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是這麼,但是我心裏的緊張感還是沒有絲毫削減。 ?
難道真的是我 太緊張而出現的幻覺嗎?
但是那雙眼睛又是那樣真實,雖然僅僅出現了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但是我敢用身家性命擔保,我看到的絕對是貨真價實的眼睛!
那到底是什麼?
我又向後麵看去,但是卻什麼都看不見,剛才的一切都已經陷入了黑暗之中。
師父對我:“走過的路,就不要回頭去看,人不能永遠停留在過去。”
雖然我覺得這個時候什麼哲理是讓人無語的事情,但是不可否認師父這句話得確實很有道理。
我深吸口氣,不再回頭,往前走。
通道越來越是腐朽,我們再次拐過幾條轉折的通道,前麵又出現了一個沒有上鎖的鐵門,也已經被損壞了,歪歪斜斜的,往裏麵看,是一個較大的房間,布滿了許多粗大的鐵管,那鐵門上仍然寫著一行血色大字。
“魔鬼歡迎你。”
上麵寫的是老毛子用的文字,自然難不倒我,我隻是看一眼便讀了出來。但是這內容,實在是讓人無法安下心來。
“是誰這麼無聊,寫這個東西來嚇人。”我撇了撇嘴,給自己一個心理暗示,也算是緩解一下緊張的感覺。
燈光透過這門的縫隙往裏邊一打,能看到好多胡亂堆放的大木箱子,我想那可能是軍火糧草之類的東西,便道:“裏麵不定有槍,這玩意兒應該是二戰的時候德國進攻蘇聯那會兒修建的,咱們要是能增加點兒武裝力量,不定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有利呢。”
師父道:“犯不著,我們這次的重點還是尋找線索,盡量不要節外生枝,這門上寫的這恐怖誰知道是不是嚇唬人,萬一不是呢?咱們還是盡快出去才是正經。我總感覺在這裏麵呆著很不舒服。”
我撇了撇嘴。不由得鬱悶,好吧,既然師父都這麼了,我自然不會違背他的意思。放棄了進去找一把步槍的打算,跟著前麵帶頭的於立群繼續前進。
地上的管子上有箭頭符號,因此我們完全不用考慮這樣走會不會迷路,按照於立群的法,這箭頭符號不是指著出去的路就是指著這整個地下堡壘的中樞。不管是哪裏,總歸比自己跟無頭蒼蠅似的亂走要好得多。
“嘿,這老毛子有毛病吧,這上麵還做記號,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敵人路就是那麼走的嗎?看我們國家的人多聰明,地道戰的時候裏麵從不做記號,就算是鬼子鑽進去了,那也是有進就沒有出。”我一邊走一邊著。
於立群道:“話不是這麼,這裏應該屬於當時的大後方了吧,要是這裏都進了敵人。也就跟亡國沒什麼區別了,還在乎什麼記號不記號的。再這也未必就是那些毛子做的記號。”
我想起了門上麵那個魔鬼的字眼,心裏想著這裏確實不太像是老毛子做的記號,否則他們也不會寫那樣的東西,那不是自己嚇唬自己嗎?
順著標記走了十幾分鍾,我估摸著差不多也走了一公裏的距離了,於立群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裏應該也有一個出口。”
“你還來過這裏?”師父問道。
於立群道:“來過,當年也是有一次,那會兒比今還糟糕呢,後邊被現了。前麵的出口也有毛子,我們就往裏麵走,那老毛子也沒追進來,好像後來我們就是從這裏出去的。”
正著話。他忽然指著房間一側:“那裏應該就是出去的通道,這地下暗堡看著雖然跟迷宮似的,實際上隻要找對方向,也是很容易出去的。”
他語氣裏透著一股自信,我迫不及待的跑了過去,往外一看。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皺著眉頭道:“不是吧,你這領的路……是不是錯了啊?”
我走上去一看,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鼻,就見這房間的外麵卻是一條汙水溝,距離我們腳下大概一米多高,整個通道都被淹沒了,散著令人作嘔的臭味。
於立群看到這情況,也皺了眉,:“他娘的,居然被淹了。”
他的手電光在滿是汙水的通道裏晃了幾下,完全沒有下腳的地方,師父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丟了下去,聽了聽聲音,之後:“水倒是不深,大概不到膝蓋,老哥,你能確認這裏就是出去的通道嗎?”
於立群點了點頭:“應該錯不了,毛子也很狡猾,他們雖然沒寫字,但是一路都有暗記,這門上還有標誌,明這裏就是出口。”
他著,往通道地勢較高的一側指了指,又:“正常來,隻要沿著這條通道往高處走,一定能出去。否則,咱們就得走回頭路,去來時的通道那裏,再找其它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