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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主動怒,皺眉氣急敗壞道,“你竟然又對我下毒?藺長澤,你好大的膽子!”邊說邊猛地拍案而起,然而一陣極強的暈眩感襲來,直令人猝不及防。

腦子愈發地沉重,眼前的景物也變得模糊不真,她雙腿無力步子踉蹌,甩了甩頭,勉強扶著桌子站穩。心中大感懊喪,該死的,竟然又著了這個廠督的道,每回都栽在同樣的手段上,自己也著實愚不可及!

藺長澤的毒香堪稱天下一絕,今日能一舉端了極鳩寨,他的毒香功不可沒,她怎麼會沒想到呢!

周景夕煩躁不堪,抱著一絲僥幸提氣運功,然而正如她所料,這回的毒香裏頭又摻雜了化功散。渾身虛軟得沒有力氣,更糟的是心頭仿佛竄起了一道烈焰,以摧枯拉朽之勢灼燙了全身。

“……該死!”五公主低低咒了一句,雙眼逐漸迷離失神,她狠狠咬住嘴唇,吃力掀開眸子,瞪向那個坐在桌前一派風輕雲淡的人物,有氣無力道:“你、你究竟要幹什麼?”

轉動杯子的五指驟然一頓,藺長澤抬眼,清冽的眸子此時熱烈如火。

她偏偏倒倒站不穩,纖細的五指扶住額頭,頭回有了幾分弱柳扶風的女兒態。他站起身,順勢摟住那把纖腰,輕薄的單衣下,如雪的肌膚滾燙一片,他向來寂靜的心性意馳神搖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對她的渴望如此強烈。

這回的香與上回在廠督府裏用的一樣,催|情勾人,他問司徒逍遙調香時再三囑咐過,不能有半點傷身的可能。隻是這回比上回的劑量更足,足夠使她絲毫沒有反抗之力。

藺長澤垂眸俯視她,欺霜賽雪的肌膚是與生俱來的,此時布滿紅潮,愈發顯得嬌豔撩人。他想起今日在極鳩寨中的所見,她持劍的姿勢瀟灑而又妖嬈,那樣熟悉,每一個起承轉合都是出自他手。

妖豔的美人同記憶中的小帝姬身影重合,他終於徹底地發現,自己親手養大的孩子已經長成了一個成熟的女人,美豔妖媚,渾身上下都是誘惑男人的資本。

有的美人天生有媚骨,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有時甚至輕易一個眼神便能讓他疼痛,他隱忍了太久也壓抑了太久,亟待一個宣泄的出口。

如果她注定要走上皇權的製高點,那麼在這個女人屬於大燕之前,他要徹底占有她,在她全身上下的每一處都烙上他的印記。

藺長澤眼底一黯,抱起她輕盈纖瘦的身子放上床榻,傾身壓上去。

周景夕渾身無力,意識也變得模糊,眼前種種都蒙著一層薄紗,看什麼都不真切,唯有一張如玉的麵龐從混沌中突圍出來。她腦子裏不清明,迷迷糊糊間嗅到他身上的水沉香,不自覺地靠上去,纖細的雙臂鬼使神差一般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欺近,溫軟馨香的身軀火一般,他掐住那副尖尖的小下巴,低頭吻上去,從最初的輕柔淺嚐到疾風驟雨,蠻橫了,薄唇狠狠含住柔軟的唇瓣用力吸吮,一個親吻就像能用盡整個生命。

五公主隻覺身上軟得像一灘爛泥,他的氣息清雅芬芳,流連在她的唇舌間,是最誘人的□□。她約莫當真是昏了頭,抱緊了他熱情迎合,直到舌尖被他吮得疼痛,她喉嚨裏才溢出一聲悶哼。

微涼的十指挑開了單衣的係帶,露出大片大片光裸的肌理。她膚白如雪,由於毒香,整副身軀勾描出一層淡淡的粉色,甚至連新舊的傷痕都成了點綴白雪的花痕,妖冶無比。、

他渾身都為她燃燒起來,高大的身軀傾覆,將她牢牢禁錮在隻有他的一方天地。薄唇流連在白皙的麵頰同脖頸之間,以極盡輕柔之態緩緩下滑。她腦子裏暈沉得厲害,一時間什麼也無法思考,隻能在漫無邊際的風浪中沉沉浮浮。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見一個熟悉的嗓音從耳畔傳來,壓抑的,低沉的,沙啞的,道:“阿滿,叫我的名字。”

“好痛……”她眼角溢出了淚水,這樣的疼痛前所未有,像能將人硬生生撕裂一般,帶著哭腔無意識地呢喃出一個名字,“藺長澤,藺長澤……”

他的吻落在她的長發上,“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