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顏琸傾無端的借題發揮,盛翊軍不置可否。
他承認自己確實是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甚至到了病入膏肓和無藥可救的地步,不然以他一貫的英明神武,怎麼會看上眼前這個嘴硬又強的女人?
見盛翊軍隻是看著她,並不說話,不用撩撥,顏琸傾就感覺自己的心火“刷”地一聲躥得老高老高了,差點將天靈蓋給點著了。
果然一碰上這男人,她就不淡定了。
如果她是爆仗,那盛翊軍一定是害人不淺的引子,沒有盛翊軍的引爆,她就是想要自燃,也無能為力,可見,盛翊軍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可這麼說出來,眾人未必會信,看來她要將這男人的真麵目逼出來才行。
看看,這男人總是這樣,一麵將她的怒火點著,一麵又充當受害者裝聾作啞,讓世人誤以為她罪孽深重。
盛翊軍擺出這副惺惺作態,無非想要借此欣賞她被怒火焚燒的醜態。
這麼想,顏琸傾越發怒不可遏起來。
“出去,出去……”
許是被刺激得不輕,顏琸傾幾步就躥到盛翊軍跟前,扯起盛翊軍的胳膊,就要將他從沙發拉起來,可她似乎忘了自己的小胳臂小腿壓根就扯不動人家盛大教官。
這一拉一扯無異於自投羅網。
盛翊軍坐著沒動,全是顏琸傾一個人在那裏瞎鬧騰,又是扯人家胳膊,又是搖晃人家身體,把自己累得夠嗆,可對方一點事都沒有。
顏琸傾氣急,一個用力不當和使力過猛,在衝力的作用下,她以一副十分不堪的姿勢主動撲到盛翊軍懷裏。
這倒還好,可以歸為意外。
可誰來告訴她,那個穩穩當當坐在盛翊軍腰上的小電飯煲是怎麼回事?
若隻是如此,還好說。
可那個小電飯煲如此不知好歹,壓在哪不好,好死不死偏偏壓在盛翊軍身體最關鍵的部位,連帶將她的雙手也鎮壓在下麵。
顏琸傾剛開始頭還有些暈,她愣了幾秒,慢慢抬起頭,很不巧就對上了那雙異常熟悉的眼睛。這雙眼睛就算是火化了,她都能認出來。
丫的,可不就是這雙眼睛惹的禍嗎?
若不是這雙眼睛在幾個小時前攝住了她的魂,她能做出那等羞恥的事嗎?說來說去,還是這雙眼睛不好。
想到這裏,顏琸傾帶著滿腔的憤怒瞪著那雙黝黑的眼睛。
可漸漸地,她發現一絲不對勁的地方,順著那道視線,她就看到一個盛著熱乎乎白米飯的電飯煲。
奇怪,這個電飯煲看起來咋這麼眼熟呢?
等等,這個貌似就是每天供她溫飽的小電飯煲,隻是此時怎麼會在這裏呢?
她明明記得剛剛她坐在沙發上正在優哉遊哉地吃飯來著,可眼下是什麼情況?
顏琸傾感覺身子有些僵,一低頭才發現自己以奇怪的姿勢趴在盛翊軍懷裏。
二話沒說她就想爬起來,可當她的手無意間掃過某個有些熱乎的東西時,她跟受到驚嚇一樣,渾身上下全僵了。
她的臉跟小孩子隨意塗鴉的蠟筆畫一樣,短短幾秒鍾的時間裏,就閃過不下幾十種的表情,有紅有綠,七彩斑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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