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煊望著那馨香甜軟的一張唇瓣,一開一合,吐盡芳華,偏偏逸出的字字句句,鋒銳的像磨得鋥亮的小刀子,一不小心,便會被她毫不留情的狠狠割傷……這樣的伶牙俐齒,竟讓他不受控製的想到那一夜,她水亮紅唇,在他身下,盛放的旖旎春色……緊繃的小腹,陡然竄起一股熾烈的燥熱,赫連煊竟需要死死壓抑,才能阻止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這不知死活的小女人,狠狠壓在身下,盡情蹂躪的衝動。

“夏侯繆縈,看來你是忘了,上次這樣跟本王說話的時候,本王對你的懲罰了……要不要本王帶著你重溫一下?”

低魅語聲,殘肆而冷酷,赫連煊捏著手中的精致下頦,微帶薄繭的指腹,輕一下、重一下的摩挲在那嬌嫩的肌膚之上,充滿一觸即發的欲念。

夏侯繆縈隻覺整個身子,都像是被人扔進了熊熊燃燒的洪爐之中,四肢百骸,如同著了火,燙盡一切的力氣,軟綿綿的似被人抽去了筋骨,下一瞬就會倒地不起了一般。

她當然知道男人口中所說的“懲罰”,是指什麼……那夜發生的一切,還曆曆在目,羞辱而奢糜……“下流……”

臉頰炙如火燒,夏侯繆縈忍住想要將麵前這樣天妒人恨的厚臉皮撓破的衝動,咬牙道:

“赫連煊,你腦子裏成天除了這些男盜女娼的齷齪念頭,還敢不敢想點有出息的事?”

這樣一番話出口,果然有效,但見男人欲念如熾的一雙眸子,陡然劃過一道嗜血般的銳茫,緊緊攫住近在咫尺的女子,仿佛下一刹那,便會毫不留情的將她狠狠撕裂。

夏侯繆縈亦察覺到他一觸即發的暴怒,心中十分沒出息的升騰起寸寸怕意。想要說點補救的話,卻又偏偏不甘心,隻能繼續僵著一張臉,懊惱的想死。

赫連煊卻是涼涼一笑,薄削唇畔,勾起的一抹弧度,冷酷而嘲諷:

“男盜女娼嗎?夏侯繆縈,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本王差點都忘了,剛剛就在這裏,有個野男人從窗戶跳了出去,不是嗎?說,他是你的哪個姘頭?”

掐在她下顎上的大掌,像是恨不能將她的骨頭捏碎了一般,夏侯繆縈死死咬緊牙關,但還是忍不住悶痛出聲。

方才這一鬧,她還以為麵前這個男人,會忘了喻錦程的事情,哪知適得其反,兜來轉去,還是扯到了這個話題……不知喻大哥有沒有逃出去?赫連煊定定的凝住這近在咫尺的一個女子,她晶瑩剔透的一張小臉,此刻早已痛得緊緊皺埋在一起,雪白的肌膚,越發似紙輕薄,仿佛輕輕一碰,便會有水滴出來一般,但那如遠山青黛的眼眉之間,卻依舊固執的攢開絲絲倔強,像一株豔色薔薇下,長滿的利刺,隨時都打算狠狠的紮人一下……這是赫連煊熟悉的她。可是,此刻,那隱藏在她澄淨瞳仁裏的一抹恍惚之色,又是為著什麼?

她在擔心那個逃走的男人嗎?

這個念頭,似決了堤的潮水一般,突然在赫連煊的腦海裏漫延開來。

女子原本巧舌如簧的一張小嘴,此刻輕輕抿著,不發一言,顯然,她並不打算將那個男人告訴他……“不說是嗎?”

冷冽一笑,赫連煊嘴角勾起殘酷溫度,掐在那小巧下顎上的大掌,卻是狠狠一甩,竟鬆脫了對她的禁錮。

夏侯繆縈沒防備,直往後踉蹌了數步,才堪堪穩住了身子。卻是下意識的抬眸,不可置信的望著麵前這輕易放過她的男人……赫連煊卻仿佛連再多看一眼都不屑,隻丟下一句:“那本王自己去查……”,便即拂袖而去。

夏侯繆縈心中陡然一震。

“等等……”

眼見著男人修長雙腿,即要踏出房門,夏侯繆縈再也顧不得其他,幾乎本能的奔上前去,扯住他的衣袖。似紙輕薄,仿佛輕輕一碰,便會有水滴出來一般,但那如遠山青黛的眼眉之間,卻依舊固執的攢開絲絲倔強,像一株豔色薔薇下,長滿的利刺,隨時都打算狠狠的紮人一下……這是赫連煊熟悉的她。可是,此刻,那隱藏在她澄淨瞳仁裏的一抹恍惚之色,又是為著什麼?

她在擔心那個逃走的男人嗎?

這個念頭,似決了堤的潮水一般,突然在赫連煊的腦海裏漫延開來。

女子原本巧舌如簧的一張小嘴,此刻輕輕抿著,不發一言,顯然,她並不打算將那個男人告訴他……“不說是嗎?”

冷冽一笑,赫連煊嘴角勾起殘酷溫度,掐在那小巧下顎上的大掌,卻是狠狠一甩,竟鬆脫了對她的禁錮。

夏侯繆縈沒防備,直往後踉蹌了數步,才堪堪穩住了身子。卻是下意識的抬眸,不可置信的望著麵前這輕易放過她的男人……赫連煊卻仿佛連再多看一眼都不屑,隻丟下一句:“那本王自己去查……”,便即拂袖而去。

夏侯繆縈心中陡然一震。

“等等……”

眼見著男人修長雙腿,即要踏出房門,夏侯繆縈再也顧不得其他,幾乎本能的奔上前去,扯住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