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畫荷花,學費就是一頓飯好了。當然是你學會後請,怎麼樣?吃的話,隨便吃什麼,就一碗清湯掛麵都可以。”他的話看似輕浮卻又誠懇。他隻是覺得這個女孩兒很奇怪,他好奇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沒有見過這種說話和氣質還有思想令他出乎意料的女孩兒。
“可以嗎?”她遲疑的問。
“當然可以。”
“請問怎麼稱呼你?”她問。
“鍾煜。你呢?”
“林鬱林。鬱金香的鬱,樹林的林。你是哪個YU?”她問道。
“兩個林都是樹林的林?這個名字好特別。我是火日立的煜。”他說著遞給她一張自己的名片。“想學畫畫就打電話給我,或者直接來店裏找我。”
“為什麼想教我?”她好奇的望著他,他的樣子太秀氣沒有男人味,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她喜歡有胡須而又魁梧的男子。
“沒什麼,隻是覺得有緣,如果不想學,也不用勉強。因為其實我並不想帶學生,或者說我也沒有實力去教別人,隻是可以帶你入門,我覺得你很有天賦。”他說的是真話。
店員把打包好的畫遞給女孩兒。“謝謝。”女孩兒說著謝謝離去,輕盈的身影仿佛一張被風卷走的畫。
林鬱林,鬱林。他在心裏念著她的名字。
話說趙綿綿自上次去大同寺回來後,就一直提心吊膽,時刻提防周圍是否潛伏著情敵。可是根據她的了解,鍾煜根本不可能有變心傾向,自己對他更是死心塌地,怎麼會有情劫。
周末下午她約了蘇臻一起到茶樓喝下午茶。
“蘇臻,你看我這顆痣,是不是真的是倒黴的苦情痣啊,到時候是不是真的有人會掐著我的脖子,或者最後我上吊死掉?”趙綿綿因為這顆痣心神不寧,以前不知道還好,知道了後心裏總是想著這事。
“你看你這嘴,連自己都不放過。拜托你就說點好聽的。”蘇臻白了她一眼,聽她這麼說心裏很是不高興。覺得她有時候真的太誇張了,誇張到她受不了。
“蘇臻,那你覺得OPPA他愛我不?”
趙綿綿的問題令蘇臻抓狂。“這個你要問他,同他吃同他睡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怎麼知道啊。拜托你有點覺悟。”
“哎呀,我就是不能肯定所以才問你嘛,你怎麼也挖苦起我來了。”趙綿綿有些不高興了。
“你總是問這樣的問題,我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你才好。你說這樣的問題你叫我怎麼回答?愛或者不愛,你自己心裏難道沒有感知嗎?那每天和他睡在一起的是誰?哎呀,我真是沒辦法說你,每次都問這樣的問題,拜托以後不要再問我這樣的問題了。”蘇臻的語氣有些激動,她是真的有些氣憤了,恨趙綿綿的反反複複。
“哦,知道了,對不起啦,不好意思啊。可是我不問你,我又不知道問誰嘛。”趙綿綿自知理虧,所以道歉。
“唉——!”蘇臻漫聲長歎,不知道要怎麼說她才好。
“對了,蘇臻,其實我上次去許願是想懷孕。”趙綿綿突然眼裏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懷孕?你要未婚先孕?”蘇臻咋舌。
“是。古時候母憑子貴,我也想用這個辦法,等我懷上他的孩子,他一定會對我死心塌地。”
“拜托,你不要操之過急。他又沒有變心,連苗頭都沒有,你真是看後宮戲看多了,滿腦子稀奇古怪、亂七八糟的老思想。”蘇臻指著趙綿綿腦門說。
“你說,會不會?懷上孩子後,他會不會就和我結婚了?”
“你那麼想結婚?女人結婚了就打了五折了。女人孩子一生上半生就結束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人生,人生不就是這樣了嗎?出生,成長,結婚,生子,養老,落氣。我不過是都體驗一番而已,隻不過我喜歡這個男人而已,我更想早點體驗。”趙綿綿說著她的想法。
“那也是,你說的沒錯。”
“算了,不說了,我還是去打麻將的好。”
“還打麻將啦,不打麻將做什麼,周末的日子閑的慌,坐牌桌上時間一下就過去了,日子好打發著呢。”趙綿綿說著就要走。
“唉,去吧,去吧,不過打小點,就打打小麻將,打發打發時間就好,別玩大了。我還再坐會兒,反正回去也是坐著。”蘇臻倚在藤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