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剩下這狼狽不堪的場麵,傅國忠連連唉聲歎氣。
他看著傅澤言為他收拾好所有的東西以後,就聽見傅澤言說:
“三爺爺,我們出院吧。”
傅澤言拿著傅國忠的衣物,向前去攙扶著傅國忠,並將他帶到醫院樓下的大門,傅家的司機,早已在此等候。
見到傅澤言攙扶著傅國忠到了大門口以後,司機馬上下了車,打開車門,示意著讓傅國忠先進去,傅澤言後進,等他們都在車上坐好了以後,司機就回到了座位上,他們就出發回家了。
“家裏怎麼樣?還是平時這樣打理嗎?”
已經住院了近一個多星期的傅國忠,也不知道家裏會是怎麼個樣子,他們這些傭人會不會和管家一樣,是處心積慮的想著謀害自己?
這一想法在傅國忠的腦海裏慢慢地浮現,就使得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怎麼了?爺爺,你冷嗎?”
坐在傅國忠身邊的傅澤言,見到傅國忠突然的抖動著身子,應該是在外麵的氣溫比在醫院裏要冷。
“還好,我不是冷,我是覺得,我身邊呆了這麼久的人,居然是想要吞了我的財產,我都那麼老了,還有人這麼作對,我真是……唉!”
傅國忠一直在歎息,他和管家從以前開始,就是已經把他視為己出,雖然兩人相差了兩輪,但是都像是親人一樣對待。
傅澤言也知道,傅國忠現在的心裏難受。
管家在傅家已經呆了近四十年,不算功勞也是有苦勞,但是就是不知道是誰教唆,鬼迷心竅,利用了金錢來誘惑他,但是說到錢,傅國忠給他的傭金也並不少,莫非他們之間的恩怨,不僅僅是因為錢?
還有,那剛才在醫院的衣櫃裏,想要暗中射殺傅澤言的那個黑衣人,他覺得,似乎有點眼熟。
就在傅澤言一直在絞盡腦汁的回憶著,在哪裏見過時,他想起來馬奮給自己傳送的文件照片,看了一眼之後,那個偷偷去太平間弄掉包沈月的屍體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若是這樣,他怎麼可以在短時間內,連續作案?
沈越的屍體是要毀屍滅跡,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還有他自己有槍,就可以證明,這人有可能是在上一次抓獲的恐怖分子裏麵的漏網之魚。
此時此刻的傅澤言,已經大概的分析出來,這事情的流程,他要把傅國忠放在家裏,再找自己的部隊裏的士兵暗中保護,從而不讓給他老人家再如此提心吊膽。
車子行駛了不久,就到了傅澤言櫟城的別墅。
傅澤言小心翼翼的將傅國忠從車上扶了下來,在進到家門之前,傅澤言以前所熟悉的所有家裏的用人,都排成了一列,恭恭敬敬的朝著傅國忠鞠躬,並用響亮的聲音說:
“祝三老爺平安健康出院!”
這架勢,就讓離開家裏好一段時間的傅國忠有些感觸了。
雖然他被管家背叛了,但是家裏的上上下下的傭人們,都是用心的維持著這座豪宅。
傅國忠一遍又一遍地觀察著這排列好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