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不到反駁的話。望著許俏俏那冷然的態度和譴責的眼神,心下便懊惱於自己的衝動。
“許小姐,我不是這意思。我女兒做錯了事,法律會給她就有的審判。可是你們不能私自扣押她啊!”這才是讓她最擔心的。
犯了法,花錢請個好點的律師,打打官司,頂多坐幾年牢。可現在她女兒下落不明,她很擔心他們會動用私刑。
“你女兒不見了,你應該找的是警察。說不定她是畏罪潛逃了。”許俏俏說。
“不,她不是畏罪潛逃。我知道是君先生抓走了她,他一定不會放過薔薇的!”女人急切地說道。
許俏俏心裏一震。是他抓走的嗎?
如果真的是他抓走的,那麼,他又會怎麼對付她呢?
這點,她還真的猜不到。
她很努力地回想君牧野在外的為人處事的性格。但她驀然發現,她對他的了解,其實僅限於他們的相處。她能拿捏得到他對她的脾氣變化,卻無法探知,對別人又會是怎麼一副手段呢?
之前他為了給她出氣,而整垮了沈家,封殺了沈薔薇。那麼,現在他們已經沒有可打擊的籌碼了,他還能怎麼對付他們呢?
“我們沈家已經垮了,她父親也被君先生整進了監獄。薔薇的爸爸也因為受不了刺激而突然病發,現在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醫生說他就快不行了我求求你,就看在一個生命垂危的老人麵上,讓薔薇見一見她爺爺最後一麵吧!”
女人驀地伸手緊緊抓住了許償俏的手臂哀求道。
淩小小心中冷哼,打同情牌可還行。這會知道錯了,當初怎麼不教好自己的女兒呢。
許俏俏皺眉,掰開她的手,說:“很抱歉沈夫人,我真的不知道,你找錯人了。”
“許小姐,許小姐您跟君先生說一聲吧,隻要你替我們求情,他一定會聽你的。我會讓薔薇去自首的,我會讓她認罪,讓她向你道歉,並接受法律的製裁,隻求你們能給薔薇留條生路”
許俏俏仍是一臉愛莫能助。
有句古話叫作,禍不及妻兒。同理,子女犯下的錯,也應讓他們自己承擔。
沈大業的事她聽說過,既然他入獄,那就證明他確實有商業犯罪事實,而君牧野隻不過是替警方收集罪證,將他揭發出來而已。沈薔薇呢,無論怎麼樣都是自己造業自己擔。
可是,那被刺激而病倒的老人呢他不過是無辜的牽連者。
可那些又關她什麼事呢?畢竟,她也是受傷者,不是麼?
她微微垂眼,默不作聲。
沈夫人見狀,立馬又給她跪了下來,不斷地將頭重重地磕到地上,“許小姐,我求求你我給你跪下來你幫我向君先生求求情吧。”
“要求我什麼呢?”一道低冷的聲,幽幽響起。
屋內,出現了短暫的沉寂。
下一秒,她們不約而同的回頭,看到君牧野從門口緩上不走了進來。
許俏俏看到他走進來,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
老實說她還真不太會應付這種狀況。
張若南和淩小小看見君少走來,很自覺的把位置讓開。
女人則如木頭般,僵硬著一動不動,表情愕然中,又帶著些許的惶懼。
君牧野來到許俏俏身邊。
“這麼快就回來了。”許俏俏轉過臉,嬌嬌的說了句。
君牧野將手中精致的袋子遞給她,說:“晚點就沒得賣了。”
許俏俏接過來,還沒打開便聞到了一陣濃鬱的香味,勾得人食指大動,暗咽口水。
她們瞄了一眼那袋子上的logo,一眼便認出了這是s市最有名的五星級糕點店的牌子。
她們又被狠狠地喂了一把狗糧。
“君、君先生”女人顫顫地喚了一聲。
許俏俏緊了下他的袖子,抬眸看他。
君牧野微微揚唇,毫不避諱的摸了摸她的頭,說:“這裏交給我處理,你先上去。”
“可是”
“聽話。”
張若南和淩小小呆呆地望著君少那親昵的舉止和一臉無限寵溺。原來君少私下是這個樣子的啊!
“麻煩你們,先帶俏俏上去一下。”君牧野轉眸看著她們,語氣很溫和有禮。
她們驀地回過神來,“呃,好的。”
“走吧。”淩小小扶著她離開。
許俏俏不放心地回頭看。
淩小小低聲說:“別擔心了,有君少在,萬事ok。”
許俏俏看得出沈夫人挺怕君牧野的,也不知他會怎麼處理這事?