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味的才是最好的(2 / 3)

但見她從口袋裏摸出了幾錠金子來,“小弟可是久仰侯府三小姐錦繡姑娘的美名,一直未曾見麵,日夜不得安眠。”

“原來冠希兄是想見那三小姐了!”眾人哄堂大笑。

夏尤樊也麵露難色:“那三妹妹最近都不曾出府,想見有點難啊!”

夏錦華卻笑道:“我也知道想見三小姐一麵很難,所以我想請尤樊兄給我帶幾樣三小姐的貼身之物出來,也好讓我一解相思之苦啊!”

一聽這個,眾人個個眼放金光!

有點意思啊!

夏尤樊也來了興致。挑眉道:“冠希兄你想要什麼?”

夏錦華將那銀子放入了他手中:“肚兜,褻褲,月紅帶,我都要!”

此話一出,眾人簡直驚呆了,夏尤樊也震驚,但眾人安靜了半晌之後,猝然發出一陣哄鬧。

“冠希兄果然是風月老手啊!”

“啊哈哈,這等風雅之事,怎麼我等未曾想到!”

“尤樊兄,您可千萬不要拒絕啊!”

“我也想看看!”

這裏的眾人都是吃喝嫖賭無所不作的混賬玩意,什麼不敢做,可是這偷取嫁佳人的貼身之物收藏,還真是沒幹過!

不是不敢,而是根本沒想過,此番夏建華提出來,正巧是戳中了他們那顆獵奇的心,一時間眾人都是躍躍欲試。

“冠希兄這個提議有點意思啊!”夏尤樊如被打了雞血般的,雙眼放出了銀光!

關於那個被養在深閨,自家人都見不著幾麵的妹妹,夏尤樊可是心癢癢得很。

對於這些混賬玩意來說,玩弄自家女子也沒什麼,就算是老爹的小妾也敢染指,唯有嫡女在他們眼中才算是自家人,庶出的都是低賤女子,可以隨便玩弄。

對於家中那兩個貌美如花的妹妹,夏尤樊早就有想法,但是因為黃氏扶正了,那兩姐妹成了嫡女了,他也不敢造次。

此時這個冠希兄的提議無疑讓眾人產生了天大的興趣,紛紛攛掇著讓夏尤樊去偷點夏錦繡和夏錦年的褻衣褻褲和月紅帶出來。

‘冠希兄’又不懷好意地道:“你們家不是還有這麼多個妹妹嗎,偷便偷個全套出來,讓咱們集齊夏家千金全套的褻褲,那才是妙事呢!特別是侯府大小姐慧靈郡主,小弟我也是一樣感興趣呢!”

“是啊,不知道那慧靈郡主相貌如何,聽說如今都十七歲了,已經回京了吧!”

“當年侯府的大夫人是京城的第一美人,想必那郡主相貌也不差!那褻褲兒肯定也比別家的香!”

“對對對,郡主的也一並偷來,本少爺還不曾見過郡主的褻褲是長什麼樣的呢!”

聽著這些整日鬥雞走狗的下作玩意談論自己的褻褲,夏建華可是半點臉紅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是跟著眾人一道攛掇著。

夏尤樊忙搖頭:“那可不成,我娘可是跟我說了,那大房的慧靈郡主可是咱們府裏頭最不能招惹的人物!”

“為何?”眾人來了興致了。

“不過就是一個沒有母族庇護的郡主,倒是將你嚇成這般模樣了!”夏錦華心頭一動,忙問道。

夏尤樊一臉神秘地道:“我娘可是得了消息了,那慧靈郡主身邊可是有大內高手貼身保護著,可見皇上是多麼寵她,那大房的二夫人一點都不知曉,天天去找人家的黴頭,我娘正等著二夫人遭殃呢!我娘也叫我不要去招惹她!”

眾人發出了一陣噓聲,夏錦華也挑挑眉。

看來那孟氏的消息還是挺靈通的,至少比黃氏那蠢貨好!

