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月初五,那麼趕。”抬手又喝了一口紅糖蓮子粥,葉落瑾的眉頭有些局促得皺著。
籽油一看到葉落瑾這幅表情,很不滿意,她知道玩了自家小姐一定又要忙起來了。
“小姐,你何苦這樣子敢,每年皇商不都是我們嗎?你何苦這樣子著急,交給下人們。”
葉落瑾聽到籽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忍不住笑了:“若是哥哥在的時候確實是這樣,可是,這次是我在。”
“小姐的意思是。”
“所有人都知道葉家之所以能夠壟斷整個絲綢產業就是因為葉家是皇家唯一的綢緞供應商,換句話說,要是沒有皇商的頭銜,我們葉家什麼都不是。”對於這點葉落瑾比誰都清楚這其中的奧妙。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葉家是皇商,是整個大業最好的絲綢製造商,可是好的絲綢很多人都能夠製造出來,不止葉家可以,其他的家族都可以,但是,因為葉家是皇族得供貨商,所以,葉家比起其他家就更有底氣一點,但是,現在得葉家還有那個底氣嗎?
所有人都知道,葉家是在六年前取得成為皇商的機會的,那時候,年僅十八歲的葉漣漪帶著一匹舉世無雙得洛陽綢生生吸引了各宮娘娘和達官貴人得眼睛,就連一向挑剔得太後都被眼前舉世無雙的衣服給吸引了眼,讚歎:“舉世無雙。”
除去世人的杜撰和洛陽綢得華麗外,葉漣漪這個人口才和容貌也是占了相當大的一部分,你想當年所有的人都是糟老頭子,隻有葉漣漪一個翩翩少年,一副好的口才再加上一副好的皮囊想不贏都難,真的。
“這次塞選是我第一次去參選皇商,所以,一定要贏。”對於這個皇商,葉落瑾誌在必得。
“小姐可以不必在意的,畢竟。”
“我怎麼肯能不在意。”葉落瑾飛快的打斷籽油下麵的話。
籽油看了看葉落瑾,隻是搖搖頭,在不在說些什麼。
此刻,京城,梁王府。
顧南軒盯著自己眼前的聖旨,一臉的淡漠:“父皇這是要我去選這一屆得皇商。”
太監看著眼前俊美無雙得顧南軒,陰著嗓子:“是的,三殿下,這是陛下親自吩咐下來的。”
顧南軒撇了一眼那太監,不語,這些宦官真的是牆頭草,知道最近皇帝不願意看見自己,所以派遣自己去選皇商眼不見,心不煩,所以對自己的態度也有了變化。
“本王知道了。”顧南軒揮手,管家立刻送走了那個公公。
待那個人走後,顧南軒隨手把自己手中的聖旨一扔,顯得極其不在意,可是這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安陵然突然出現在顧南軒身後:“表哥,你何苦這樣對待聖旨,懷壁其罪啊!”
抱著聖旨,安陵然一臉的惋惜,看著安陵然這幅樣子,顧南軒一陣好笑,忍不住問:“你既然這麼喜歡這個聖旨,這個聖旨給你了。”
提出這個提案後,安陵然得臉瞬間就變了,她可不想做這份苦差事,被一群熱盯著和商人打交道,不符合他濟南侯世子的身份。
雖然說他是京城有名得紈絝,可是,她怎麼說也是濟南侯得世子,在哪裏也得擺明了自己得身份吧!
看著安陵然這幅樣子,顧南軒一陣好笑,自己這個表弟,自己還不知道嗎?好事第一個衝在前頭,要是沒有好事,肯定別想讓她替你做一件事情。
“好了,今日來是做什麼,不要和我說你來就是為了賀喜我,我去監察皇商的。”
“還是表哥明事理,知道小弟我來是幹什麼的。”一瞬間,安陵然就換上了一副狗腿的表情。
看著安陵然這幅表情,顧南軒頓時幾覺得自己得身上一怔,這貨準沒有好事。
“有事快說。”
“不知道表哥你可還記得寧都長公主得那個兒子。”安陵然開口。
顧南軒眯著眼睛想了想,好像自己是見過的,那個叫千騎得少年,那日自己在大殿上見過的,眉目清秀,拿著一把長劍對著皇帝的振南大將軍。
“記得,那又是何事。”顧南軒是在想不出自己的表弟為什麼會問這個事情。
“那那個將軍似乎對表哥有好感,想要來投靠。”
一句話,顧南軒差點被嗆死,寧都長公主的兒子對自己有好感,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