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真相(1 / 3)

身體得到滿足,緊張的情緒也鬆懈下來,老昕卓腦子放空,男人麼,幹過了爽過了,心裏那點悶氣也散了。

雖然他們還沒做到最後一步,但那個滋味果然令人欲罷不能,女的能讓他這麼爽?女的能這麼沒羞沒臊伺候的他舒舒服服的,能讓他骨子裏那股子暴虐的性子不需要掩藏?

看著優秀的同性俯身為他服務,從心底冒出的滿足感那是無法言語的。果然,他從一開始就不是不直的。

常圖皓吐幹淨嘴巴裏的東西,懶洋洋躺倒副駕駛座上,小少爺什麼時候幹過這種賤活髒活。

老昕卓伸手擦過常圖皓的嘴角,黏糊糊的,柔軟的嘴唇,紅潤潤的,小臉上浮起暈紅,長睫毛遮不住眼角殘留的淡淡水汽,這家夥太招人了。

緊張,煩躁和不甘,隨著噴發出身體的液體一並消失,果然一場酣暢淋漓的x事才是發泄情緒最好的途徑。

兩人什麼話也沒說,小小的車間,殘餘的情q氣息久久未散,就這麼一直看著窗外,享受著片刻的安寧。

“常圖皓,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常圖皓睜開眼,瞅了瞅晾在外麵的大鳥,“沒吃飽啊?”

“你丫腦子裏能不能少裝點那些事,你幫我查個人。”

“誰?”

“當年我那官司的證人,那小子我覺得有點邪乎。”

常圖皓慢悠悠地摸著老昕卓的口袋,掏出香煙,“怎麼著,現在覺得不對味了?”

老昕卓隻是說:“我傷人是事實,我認罪接受處罰。但有些事我必須弄清楚了,就姓熊的那人,他當初也不過是個小混混,如今怎麼能做到這麼大,都插手到工程,他那人我清楚,打架傷人鬧事的主,但真要正正經經做生意他不是那塊料,他要跟你走白道他吃虧。”

常圖皓癟癟嘴:“你丫話裏話外的意思是嫌我沒用嗎?”

老昕卓揉著對方的頭發,“你沒用我求你幫忙?你啊,你就跟牙膏似的,不擠就絕對不往外說。瞞著有用?自己解決?那丫的衝著你來的,你心裏沒數?”

常圖皓隻是吐了口眼圈,“他跟我玩?得了吧,他還不是那盤菜。他現在仗著背後那人,等我弄死那丫的,他還能狂?”

“可現在開不了工是事實,公司就指望這個工程,不開工不付款,咱們全喝西北風去?我明白你想拖到甲方拖不住為止,可你想過你自己要賠多少錢進去?傷人一千自傷八百,你腦子進水了吧,有錢也沒這麼糟蹋的。”

常圖皓嬉皮笑臉地湊上去,亂蓬蓬的頭發紮著老昕卓的下巴,“你心疼我,還是心疼我的錢啊?”

“滾!甭跟我犯賤。”

…………

日子中的麻煩並非如同老昕卓射出去的那團液體,排出體內就幹透了,不留痕跡。

老媽的病情逐漸好轉,老爸因為老昕越的回歸家庭放下了心結,老昕越在醫院陪了大半個月後不得不離開回b市開始工作。

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

可常圖皓這廝就沒安分幾天,老昕卓家裏住不了,老爸回家了老昕卓的床沒他的份。常圖皓沒有法子隻能回到孫天翔那邊跟孫天翔擠在一塊兒。

甲方那邊是一天一個電話,讓他們和熊哥聯係,甲方那邊是妥協了,可合約已經簽訂,施工全部交給了常圖皓的公司,他們也做不了主,即便可以拖著工程款不給,但常圖皓這人做事滴水不漏,令人找不到掐點,弄不好還要背官司。

熊哥好幾次請老昕卓吃飯都被拒絕了,熊哥這人也看的明白,常圖皓那種人他動不了,也不想輕易和常圖皓撕破臉,而且工程實際掌權的是老昕卓。

老昕卓心裏有數,熊哥不會放過他,現在跟他玩先禮後兵這套,他不得不當心提防著。既然熊哥背後是姓趙的,至少常圖皓不會有事。他現在沒那麼多精力照顧小屁孩。

這天老昕卓照例去醫院看望老媽,剛進病房就見熊哥帶著兩個手下正坐在病房裏陪著老媽說話。

老媽媽精神好多了,滿臉的笑容,見老昕卓過來了,連忙說:“卓子,小熊來了。你們幾個啊,哎……都這麼多年了,都長成大小夥了。”

熊哥站起身衝著老昕卓點點頭,笑容可掬地說:“阿姨你好好休息,過幾天我再來看你。”

老昕卓當下冷了臉,他和熊哥是從小打到大,可如今兩人已經不是一條路的人,相互都不會再串門,這次熊哥過來探病必定是有話要說。

熊哥出了門,使了個眼色,老昕卓和老媽說了幾句,便也出去了。

果然熊哥正等在小花園裏,見老昕卓過來,掏了根香煙,皺著眉說:“卓子,兄弟我從小到大沒對不起你過吧,這事你做的是不是過了點?”

老昕卓沒吭聲,他知道甲方那邊把所有事都推給他們了,他早就明白熊哥是會找他的,但他沒想到熊哥能忍這麼久。

都過了容易衝動的年紀,都不是輕狂的少年,如今人心都看不清。

“卓子,我就問你一句話,甲方那邊都同意的事,你掐著做什麼?千分之八少了?你要多少你開個口。阿姨病著,我知道你缺錢,但千分之八不少了,這樣,看在咱們兄弟情分上,給你百分之一。”

老昕卓隻是說:“熊哥,我們從小到大一塊兒混,你應該知道,我現在不適合答應你什麼,吃裏扒外的事,我老昕卓做不出來。”

熊哥隻是冷笑,掐滅了煙,說:“成,你有種,老子讓在人牢裏都白照顧你了。”

老昕卓歎了口氣,在牢裏熊哥的人是照顧過他,但他沒欠熊哥什麼,那人的人情他換了。他明白熊哥的意思,帶著目的照顧他不過是為了他出來拉他入夥罷了,可他真不想走那條道。

熊哥冷哼著:“早就聽說你老昕卓出來後就慫了,你以前不是很張狂嗎?你怕什麼?天塌下來多的是人頂,那常圖皓不過是個凱子,要不是你支撐著公司,早就被坑了,你丫就為個外人跟我翻臉?你不是講義氣嗎?”

老昕卓扔了煙:“熊哥,別拿我坐牢的事說話,當初在牢裏你那兄弟要不是我早他媽被人廢了,這人情我還清了,還有,我怎麼進去的,你心裏沒一點數?”

熊哥臉色發青,咬著煙蒂,“你他媽傷人進去了,我能怎麼辦?對方咬著你不放,我能怎麼辦?頂包都找不到人。”

“你能怎麼辦?作人證的那人是你兄弟吧?嗬,我跟著孫子,你派人跟著我?你甭給我來這套,從你派人跟著我開始,咱們就不是哥們。熊哥,我知道你混那條道不容易,如今想要轉行,你要做什麼我不管,但這工程你甭插手。”

熊哥撩開西服的扣子,大禿瓢在陽光下發亮,他就不明白他派人跟著老昕卓的事就怎麼被發現了,而且那人證是個生麵孔,怎麼就被發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