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軒聽到葉落瑾說那句話的時候眼神明顯有了不對勁,她不該是忘了嗎?怎麼現在回想起自己在平城經曆的一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南軒再也顧不得其他,隻能慢慢的安撫葉落瑾的心情,慢慢的抱住他:“無事,我沒有在意,這一切我都知道的。”
知道,他怎麼能知道,知道司宇楠幹的好事,要不是他幹的好事,自己何苦和葉落瑾陷入如此的地步。
這個安撫沒有得到葉落瑾的原諒,相反葉落瑾的情緒還在進一步的惡化,哽咽著:“你怎麼可能不在意,你知不知道我在你走的那日去看你,你一個人坐在馬上臉色慘白一片,那時候,我就特別的責怪我自己,所以我拚了命想攔住你和你道歉,可是,你就是不停下來,你是不是當時被我傷的太深了,所以,你才不理我的。”
這一刻,葉落瑾再也支持不住,眼淚一滴滴的落下來,後悔,真的她後悔了,當初她就不應該這樣子的逞能,要是不逞能,不這樣子好麵子,他們會不會是另外一種結局,不會這樣抱憾。
這一刻,疼的不隻是葉落瑾一個疼的還有顧南軒,他若是知道司宇楠說過這樣的話,他是不會這樣子讓顧南軒好過的。
葉落瑾越哭心裏覺得越痛,猶如是針紮的一樣,刺的她喘不過氣來,朦朧中她看到另外一個自己,她塗著鮮紅色蔻丹坐在破敗的宮殿上,一張臉曉得傾國傾城讓人覺得異常的沒貨,一轉眼那人就來到葉落瑾的麵前跳起來了葉落瑾的頭道:“你是不是很痛苦啊!要是痛苦的話就在這裏睡吧!睡過去你就不累了。”
在那個人的魅惑之下葉落瑾忍不住,緩緩地想要閉上眼睛。
這是顧南軒也察覺到了不對,此刻的葉落瑾的眼神慢慢的染上紅色的色彩,就在這時候緊閉的房門被人給踹開,顧南軒一愣,抬頭看隻看見是葉漣漪帶著流雲長老來了,剛剛進門就看到葉落瑾的不對,立馬上前吧葉落瑾抱在懷裏,拿出金針在葉落瑾的幾處大穴試針,在劇烈的疼痛刺激下葉落瑾終於是忍受不住,猛的一下子暈倒在也漣漪的懷裏。
流雲見到葉落瑾被控製住趕忙上前,哪知道他剛剛上前葉落瑾的眼睛就突然睜開,一雙眼睛泛著血紅色冷冷的盯著流雲,饒是流雲見過這樣多的凶惡之人。他還第一次見到葉落瑾此刻的神情,猶如豹子,嗜血讓人害怕。
流雲慌忙的對著葉漣漪道:“宗主,快。”
葉漣漪會議立刻從自己的袖中拿出琴來,隻見那琴呈現半透明狀,身上七根弦每一弦都帶著冷冽的色彩,不似凡物,讓人看得移不開眼,還沒等顧南軒欣賞夠,葉漣漪就在這琴弦之上快速的撥弄,隨著顧南軒的撥弄,沉重且古樸的音符從天空飄渺而來,猶如仙樂,初時還是極為輕妙的月色,隨著葉漣漪的手慢慢撥弄,音色越來越急,帶的力道也越來越大猶如黃河之水奔流而下。
隨著音色越來越急,葉漣漪的臉色越來越白,葉落瑾的臉色卻沒有絲毫的好轉,隻見那瞳孔之中的紅色越來越重,葉漣漪在也無奈,甩手把自己手中的琴弦給撥斷,琴弦斷裂猶如鳳鳴,在這鳳鳴之中葉落瑾終於慢慢合上眼睛,在葉落瑾閉上眼睛之時,葉漣漪終於可以收手,一口鮮血隨之從葉漣漪的口中吐出。
流雲長老把持不住慌忙道:“宗主。”
“無礙,隻要調息就好你且去看看小姐可有事。”葉漣漪急忙閉上眼睛認真的調理起自己,好半天葉漣漪才調理過來,可是臉上還泛著不正常的白色。
顧南軒見了於心不忍,想要上前查看顧南軒的筋脈,可是才剛剛要觸碰到葉漣漪的身體,顧南軒就愣住了,這不是正常人的身體,冷,冷的讓人不能觸碰。
看到顧南軒的眼神,葉漣漪就察覺到了,渙然開口:“殿下可是想問為什麼。”
顧南軒點頭,眼神裏確實不可置信,確實這確實是讓人無法想明白,為何一個正常人的體溫會那麼低。
“殿下若是想要問這些,還不如想想這該如何控製住葉姑娘被你下的離憂吧!”
“你怎麼會知道。”顧南軒驚訝,瞬間脫口而出。
“那殿下可知道離憂有何作用。”葉漣漪反問。
“忘卻前塵,此身無憂,是母親對我最後的祝願。”
這句話說的倒是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