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出於他這個人性本賤的原因,還是出於夫夫間床頭吵架床尾和的原因,陳言至今已經完全不認為兩人吵架會導致關係惡劣,他隻是提防著楊軒會想跳槽去別的地方,或者被哪個女人勾引了想和他鬧掰。
從南國回到s城,天氣一下子就冷了很多,陳言前陣子忙項目腳不沾地,此時事情稍稍沒那麼多了,他就想可以放鬆一下。
但又不可能休長假出門,再說楊軒也沒有可以休假的時間,陳言便隻能叫楊軒陪他去打高爾夫去。
雖然s城裏有幾個可以玩高爾夫的地方,但陳言想去山上的球場,正好在山上住一晚。
楊軒看陳言最近太忙氣色不好,去山上呼吸新鮮空氣挺好,就答應了。
這個高爾夫球場度假村,處在山頂上,山頂地勢平坦麵積廣闊,度假村占地六千多畝,除了有高爾夫球俱樂部外,還有馬術俱樂部,陳言是高爾夫球俱樂部的會員,不過他玩得實在一般,還沒有楊軒這個隻間斷性學過幾次的人打得好。
他們俱樂部參加比賽從來不指望陳言,而陳言也隻是玩票性質,俱樂部舉辦的活動,他也很少參加,隻在會長調侃他再不去參加活動把他除名的情況下才去參加活動,但每每活動上也是因為打得太爛被人調侃。
等住進度假村裏的獨棟小別墅,用過餐睡過午覺之後,兩人就出門了,在練習場裏正好遇到了俱樂部的會員,此人姓薛,和陳言一樣,他也是俱樂部裏的邊緣人物,打得很爛不說還特別喜歡炫耀,在陳言眼裏,就是個特別高調的暴發戶。
薛家晉才三十多歲,算得上是青年才俊,看到陳言後,就幾步過來寒暄,“喲,巧啊,陳總,你也來打球。”
陳言從西褲口袋裏拔/出有點發冷的手和薛家晉握了握,“的確是巧,薛總也來打球休假?”
薛家晉說:“好久沒來了,正好有空就來練練。”
陳言身體底子不好,前陣子太累之後身體就顯得虛,高高瘦瘦杵在稍顯矮胖的薛家晉麵前,山頂溫度低,他又沒戴手套,薛家晉和他一握手,就像握了一塊冰,此時調笑他道:“陳總,你這手是夠冷的,平時當心要注意調養,即使美人在側,也要有點節製啊。”
所謂美人,自然是站在旁邊的楊軒,楊軒本來就不喜歡薛家晉,此時被他這麼說,就更是不高興了,不過這份不高興卻沒有擺上臉。
陳言哈哈笑了幾聲,說:“勞煩薛總你關心,前陣子腸胃炎犯了,這陣子都在養病呢。說到節製,小弟哪敢和薛總你比,你身邊才是美人環繞,要多注意一些。畢竟現在各種傳染病也多。”
陳言說著還咳了兩聲,薛家晉則臉色忽青忽紅,也許陳言說到他痛腳上去了。
陳言也不管他到底心情如何,又問:“怎麼,薛總是一個人來的嗎,沒讓人陪著,那多冷清。”
他話剛完,兩個小年輕就走過來了,其中一人看到陳言便頗為驚喜,“啊,言哥,你也來打球嗎?”
又看到了在另一邊整理球杆的楊軒,打招呼道:“楊軒哥,你也在呢。”
楊軒沒理這個自來熟的廖詡言,倒是陳言露出笑臉和他打招呼,“小言你也在。”
薛家晉說:“小言,你認識陳總?”
不過是見過一麵而已,不過廖詡言很親熱地說:“是啊,陳總人非常好啊。”
和廖詡言一起的那個小年輕叫蒙葉,比廖詡言還矮一點,瓜子臉,清秀可人,難辨雌雄,性格也很內向的樣子,完全不像廖詡言這麼活潑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