又聽見夏尤樊神秘地道:“你們是不知道,如今咱們侯府虧空得很是厲害,黃氏那低賤的庶女爬上主母位置掌家做主,但也是個沒眼力價的草包,才四年的時間,侯府的錢已經快被她給敗得差不多了!”

眾人一陣驚歎!

“嘿嘿,我娘就等著那蠢貨敗光侯府呢,咱們二房的小金庫可是比中公倉庫裏的東西還多,我娘的人在那黃氏手下暗地裏吃了不少東西,全部弄回了咱們二房的小金庫,等那大房的敗得差不多了,我們就分家,讓他們大房的幾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保準被褲衩都穿不起!”

“哈哈哈哈——”

“要是京城第一美人連褲衩都穿不起,那我們豈不是就大飽眼福了!”

“就是,有趣有趣啊!”

眾人哄鬧無比,興奮至極,那其中的‘冠希兄’更是笑得前仰後合的。

夏尤樊對眾人得意洋洋地道:“所以,我娘讓我使勁兒花錢,早日敗光大房的錢,其實很多欠條都是我娘的人打的,去了侯府要了錢,最後還是入了我娘的口袋,本少爺逢賭必贏,哪裏可能有這麼多欠條!昨兒個,大房又還了兩千兩銀子進了我娘的口袋裏!”

此間歡聲笑語不斷,夏錦華都快笑差氣兒了。

夏尤樊拍著夏錦華的肩膀道:“今兒個咱們去萬花樓包場喝花酒去,也就幾百兩銀子的事兒!侯府這麼大,當年還有郡主陪嫁的幾十抬金銀珠寶,不早些敗光怎麼對得起大房兩位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兒呢!誰讓我奶奶疼我呢,況且我小弟已經是舉人了,是咱們侯府裏麵最有出息的晚輩,我娘讓我弟弟將來繼承侯府,我這大哥每天隻管吃喝玩樂敗家就行!”

“就是,請客請客!”

“請客!”

眾人哄哄鬧鬧,紛紛起身,夏尤樊一拍桌子:“走著,不就是幾百兩的事兒嗎,我讓老板打個兩千兩的欠條回家去!”

“哈哈哈,此番你娘的小金庫可是又多了一千多兩銀子了!哈哈哈!”

眾人勾肩搭背地出去了,留下一桌子淩亂的麻將。

眾人吃吃喝喝,吃了飯,便要去妓院裏頭快活快活,但臨到妓院的時候,夏錦華假裝家中有事,一溜小跑地遁了。

真是想不到啊,她本想勾搭些鬥雞走狗的花花公子,敗壞敗壞那侯府的名聲,沒想到還扯出這麼好玩的事情來。

太有趣了!實在是太有趣了!

那孟氏也著實是有趣啊,讓一個兒子刻苦讀書,考取科舉將來繼承侯府,可是卻讓一個兒子吃喝玩樂敗光侯府!

那夏尤樊下手還真是快,才第二天,夏錦華穿了男裝去了他們經常去的酒樓包廂,便看見夏尤樊得意洋洋地抖騷著幾個繡著精致花紋的褻褲!

“來瞧瞧、瞧瞧,這牡丹花紋的都是京城第一美人夏錦繡的,水仙花兒的都是夏錦年的!”

眾人如是蒼蠅見了屎似的,紅光滿麵、淫光四射地爭搶著。

“嘖嘖,京城第一美人的褻褲果然不同,聞著都比別家的香!”

“二小姐的褻褲味兒也不差啊!”

“哎喲,這條月紅帶也跟別的女子不同,香氣撲鼻啊,看來那三小姐流出來的贓物也是香啊!”

“那我明天偷一條沒洗過的給你好生嚐嚐!”

“哈哈哈哈——”

看見夏錦華來了,眾人紛紛將手中的稀罕玩意拿給她一起觀賞。

“冠希兄你來了!”

“冠希兄,快看,這可是京城第一美人的褻褲,凡人都是摸不到的!”

