在那地上,床她是不敢上了,那床上還睡了兩個大漢。

不知道何時傳來了柳大的聲音。

“蓉蓉,你在哪裏?你要是聽見了就給爹吱個聲?”

“蓉蓉,奶奶來救你!”

同時,那房間的鎖也被人給悄無聲息地打開了,門口有人下了鎖,便匆匆地逃走了。

柳蓉大喜,正欲開門出去,但是念及自己衣衫不整,身後的床上又是睡了兩個男人,這般出去,她的清白可就是全毀了!

柳蓉的臉,霎時便變得青紫——原來那柳三升的目的在於此!

難道今日自己的清白就要毀在這裏了?

柳蓉狠狠地握住了拳頭,聽見柳大的聲音越來越近,可是自己卻不敢開門!

柳大一家終於是尋到了這個院子了,找到了那院中的幾間房,都沒有找到柳蓉,唯獨剩下那最後一間了。

“這間不許進!”蘇鸞鳳義正言辭地攔在了那門口,道:“這間裏麵睡的可是衛老板,衛老板不勝酒力,今晚留宿在此,你們要是驚動了衛老板,準沒好果子吃!”

“什麼衛老板,我家蓉蓉肯定是藏在這裏麵!快把我家蓉蓉交出來!”張氏舉著拐杖亂揮,柳大一家就要強勢闖入了。

柳三升在一邊幽幽地道:“都說了這裏麵是衛老板,衛老板可是個大男人,你們家蓉蓉怎麼可能大半夜的在個男人的房間裏麵!”

她又好心地提醒道:“這趁著老爺酒醉偷摸進老爺房爬上老爺床的事情,隻有那城裏大戶人家心術不正的賤丫頭才會用,你們家蓉蓉肯定是不會幹這麼不要臉的事情。”

聽這話,柳大眼皮一跳——找了這麼多房間都沒找到柳蓉,八成她就在這房間裏麵!

而且這房間裏麵是衛瑾,而且還喝醉了!

若是果真如柳三升所說的,柳蓉趁著衛瑾喝醉了爬上衛瑾的床,那她不就是爬上枝頭當鳳凰了!

八成現在柳蓉已經成事了,就等著自己去捅破呢——

柳大對自己這個女兒的小心眼可是知曉得很,那衛老板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一表人才、又腰纏萬貫,若是自己的女兒爬上了他的床,那他們一家人可都是飛黃騰達了!

好一個聰明的女兒!

柳大心中得意著,以為柳蓉成事了,不饒人地道:“就算是衛老板我也要看看,難保我家蓉蓉半夜吃了點酒走錯了道!開門開門!”

“開門,我家蓉蓉一定在裏麵!”

眾多的留宿的遠親們都圍了過來了,堵在那門外。

蘇鸞鳳可是不準了,守著門口道:“衛老板睡的客房,豈是你們說想開就能開的,也不看看你們幾斤幾兩,還不速速退開,吵嚷到了衛老板休息,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喲嗬,你這小丫頭倒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柳大抱著胳膊,得意洋洋,知道那門是遲早要開的,女兒已經上了衛瑾的床了,自己馬上就要當上衛瑾的老丈了,得意道:“我家蓉蓉好心好意地來給你們幫忙,你們不道謝便就罷了,還將我家蓉蓉關在這宅子裏,是何道理?速速開門,我要搜查,若是今晚不開門,明早我就一紙訴狀遞到衙門去,告你們藏匿人口之罪!”

蘇鸞鳳還想拒絕,柳三升忙製止了,還讓蘇鸞鳳讓開了道來:“鸞鳳姐姐,他們既然想看就讓他們看吧,就放他們幾人進去,莫讓生人進去打擾了衛老板。”

又對柳大道:“柳大伯進門可要輕些,莫驚擾了衛老板休息。”

柳大氣勢洶洶地去開門了,蘇鸞鳳退開,對著柳三升使個眼色,兩人也跟了進去。

張氏進門之際還對著蘇鸞鳳罵罵咧咧:“破鞋,給老娘滾開!”

蘇鸞鳳不說話了,和柳三升打著打燈籠入了門去,隨之進去的還有冬奴夏奴,南極北極和二狗子等人則是在外麵守著。

入了門,柳大哪裏顧及什麼驚擾了衛瑾等事宜,就怕那房中的‘衛瑾’不被驚擾,扯開了大嗓門便喊:“蓉蓉,蓉蓉,你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