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清清嗓子:“我隻是不習慣!”
雅爾哈齊笑道:“是呢,以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後可是我的媳婦兒了!”
玉兒的臉一熱,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還是男人都這樣?
雅爾哈齊嫌棄地道:“誰給你化的妝?怎麼越畫越難看!”
玉兒也不理他:“綠櫻,我要洗漱!”
雅爾哈齊不樂意了:“你也不問問我可也要洗漱?”
玉兒嗅了嗅:“你明明剛從浴房出來的!”
雅爾哈齊大樂:“這也知道?你先別忙著別的,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玉兒看看桌上的東西,嫌棄地搖頭:“不用,我在轎裏吃過了!”空間裏放東西多方便呀!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雅爾哈齊驚訝地看她,玉兒不理他,起身坐到梳妝台前卸妝。
雅爾哈齊跑過來幫忙,這兒拽拽,那兒戥戥,越幫越忙,純屬添亂。
“你故意的吧!”玉兒把他又伸到頭上的手拍了下去。
“沒有,我這不是不熟悉嘛!”
要是他聲音裏沒有那絲笑意估計更具可信性。
玉兒趁著他說話,快手快腳把頭上的零碎兒都摘了下來,一頭長發在燈光中流泄而下,黑亮直順,如一匹精美的黑鍛,雅爾哈齊看著散發的玉兒,眼神一下變得深黯了。
“夫人,水好了!”玉兒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叫的是自己!便起身往後走去。
泡在溫熱的水裏,僵了一天的肌肉才舒服了些,呼,這禮儀可太累人了!綠櫻拿了一條巾子給她包好頭發,以免打濕了,之後便出去了。這是她從上一個綠櫻那兒知道的,格格不喜歡泡澡的時候身邊守著人,隻需給她包好頭發就行!
先前的綠櫻已嫁人做了陪嫁嬤嬤了,此次的五個陪嫁丫頭是老夫人調教的那幾個!繼承了先前四綠的名字,多出的則取了名叫綠菊。
泡在水裏的玉兒不想出桶,但顯然有人不樂意了。
“你再不出來,我可進去了!”
泡得忘了今夕是何夕的玉兒一下醒過神來,這房布置得雖與家裏一樣,可已經是在莊親王府了!
“別,別,已經出來了!”扯了一條大巾子一包,吸幹身上的水分,穿上一邊準備的中衣。還是覺得不妥當,又拿了件大衣裳罩上!
雅爾哈齊穿著中衣靠在床頭,見她頭上包了塊巾子穿得規規整整地出來,忍不住挑眉。
玉兒見他擋在床邊,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你頭上那個是什麼?”
玉兒這才想起來,頭上的巾子還沒摘呢!今兒怎麼總出岔子!
看她摘下包頭的巾子,又傻站在那兒,雅爾哈齊要是還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傻子了!
“大衣裳重不重?”
玉兒點點頭。
“那你還穿著?”
玉兒愣了愣,緩緩伸手解衣扣,雅爾哈齊的眼睛隨著她的手指移動,喉結上下動了動,清晰的聲音讓玉兒的手僵了僵。
“我幫你?”已帶了絲沙啞的聲音裏有著明顯的急迫。
玉兒的臉一下熱了,這手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雅爾哈齊看著她臉上的紅暈,翻身下了床,玉兒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抱在懷裏按在了床上。
雅爾哈齊身上那種純男性的壓迫氣息讓她有些暈眩,早忘了手還在扣子上放著呢。
雅爾哈齊看她傻傻的樣子,也不吱聲,伸手便解她的衣扣,顯然,他動作太大了。
“你在做什麼?”玉兒傻傻地問。
“你說呢?”雅爾哈齊頭也不抬,兩隻手一起上陣,終於把那礙事兒的全剝了下來。
對於自己被人像布娃娃一樣擺弄的事實,玉兒有些傻眼,那是自己的衣服呀,他怎麼就給解了?
“那是我的衣裳!”某個不在狀況的人抱怨道。
“嗯!”雅爾哈齊把衣裳扔到一邊,“以後還是你穿!”
“你別捏我腳,癢癢!”
“你腳怎麼這麼小?”
“額娘說小時候被阿瑪咬掉了一塊兒!”
“真的?”
“阿瑪不承認!”
“真軟!”雅爾哈齊捏上癮了,“肉呼呼的!”
“額娘說再長長就不肉了!”不服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