“還是冠希兄見多識廣,要不是冠希兄提議,咱們也想不到這兒好玩的法子呢!”

夏錦華拿起一個牡丹紋的褻褲瞧著,這侯府人家用的就是不一樣啊,褻褲肚兜褻衣等,都是繡上了精致不已的花紋,那月紅帶也是十分有講究的,要繡上不同的花紋。

她在村裏麵的時候,可沒這個講究,都是用個布袋隨便一封,賽點草木灰便可以用了。

後來,造出廁紙了,她月事都是用廁紙墊厚了對付。

看著眾人興致勃勃的模樣,她心裏頭也是一陣爽快。

要是讓那夏錦繡和夏錦年知道自己的褻衣褻褲月事帶讓一些紈絝子弟如此褻玩,想必自殺的心都有了!

她摸了摸那褻褲,麵上卻似乎是不甚高興的模樣,問夏尤樊道:“尤樊兄,這些玩意你是怎麼弄來的?”

夏尤樊道:“那夏錦繡一天到晚都不出院子,但是她那院兒裏頭晾衣服的地方不遠處有個狗洞,我讓人鑽了進去,在晾衣架上偷了幾件!”

大戶人家女兒的晾衣之處,那定是要在外人看不見的庭院深處,因為要晾曬褻衣褻褲和月紅帶等私密的東西。

夏錦華卻遺憾地歎息著:“不行不行。”

“為何不行?”夏尤樊倒是疑惑了。

夏錦華搖頭半晌,才目露精光地對夏尤樊道:“這洗過的玩意有什麼好耍的,在我們那裏流行把玩原味的!”

“原味的?”眾人疑惑了,“那是何物?”

夏錦華將手頭的褻褲嫌棄一丟,遺憾地道:“小姐們換了衣服下來,讓那些浣衣丫頭的粗手洗了一遍,原本的景致早就沒有了,還有什麼意思。”

眾人的耳朵豎了起來,雙目放光,興味更甚。

夏尤樊也是瞪大了眼睛,眼中閃著精光,“冠希兄的意思是——”

“要小姐脫下來,還未曾洗過的,包裹過美人的香體,還留著美人身上最誘人香味的貼身之物,才是最妙的!”

眾人瞠目結舌,本以為偷美人的褻衣褻褲便已經是夠離經叛道的了,但是沒想到,還有更離經叛道的!

沉默了半晌,人群之中突起哄鬧!

“對啊,原味的好,本少爺也想聞聞京城第一美人原味的褻褲是什麼味兒的!”

“尤樊兄,速速行動,給我弄一批原味的出來!”

“對對對,要原味的!這月紅帶要那種灰都沒抖出來的,本少爺要聞聞京城第一美人和她妹妹的穢物是不是也是香的!”

夏錦華心中冷笑,果然這群混賬玩意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不過,她喜歡!

夏尤樊卻是麵露難色了,“這怕是有點難啊,我偷這個褻褲也是冒著好大的風險呢!”

“切——”

眾人一陣掃興。

但夏錦華卻湊上了猥瑣的嘴臉去,“前幾日尤樊兄不是還說那府中連下人的月錢都發不起嗎?隨便收買個浣衣丫頭偷兩件不就行了!那府中小姐的褻褲幾個時辰就一換,數量多得數不勝數,少個幾件,人家也是不知道的。”

此番一提醒,夏尤樊也是頓悟,由不得對著夏錦華豎起了大拇指:“還是冠希兄的想法高明啊!”

“冠希兄如此輕車熟路,想必是個中高手了吧!”

“哈哈,就是,小弟等見識淺薄,以後若是有什麼未曾見過的新奇好玩的,還望冠希兄提點一二啊!”

夏錦華謙虛地道:“小弟實在是不敢,小弟一家從傲來國搬來,傲來國靠海的,時常有番邦的船隊靠岸,小弟時常跟番邦來的公子哥們一起玩樂,這些玩意可都是跟他們學的,番邦人可是比咱們會玩多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