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這是怎麼回事。”
果不其然,皇帝就開始問太子是怎麼回事了,皇帝很生氣,這太子就完蛋了。
司宇楠看著顧南軒,眼神裏標過數道利刃,不得不說這次顧南軒是真的把他害慘了,真的是翅膀硬了敢和自己的哥哥爭奪東西了,真的是當她是吃素得,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嗎?
“父皇如果問我這是怎麼回事,不如去問問三弟這消息是怎麼知道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母族沒有任何勢力,談何有屬下,不過是三弟得一廂情願罷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太子就是太子,一句話就能讓皮球提過去,現在皇帝最憎恨的就是餘家,當年,他有多麼喜歡餘妃,現在他就多麼的恨餘家,哪個一手撫養餘妃得家族。
“何患無辭,那太子哥哥你賭坊得事情怎麼說呢?你殘害葉家家主的事情怎麼說呢?整個葉家被你一把火全家上下三百七十口被你弄得葬身火海怎麼解釋呢?”
顧南軒絲毫不在意司宇楠往自己身上潑髒水,畢竟,她在欒城做的事情真的犯不著自己動手,幾百條人民可不是一句簡簡單單我沒做過可以解決的。
這時候,司宇楠的眉頭皺起來,什麼三百七十口,什麼葉家得家主,自己可什麼都沒做過,這個顧南軒是不是腦子瘋了,竟然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推,是真的以為自己可以隻手遮天了嗎?
“三殿下,有些事情,你得說清楚,我沒有殺過人,更別提你說的葉家,我根本連認識都不認識。”
“你不認識嗎?你敢說過你沒去葉家,逼得葉家的家主向你磕頭,把人家得仆從給打的遍體鱗傷嗎?”
“我沒有。”
說實話,這件事情司宇楠是真的沒有做過。
“這件事情本宮可以作證,確實他做過,在欒城我的暗衛查到過。”
寧都長公主的突然發話讓司宇楠的心一下子沉道了穀底,但是,這件事情寧都長公主沒有撒謊,確實他的暗衛查到了,而且那些人自己都還能找到。
“我沒有。”
“夠了,你還想幹什麼,你的弟弟,你的姑母都會汙蔑你嗎?“皇帝被司宇楠朝的忍無可忍,真的是個逆子,當真以為是太後養大的就可以這樣子得胡作非為嗎?當真以為有淮安家得支持就可以這樣子的無法無天嗎?
“父皇,我沒有。”
“你沒有,你確實沒有,那南安侯世子才不過十二歲就被你逼迫的自裁身亡,交出這些書簡,你當真什麼都沒做過嗎太子?看到司宇楠這樣子的冥頑不靈,寧都長公主真的是忍無可忍,不想在包庇她了,在寧都長公主回到京城得時候,就接受到了太後的旨意,希望自己可以給太子留個後路,可是現在看來是真的不用了。
這個太子和皇帝真的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如此的絕情,如此的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真的是毫無人性可言。
“你說什麼。”
皇帝一下子被搞蒙了,什麼對什麼,什麼葉家,什麼洛璃,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又扯到南安侯這裏了,不是說什麼好了。
“陛下還不知道吧!你對南安家做了什麼,你的好太子可是把人家全家都給殺了,就連人家十二歲的世子都不放過,逼得人家從霧都逃到了欒城,就差沒把人家逼死了。
”
“你說什麼。”
皇帝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這不是自己當初下的命令啊!自己不過是說把南安侯給關押,其餘的任給關押,可是,後來太子給自己說,說南安侯一家不看恥辱全部殉職了,怎麼到寧都長公主這裏就變成了自己處死了南安侯一家了,自己何時讓南安侯一家處死了,他一開始以為自家姐姐怪自己讓南安侯一家殉職所以才這樣子對自己,可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敗自己得好兒子所賜啊!
忍不住,皇帝一腳提在了司宇楠得心窩處,隻見司宇楠立刻就滾了出去,那力氣顯然是十成十的了。
“逆子,我什麼事後說過讓你對南安侯家趕盡殺絕得了。”
皇帝怒吼著說出這句話。
“父皇,你不能這樣子對這些佞臣,你的仁慈隻會讓他們更加得肆無忌憚,你知不知道。”
司宇楠並不認為自己有錯,當初自己這樣子做的時候,皇帝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佞臣,你告訴我,什麼是佞臣,南安侯一家市代為我們鎮守邊疆,你說他們是佞臣,那你是不是佞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