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多得是男人(1 / 2)

散場的時候我看著蕭裏摟著一個小姑娘往外走,我和小梨頭落在隊伍最後麵,前麵一群男人和網紅,我們兩個像是格格不入的異類,畫風尤為不同。

他走的時候眼珠子轉過來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長,我猜不透他眸中的情緒,隻是這樣被注視著,內心無法平靜。

看著他帶著別人走,原來還是會痛。

我原本以為分開這兩年裏,我已經足夠冷靜和清醒,可是當現實這麼攤在我麵前的時候,我卻不得不承認,我還愛他,看他與別人眉飛色舞,而我隻是個小醜。

小梨頭看出了我的心情不好,就讓我先回去,我剛打算打車,前麵有人停了步伐轉過來,冷峻的眼,淡漠的唇。

薄謄說,“我送你回家。”

我的心在這一刻像是被點燃一般灼燒起來,我倒退兩步,有些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薄謄。

這句話背後的意思……再直接不過,可是除了我和蕭裏之外,沒人知道我和薄謄會發生什麼。

我手指有些顫,小梨頭推了我一把,在我耳邊輕聲說,“你哥送你吧,我搭小叔的車。”

說完她衝上去挽住了費矢的手臂,“好不好嘛,小叔?”

費矢隻是冷漠地應了一聲,隨後往地下停車場走,現在場麵其實已經發展得很複雜了,薄謄想帶我走,而我想跟著小梨頭一起,小梨頭卻……要和費矢一起回家。

蕭裏站在戲外,知曉一切,卻笑容依舊。

我早已滾出他的世界,不管做什麼,他都不會在意。

我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薄謄從旁邊摟著我的腰帶著我往前,我略微著急地回頭,卻看見蕭裏如同隔了一條河站在我彼岸,摟著姑娘衝我笑得天地失色,口型動了動,無聲地勾勒出寥寥數字。

他說。

這不是如你所願嗎?

我如遭雷劈立在那裏,臉色慘白,被薄謄拽入車中,隨後玻璃緩緩往上升起,隔著最後一道縫,我看見了蕭裏那對冰冷的眼睛。

無情,冷冽,荒誕,他笑起來很多情,偏偏對我沒有一絲情意。

下一秒,車窗被關上,車子發動,帶我離開原地。我沒說一句話,隻是閉上眼睛,靠在車椅上,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蕭裏,是我自作多情了,竟奢求你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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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零碎,夜幕高掛,我被薄謄按在床上,他滾燙的呼吸噴灑在我耳邊,一隻手用力掐住我的脖子。

我身體在劇烈顫抖,手指竟然僵硬到無法行動,抑鬱症一般僵直,身體如同屍體。

薄謄發現了,更發現了我精神狀態的不對。

他鬆開我。

他說,“薄顏,是不是因為我不是蕭裏,所以不行?”

我用一種沒有任何波瀾的眼神看著薄謄,可在他眼裏,這樣的我,竟然有些絕望,“我也想啊……我也想忘了蕭裏,我也想隨便和別的男人上床,可我做不到,我會惡心。”

有些可笑對不對,在男人間遊走的我,竟然覺得和別人上床惡心。

最不該貞潔的地方如此貞潔,偏偏最不該濫情的臉卻濫遍了情。

我縮在薄謄懷裏哭,說不害怕,是假的,可是更多的,卻是本能的反感,身體比我的大腦更早一步做出反應,連一丁點大腦發出指令控製自己情緒的時間都不給。

我說,“薄謄,你試試,別管我,你試試,我是不是有病啊?我這方麵是不是有病啊?啊?”

我到後來嗓子都啞了,薄謄鬆開我,“顧曆川也沒有碰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