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3 / 3)

楊軒看他們說個不停,就自己找了個地方開始練球,把陳言扔到了一邊。

於是廖詡言就自動擔任了陳言的球童,不過他也不想得罪薛家晉,就兩邊跑著說笑,薛家晉打了一會兒就不玩了,坐在陳言後麵的椅子裏看他練球。

陳言球打得稀爛,廖詡言還嘻嘻哈哈地不斷說他打得好,要陳言教他,陳言便開始手把手教他,蒙葉也湊上前去,這讓落得寂寞的薛家晉心裏頗為不爽,但總不能在這裏明著因為這種事吃味,那也顯得太沒風度涵養了。

楊軒在距離他們很遠的一個球房裏,不過球房沒有隔斷,他一眼就能看到這邊的情景,見陳言扶著廖詡言的肩膀,又和蒙葉說笑,他就在心裏冷哼一聲。

下午在一起打了球,晚上便又約著一起吃飯。

他們甚至還交換了各自的房號,薛家晉住得距離陳言並不遠,廖詡言和蒙葉是被薛家晉帶來的,自然和他住在一棟別墅裏。

陳言出了汗,回去洗澡換衣服,他在屋子裏和楊軒說:“沒想到薛家晉還挺有體力,一下子帶兩個出來。”

楊軒一點也不想理他這個有色笑話,隻說:“趕緊去洗澡吧,小心又感冒了,到時候在那些小孩兒麵前裝風流倜儻都不行。”

陳言轉身看他,“你這是吃醋?你明明答應陪我打球,轉身就跑了,還是我的錯了?”

楊軒嗤笑了一聲,把他推進了浴室。

陳言沒想到楊軒也跟著進來了,他眼睛一亮,一邊脫衣服一邊說:“真吃醋了?”

“洗澡!”楊軒沉著臉道。

陳言看著他笑了笑,脫光衣服後就捧著楊軒的臉親他,還說:“放心吧,你知道我心裏隻有你。”

“誰稀罕!”楊軒雖然這麼說,卻一點也沒含糊地狠狠親他,勾著他的舌頭不放,兩人親得難舍難分,陳言被楊軒推著趴在洗手台上時,才想起提醒他,“要用潤滑劑。”

他可不想被楊軒弄得痛死,楊軒抹了一些潤滑液進去,就狠狠抵了進去,陳言一手撐著麵前的鏡子,一手撐著洗手台,被他抽/送得連連呻/吟喘息。

陳言覺得楊軒肯定是吃醋了,心裏頗有些歡喜,楊軒從鏡子裏看著他迷醉在性/事裏的臉,埋下頭去咬他的後頸。

陳言被做得身體發軟,楊軒說:“晚上就不出去了吧。”

陳言裹著浴袍坐在沙發裏,“在房間裏也沒什麼好玩,還是去吃烤肉吧。”

楊軒說了一次就不會再說第二次,雖然他不高興,但還是和陳言一起出去吃晚飯了。

和薛家晉他們約著吃烤全羊,坐在火堆旁邊,陳言裹著一件大衣,看著火堆裏的火,聞者烤羊肉的香味,陳言非常滿足,說:“有一陣子沒吃烤羊肉了,這麼看著,還挺想的。”

廖詡言笑:“言哥你還沒烤羊肉吃嗎?要是你以後想吃,給我一個電話,我給你送,我知道城裏好幾家做得好的烤羊肉。”

陳言說:“好啊。”

楊軒一直沒什麼表情地坐在一邊,要說他這份氣勢,可真不像是給陳言做小鴨子的,而且也正是他這種骨子裏傲慢又才華橫溢的人,才特別惹人。

薛家晉對比了一下廖詡言和蒙葉,兩人也都長得很好,但是和楊軒比起來,就像是玉石和一般石頭的差別,不需要眼力,隻要長了眼睛,那就能夠分辨出什麼是好的是難得的是美的。他不由想,難怪陳言一直包著楊軒,這種重質量的確比重數量要來勁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