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再說了,籽油你知不知道你多說一句,我的心裏就多痛一份,他們是我的手裏去世的,你知不知道,我,我真的沒有辦法忘記。”葉落瑾捂著自己的手腕,一臉的心疼。
“大小姐,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你再怎麼執著都是於事無補啊!大小姐。”
“怎麼可能於事無補,籽油,我現在做夢都能夠夢到哥哥得樣子,我看見哥哥在我麵前渾身是血,我能看見洛璃一個人站在桃花樹下談著古琴,可是一轉眼就是他離去的樣子,我真的要瘋了,你知不知道。”葉落瑾再也無法忍受,拚命得撕扯自己衣服,不知道怎麼回事,此刻的葉落瑾就像是不知道疼似得,血順著他的手腕留下,他卻毫無知覺。
“小姐,你不能。”
籽油剛想要靠近,就發現葉落瑾的手上赫然多了一片潮濕的布匹,不必說,這就是讓自己昏迷的那個東西了。
“小姐,你乖點好不好。”
“我怎麼了,籽油,你永遠隻能看到我乖,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好累,真的好累,要做你眼裏的乖乖小姐,要做所有人眼中的葉家家主,可是,我真的好累,好累,你知不知道。”說著葉落瑾就留下了眼淚,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籽油不論是怎麼安慰都沒有辦法讓她的心裏得到片刻的安慰,反而更加的自責。
看到葉落瑾這樣子的模樣,籽油無奈的看著葉落瑾一眼,慢慢的走上前去,伸出手,停頓了片刻,慢慢的撫摸上葉落瑾的額頭。“沒事了,小姐,睡一覺就沒事了。”
突然間,葉落瑾好像是魔怔了一樣,在籽油得安撫下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瞬間,籽油的衣服就濡濕了一大片,籽油知道葉落瑾哭了,真的哭了,這些天也是難為她了,說起來葉落瑾也不過是個雙十年華的姑娘,在他這個年紀那個女孩不是在家裏承歡膝下,受盡寵愛,可瘦,葉落瑾卻在這個年紀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承受得東西,家族的榮光,世人的期待,以及這個葉家家主的虛號。
所有人都覺得葉家家主多麼得風光,怎樣的作用千萬家產,可是有誰知道承擔起這些東西要負擔起什麼,葉漣漪自十四歲繼承家主之位開始就要慢慢的學會掌握家族的生意,要學習聽後餘妃得差遣,要學習一切的一切,學會成長為那個眾人口中完美無缺的樣子,可是世界上真的有那麼多完美無缺的人嗎?
不知過了多久葉落瑾終於慢慢的平息了自己得哭泣,籽油低頭一看,隻見到葉落瑾已經昏睡過去,臉上反著慘白,就在剛剛籽油抱住葉落瑾得事後,籽油趁機封住了葉落瑾身上幾個大的穴道,製止了血流的奔流不息,所以現在的葉落瑾隻是需要調養罷了。
低沉得歎了口氣,籽油那葉落瑾放在床上,細細得幫助她包紮好傷口,看著那手腕上得鮮血,籽油隻能無奈的歎氣,現在對於這些傷口籽油真的隻能是束手無策,因為,沒人知道那個地下賭坊到底何時回來取走葉落瑾得血,所以,現在籽油唯一能夠做的就隻能是包紮好葉落瑾的傷口,讓葉落瑾慢慢的養好自己身體,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什麼能夠為葉落瑾做的了。
轉眼又是一個星期過去,葉落瑾在籽油的照顧下慢慢的好轉了些,隻是這麼多次的出血讓葉落瑾傷害極大,不論是用什麼房子給葉落瑾補著,葉落瑾得臉色始終就不見好,慘白著一片,讓人看的極其心疼。
“小姐,你在地下賭坊那裏到底簽了什麼契約,要這樣對你。”
籽油看著葉落瑾,此刻葉落瑾正在乖乖的喝著籽油端給自己紅糖蓮子粥,聽聞,勺子一頓,隻是靜默:“無事,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契約罷了。”
“小姐,你莫要框我了,這地下賭坊會這樣子放過你。”地下賭坊這籽油可瘦知道的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他們怎麼可能這樣子放過葉落瑾,除非那個人是傻子。
“籽油,你莫再問了,你需要知道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葉家,為了哥哥罷了。”葉落瑾不想在繼續這個問題。
可瘦,籽油不可能這樣子放過葉落瑾,因為,她真的需要知道這葉落瑾身上的傷疤是怎麼來的,要不然,她真的沒有辦法對自己交代,對去世得葉漣漪交代。
“小姐,你這樣。”
“我記得最近皇商的塞選要開始了吧!”葉落瑾找了個話題打岔,籽油見狀極其的無奈隻能隨著葉落瑾去了。
“是,小姐,下月初五就是塞選的日子了。”籽油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