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有了這樣的認知後,我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連忙搖搖頭,甩掉這可怕的思想。
大事談妥之後,大家都很輕鬆,我作為一個旁觀者,也能感覺到他們的輕鬆。
兩人都喝了不少,但裴容明顯喝不了了,可能跟他白天在外麵跑了一天有關,他太累了,而且我不時地看他捂著胃那一塊兒,似乎是胃疼了。
所以在他去洗手間時,同時讓我也出去幫他買一瓶胃藥。
但我跑了好幾個藥店,都沒有他說的那種,於是我又買的別的牌子的,可他不吃,他隻認定那一個牌子。
我真是氣憤,因為我跑了那麼久,跑了好幾家,跑的氣喘籲籲的,他居然不願意吃。
不吃拉倒,喝水去吧。
他還真就一直在那喝水,每喝一次都要朝我看一次。
“怎麼樣,還能繼續嗎?”溫叔叔揚了揚手裏的半瓶白酒,說,“還有這麼些了,不喝可惜了,這可是你阿姨特別釀的,要是換作別人,我可不會拿出來。”
裴容笑著,搖搖頭,指向我:“剩下的,她喝。”
看吧,我終於派上用場了,但我卻聽溫叔叔確認:“確定是她嗎?”
這話問的有些奇怪,所以裴容說:“這裏除了她,也沒有別人。”
其實我正準備想說可以請這裏的服務生的,但話到嘴邊收了回去。因為溫叔叔已經很歡喜地給我倒上了。
我想,他也喝多了,不然此時不會這麼可愛。跟我剛進包廂時看到的可完全是兩個樣子,挺嚇人的,現在他明顯酒灌多了,說話做事都不在一個道上的,看著實在是可愛的緊。
“來,代他喝,算你占便宜了。”溫叔叔說著就把他手裏的喝完了。
他手裏的不多,但我手裏的卻是整整一杯,所以我隻抿了一小口。
雖是白酒,但也不是特別辛辣,竟還有些微甜,感覺還挺好喝,所以,我不由自主地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好喝是好喝,但我更多的是想確認他這酒到底是用什麼釀的。
“小丫頭,你怎麼不說話?你叫什麼名字?”
就在裴容捂著有些疼的胃部在旁邊休息時,溫叔叔突然問我。
是的,在這之前,我一直是空氣一般的存在,前麵裴容也說了,讓我不要說話。
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叔叔好,我叫江童。不說話,是因為裴容不讓我說話,不過我想,他現在睡著了,我說話應該沒事。”
“嗬嗬。”溫叔叔笑起來,說,“你跟溫柔還真有幾分相似。”
我像溫柔?
就在我想這個問題時,溫叔叔已經起身,我也連忙站起來,看了一眼裴容,隻聽溫叔叔說:“我先走一步,你給他照顧好吧。”
他們走後,我看著真的睡著的裴容,整個臉都揪在一起的,難道很疼?
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後,終於把他給拖出去了,外麵的冷風直接把裴容給吹醒了。
“天哪,你終於醒了,趕緊走吧,趁現在雨停了。”
裴容踉蹌著站直,然後幽幽地走著,我就扶著他,好不容易來到馬路邊想要攔個車時,卻過來幾個二流子。
現在時間已經很晚,而且這裏雖是市區,可有誰願意停下腳步?
“喂裴容,有壞人了。”我推搡著他,想把他搞醒,而他也確實醒了,並說,“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