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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長澤微涼的大手在五公主身上放肆遊移,她呼吸越來越亂,繁重精秀的嫁衣很快便落在了地上。些微的懊惱很快被羞澀盡數掩埋,周景夕又羞又窘地躺在床上,雪白妖嬈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手臂與腰背上印著淡淡的陳年傷疤,卻透出極致的荼.蘼氣息。

他清冷的眼眸愈發黯沉,指尖輕撫她滑膩滾燙的臉頰,低頭吻她的唇,肆無忌憚地吞噬她的嬌軟唇舌與清甜呼吸。

她的身體不似尋常閨秀一般光潔如玉,然而卻令他熾熱得難以自持。溫柔嬌羞地舒展開,每一寸在他眼中都是盛開到極致的雪蓮,勾引著他細細品嚐。

周景夕渾身都羞得發熱,在他的指尖和唇舌下不住輕顫低吟,恍惚間嬌柔地抱住他的脖子,羞澀而又熱情地纏上去。這是第一次,她覺得這個男人熱烈如火,不同於以往的清冷疏離,此時的他像是一團火焰,要將她的魂魄都燒盡一般。

他強勢而又細致,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身下,吻去她的淚水與汗珠,緘封她溢出嬌呼的紅唇。後來她幾乎哭喊尖叫,軟著嗓子嬌滴滴地哀求,然而一向對她疼愛依順的男人卻絲毫不予理會,一次一次將她逼到瘋狂的邊緣,那雙幽沉的眸子裏漫上難抑的熱切與興奮。

今晚他尤其熱情,無論她怎麼求饒都不肯罷手,固執地將她鎖在身下狠狠占有。周景夕哭得嗓子都啞了,最後隻能認命地妥協,愉悅而又痛苦地嬌柔臣服。

他們之間蹉跎了那麼多年,這個新婚之夜來之不易,由他去吧。

放任配合的結果不大好,周景夕最後直接昏睡了過去。

等到她從藺長澤懷中醒來,已經是後半夜的時候。龍鳳燭已經隻剩下一小截,一室家當陳設都隨著飄搖的燭火輕輕搖曳,看上去有些可怖。

外頭的人聲早就消散了,四下裏寂靜無聲,整個屋子裏隻能聽見男人輕淺均勻的呼吸,淡淡的,從她的頭頂上方傳來。

他緊韌寬闊的胸膛緊貼著她雪白的背脊,修長的雙臂從她纖細的腰肢間環過,緊緊收攏,將她完全抱在懷裏。

五公主試著動了動身子,難以啟齒的酸軟蔓延向四肢百骸,她赤紅著雙頰心生懊惱,一麵又十分詫異。她是武將出身,南征北伐戰功赫赫,自然和尋常嬌柔金貴的姑娘家不同。被他折騰到直接暈過去,不得不說,她感到非常丟臉。

他不是有隱疾麼?一直以來都靠司徒逍遙調製的秘藥壓製蠱毒,這會兒是怎麼回事?難道身子痊愈了?

愈想愈覺得古怪,周景夕咬著唇思索起來,是時,一個火熱的吻卻細細密密落在了她雪白的耳垂上。他的手臂收得更緊,輕柔地摩挲她柔滑發燙的臉頰,嗓音低沉沙啞,緊貼著她的耳垂響起:“醒了?”

她在他懷裏翻了個身,揚起潮紅未退的臉蛋定定望著那張俊臉,半眯起眸子,質問的語氣:“廠督,我怎麼覺得……你的身體,這麼好?”過去還沒察覺,經曆過幾次之後,她心頭的疑慮簡直大得無以複加。

藺長澤深邃的黑眸中劃過一絲笑意,低頭輕吻她的鼻尖,低啞曖昧道:“夫人不喜歡?”

她臉蛋更紅了,幹咳兩聲扯了扯唇,“沒有不喜歡……可是你中了蠱毒啊,體虛畏寒,怎麼現在就跟沒事人一樣?”不,不對,不是像沒事人,五公主雖然隻有他一個男人,但是這種體力,應該是遠遠超出常人。

他勾起唇角,支起身子將她放在臂彎中,居高臨下地俯視她,沒有回答。對視了片刻之後,他的吻再度落了下去,從她的唇到耳垂,再到脖頸和雪肩,她被他親得氣喘籲籲,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

她強迫自己清醒幾分,警惕地留意著他那雙修長漂亮的手,果不其然,他微涼的指尖順著她脖子往下滑去。

五公主氣急敗壞,握握小拳恢複恢複氣力,然後驀地一個翻身,極其敏捷地將他壓在了下方,俯身朝他欺近幾分,半眯了眸子道:“就算你身體複原得差不多了,可畢竟武功盡失不是我的對手,我勸督主最好老實點。”

帶著薄繭的指腹慢條斯理地拂過她的背脊,藺長澤低眸看著那張俏生生的小臉,伸手挑起了她的下頷,淡淡道,“方才是誰哭著求我?”

周景夕微怔,一時沒回過神,等反應過來後,整副雪白的身子都蒙上了一層羞澀的嬌粉。她氣急敗壞,低頭狠狠咬了一口他緊韌的胸膛,尖銳的牙齒刺破皮肉,一股淡淡的腥甜漫入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