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就會原諒現在的我(2 / 3)

小梨頭幹脆拉起我,“唉,去喝酒行不行?我好久沒和你一起喝酒了。”

我笑著擺手,“不能喝酒,我很久沒喝酒了,一沾酒就醉。”

小梨頭非要拉著我一起去,後來到了一家私人小靜吧裏,我看見了熟悉的麵孔。

葉宓見到我的時候也微微瞪大了眼睛,隨後笑著說,“有朋自遠方來。”

我說,“又歸遠方。”

葉宓罵了一句,“真掃興,找個地方坐下吧,一會我過來找你們。”

我好奇地問小梨頭,“你怎麼認識葉宓的?”

“有一次喝多了,他過來扶了我一把,說是上次在你身邊見過我,所以順手幫個忙。”小梨頭拉著我在角落的小茶幾邊上坐下,“對了,他現在自己開了這家小靜吧,逼格超高,晚上放的全是trap,又迷離又飛。”

“你黑人文化沒少被灌輸啊。”我挑了挑眉,“出國進修這幾年沒少浪吧?”

“哎哎,往事休要再提!”

小梨頭替我點了一杯酒精濃度很低的椰林飄香,嘖嘖著搖著頭,“想當年我們薄顏女神連著吹紮都不在話下,現在靠岸從良成了滴酒不沾的帶娃少婦,唉……”

故作惋惜地拖長了音調,她對我眨眨眼睛,“那既然蕭裏已經出局,有沒有考慮過第二春?那個在新西蘭一直和你很要好的男人呢?”

我皺著眉,“都說了他是gay。”

“唉……掰直他不是很帶感?”

我無語凝噎,“你在國外被灌輸了什麼糟粕?很好奇你這樣怎麼考出的博士。”

“靠,當然是本小姐腦瓜子聰明啦,所謂有容乃大,我吸收各種文化好麼,當然這種gaygay的文化也會涉及啦!”

把不正經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後來小梨頭又對我說,薄顏,葉宓多好啊,牛郎出身,錢多活好會伺候人,我連連擺手,別了別了,我現在是良家少婦,別逼良為娼。

小梨頭聽見逼良為娼這個詞語笑得花枝亂顫,後來又想起什麼似的問我,“對了,你這麼出門,倆孩子沒事吧?”

我說,“沒事,我和蕭裏打了招呼,我要出去了,他要有心就替我看看孩子,沒心就算了,孩子也不能自己跑了。”

“……”小梨頭沉默了好久才吐出一句,“你心夠大啊……是真的徹底不在乎了,還是……還是因為在乎到已經無法繼續下去,所以進而在不在乎都無所謂了?”

我沒說話,或許兩者都有。

我們倆在這裏喝得好好的,忽然間小梨頭出了聲口哨,跟流氓似的,隨後我扭頭,就看見薄悅也一臉錯愕站在那裏,許久才反應過來,皺著眉退了一步,“你怎麼在這裏?!”

我笑了,“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

“給了你錢了!”

薄悅厭惡地看著我,“怎麼還有臉出現在白城?”

我涼涼地掀了掀唇角,“自然是錢不夠了回來的,要不你再給我打個五千萬?”

“薄顏,你怎麼這麼無恥!”

薄悅受不住了,我覺得下一秒她可能會把這杯酒潑我身上的時候,果不其然她動手了,但是我沒閃躲——因為我看到玻璃窗外馬路上一閃而過的身影。

那杯濃度極高的烈性酒當頭潑下,隨後我看見蕭裏和一幫兄弟衝進來,費璃罵了一聲,替我反手就是另一杯酒直接丟過去,薄悅沒來得及閃開,被小梨頭劈頭蓋臉也潑了一身,她尖叫起來,“你們這對賤人!”

我沒說話,那餐巾紙擦自己,陸在清第一個衝出來,“怎麼回事!”

蕭裏上前,眼神冰冷,薄悅柔柔弱弱地哭,上去想要撲進蕭裏懷裏,然而蕭裏的動作卻讓她一下子心寒了。

蕭裏後退兩步,皺著眉頭,“適可而止。”

“阿蕭,你不問問原因就要責怪我嗎?”薄悅紅著眼眶,“五年前這個女人攪亂了我們的婚禮,你難道不恨她嗎!?”

恨?蕭裏恨我?

我幾乎想哈哈大笑,蕭裏有什麼資格恨我,還沒輪到我原諒他,他有什麼臉麵來恨我?!

“五年前不是你還求著我離開蕭裏嗎?”我沒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費璃替我心疼地擦去肩膀上濕漉漉的酒漬,我穿的衣服本來就薄,這麼一來整個肩膀都透出來了,我看到好多男人眼神往我這打量,蕭裏大概也是察覺了,悶聲不響脫了外套替我披上,全過程我嘴角含笑注視著薄悅,隨後動了動口型,“可是啊,你給我的錢似乎不夠多,所以我又反悔了,怎麼辦?”

薄悅氣得渾身哆嗦,“薄顏,你搶我未婚夫,你還要不要臉!”

“搶你未婚夫?”

我笑了,“咦,奇怪,你和顧曆川一起謀劃的時候,難道沒有給蕭裏戴綠帽嘛?”

此話一出,全場所有人都變了表情!

薄悅臉色蒼白退後幾步,“你別胡說,我才沒有,你有證據嗎?少在這裏潑髒水,薄顏我告訴你——”

“我告訴你。”搶了她的話,我笑得慢條斯理,“我還真有證據,別逼我真的拿出手來,薄悅。我不想你計較,是因為我覺得你不配入我的眼,你要真得想魚死網破,薄悅,你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再考慮一下後果好麼?”

薄悅眼裏全是驚慌失措,“不可能的,你就是在這裏威脅我!就是故意說給蕭裏聽迷惑他!我和顧曆川?你真是想敗我名聲想瘋了,這都想的出來!”

陸在清和江凜對視一眼,各自都有些震驚。

我搖搖頭,用一種很憐憫的眼神看著薄悅,“薄悅,你別激我,否則我成全你的求仁得仁。”

薄悅倒退兩步,看著表情冰冷的蕭裏,慌張地搖了搖頭,“阿蕭,我沒有,你相信我……我真的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這五年我在蕭家過得怎麼寸步難行你都能看見,人家都笑話我是倒貼上門的兒媳婦,沒娶進門還要強行過去湊熱鬧,我心裏多苦,阿蕭,你不能懷疑我……”

蕭裏的眼神太冷了,冷到我在他旁邊都打了個寒顫。

葉宓跟看戲似的抓了一把瓜子,就在一邊磕著一邊眯眼笑看熱鬧,我冷冷一瞥,這廝跟腦子被門擠了似的,衝我攤開手,露出一把瓜子和開心果,“要不,一起?”

我冷笑,“你這兒客人潑我一身酒呢,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